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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行了,赶紧说吧,我肚子饿了。”看你还拐什么弯。“是哦,我宝贝女儿饿死了还得了。嗯,明天回家来吧,穿得漂亮点回来。”“干吗?”这个时候干吗叫她回去呀。“别问那么多嘛,反正跟你工作有关。嗯,什么都不用准备,就穿漂亮点就行了。你去吃饭吧,爸爸挂了。”
冷季说完赶紧挂了电话,站了起来,打开办公室紧闭的窗户,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宝贝女儿,你可别怪爸爸呀,爸爸都是为了你好。心里默念着,可是紧凑的眉间,似乎仍没有舒展开。或许是因为寒冷的空气逼紧着细胞吧。
“嘟——嘟——”一阵忙音声,什么嘛,弄这么神秘。冷寒灵放下了手机。既然是跟工作有关,又要穿得漂亮点,那就是面试咯,干嘛还故作神秘呀,真是个老顽童。于是,冷寒灵也没有再多想,毕竟她知道爸爸做什么都是为了一个爱字,既然如此,明天就回去吧。
易亚到了中午才起来,是闻着饭香起来的,从床上下来张口就啊,冷寒灵嫌弃似地用手肘推了推她。“赶紧刷牙去!”易亚仍旧是张大着嘴,半点想离开的响应都没有。看来,得喂一口,猪儿才会回圈儿的角落去呀。饭进嘴后,猪儿果真嚼着向阳台上的輿洗池走去了。
她怎么比她还晚起啊,真是奇了怪了,明明不正常的是她嘛。“干吗起得比我还晚啊?”冷寒灵对着阳台的人儿提了一个问题。语毕,满嘴牙膏泡沫地人儿靠在门上,回应了一个微笑,用左手指了指嘴巴,示意现在不适合说话,转身便又消失在了视线里。冷寒灵继续吃着饭,边嚼边说,“我明天回去,你要不要也回去呀。”“好啊。唉,可怜的阿哲!”一分钟之后,易亚走了进来,到了饭边,又是张口着啊。
“猪的本性啊。呵呵,敢情昨天晚上是思郎君去了!”
第三章 绯红碎碗
冷寒灵这一觉,零零散散地做了许多梦,超现实主义的。梦到自己成了屠夫从林牧越身上一块一块地割肉分散救济他人,还梦到了自己溺死在怪兽的唾沫里,很是恶心,手舞足蹈地想要摆脱开来。
“冷寒灵,寒……”视野渐渐清晰,屠刀不见了,怪兽不见了,唾沫不见了,眼前多了一幅黑框眼镜。“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林牧越在她定焦之后开口道。
“嗯,有点累!”昨天晚上被打到的后背还在隐隐发痒,想抬手去挠,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林牧越双手握着,他也正蹲在沙发边,姿势似极了在教堂忏悔。冷寒灵眼神示意了一下,林牧越立马松开手,有点尴尬般地站了起来,把那厚重的窗帘拉开,“今天天气很好,出太阳了。”星辰市下了雨,从昨天下午开始的,一直到晚上他们离开天桥时,中间都没停歇过。经过雨水的洗涤,阳光越发的干净明亮,从玻璃窗一股脑儿泄了进来。
林牧越的脸正迎着这片光,杏花眼在茶色镜片下流光溢彩,稍尖的鼻准下,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孩子气的透明着。“不好意思,让你睡沙发了。”语音语调像极了是在说悄悄话,或许,女人都难敌这一抹温柔吧。“昨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这个家。”林牧越继续低语道。
空洞洞的天桥下,瑟瑟的寒风下,林牧越穿着一件动一下似乎就会破的脏袄衣,脸上刻意地涂抹了一把灰泥土,双腿跪着的前方摆着一个破旧的瓷碗,而一双秀气的手伸向路过的行人,奢求着钱?旁边一老妇人,穿着一身名牌,一双干瘪、颤抖、脏兮兮的手却依然努力地向前伸着,而那双因常年的失望而干似无水的眼睛却狐疑地瞥向着牧越。
“瞎想什么呢?”他弓着指节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冷寒灵垂着头解释道:“可能还没醒。”声音轻得游游离离,似乎一碰就会走。他一愣,但眼中又很快闪出愉悦的小火花,“那你再睡会吧,反正今天不用上课。我去给你煲个汤!”轻轻地为冷寒灵盖上了毛毯,起身往厨房走了。
不能再睡了,今天还得回家呢。想到这,冷寒灵噌地坐了起来。然头晕欲仆,眼前一黑又识相地躺了回去。冷寒灵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累了,每夜折腾得够了。酝酿了半会,还是坐了起来,打开窗,一阵寒意拼命冲地吞噬着细胞,那种刺激性的皮肤骚动,似乎冷冻了昨晚那些不确定的疑惑。
蓦然间,皮肤触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累了的冷寒灵悄悄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接触着无时无刻无不存在的空气。
究竟这样不去探究的状态能维持多久?自己不是累了吗?那这样还能忍多久?由自己亲手来敲碎,会不会显得力不从心,会不会太过仓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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