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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瑛姿」低声嚷道。
「亲自动手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出一张嘴说说罢了。」
「云槐夏」谦逊的说。
「什么『只是出一张嘴说说罢了』?」
「安瑛姿」对「他」刮目相看,不自觉使出平日与对方挑衅、拌嘴的口吻,「你的『孔雀开屏』大受皇上赏识,还留在御书房里当珍玩,害我好生眼红呢!」
呵距离小木屋还有一段脚程,有个人在路上拌嘴比较不无聊。
似乎明白「她」的用意,「云槐夏」竟然笑开了,「多谢谬赞,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言,这真是最好的赞美。」
「我现下才是那个弱女子,不是你。」
「安瑛姿」感触颇多,「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方才我挑水时,才发现女人家的力气真是柔弱得紧。」
但是千百年来,就有不少如此柔弱的女人家,或因家道中落,或因时势所逼,不得不挺身而出,撑起头顶上的一片天,出色能干得教不少大男人汗颜。
「的确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就像我本来自认为方向感不差,在城里大街小巷的走也绝不会迷路,哪知都是地标、店招帮的忙,一旦这些都没有了,所能依靠的就只有天生的方向感了。」
「云槐夏」淡然一笑,「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向你好好讨教这种老天爷识路的本事,日后待要横渡塔克哈姆姆沙漠时便能派上用场。」
「好啊!」
对他们而言,这种友善的交谈还是头一遭,待他们总算返回小木屋时,彼此还觉得这段路程太短,因为无法多交谈几句而感到遗憾。
第四章
回到小木屋后,两人都又累又脏,「安瑛姿」先行挽起袖子,生火烧热水,然后呼唤「云槐夏」,「你先去简单的净身吧!」
「真的吗?太好了。」
「云槐夏」喜出望外,马上接受对方的好意。
所谓简单的净身,就是在灶脚以热水擦洗身子,但这样就够让「云槐夏」心满意足了。
「他」将干净的布巾打湿,再重复擦拭的动作,享受热水带来的湿意及洁净感,最后把布巾覆盖在脸上,让腾腾热气渗入每一寸皮肤。
这是安家家传的保养皮肤方法,以热气消除皮肤底下的脏污,洁净每一寸肌肤,热敷约一刻钟才能拿下布巾,而这段期间热敷的人必须保持静止的状态,不能乱动。
正因为如此,当等得不耐烦的「安瑛姿」跑来一探究竟,瞧瞧「云槐夏」是被什么事耽搁,迟迟没能完成净身时,惊见到这么一幕——
俊美昂藏的大男人仰起头,裸身站着,一动也不动,若非那结实匀称的胸膛随着呼吸声微微上下起伏,「她」还以为「他」就这么站着死了,而且还是很莫名其妙的脸上覆着一块布巾站着死去。
歪着头,「安瑛姿」来到「云槐夏」的面前,端详着对方,看了老半天,又想了老半天,就是不懂,「他」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喝!
「云槐夏」冷不防被吓着,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往后倒弹一大步,那块布巾也从「他」的脸上滑落。
「我的天啊!你吓到我了。」
「他」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手心一碰触到胸口,才想到自己全身赤裸的状态。「你偷看人家洗澡?!」
「安瑛姿」翻个白眼,没好气的看着又惊叫又害臊的以手遮胸的「他」。
「我干嘛没事偷看『自己』洗澡?是有多好看?」
说也奇怪,「她」发现「他」也盯着自己,且似乎舍不得挪开视线。
就见「他」挑起眉头,眯起丹凤眼,丰唇因为愠恼而微抿,下颔有一小束肌肉微微收紧,双臂像是在回应「她」挑衅的言词,用力叉在腰际上,胸膛毫无保留的裸露出来,胯下亦然
「她」错了,更正,其实「他」还满有看头的。
只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观赏」另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男性裸体,实在是一件怪事。
「安瑛姿」不得已的将双眼往上吊,改而盯住「云槐夏」的脸庞,并试图说些话以打破僵局,「原来你没受伤啊!」
「什么?」
「云槐夏」一怔,被「她」突兀的发言搅得一头雾水。
「你的脸上刚刚不是盖着那块布巾?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安瑛姿」拾起掉在地上的布巾,研究着。
「我才没有受伤,我是在做脸庞热敷,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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