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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认识你竟有十年这么长了,但为什么你这任性的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
俯下身,她半跪在他的轮椅前,直视着他的眸子,“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打下西凉,带回定秦剑,治好你的腿。然后——”她坚定无比的口吻说:“我会召告全国,雪公主将与摄政王联姻。”
“你这是逼婚?”东野兰尴尬的神情渐渐消退,唇角优雅的微笑反被挑起。身为海外第一臣的他又岂是任人摆布的无能之辈?
“我不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他明白的拒婚。
东野雪傲然道:“我想做的事,也从没有做不到的。”她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誓要“求”婚到底。
东野兰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思绪飘回若干年前。他还记得那个女童,骄傲的扬起脖子对他说——
“我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
那样的自负自信,和眼前人儿一模一样。
人都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但为什么,对他来说,物在,人在,一切却已不同了呢?
谁说光阴如水?光阴,本是一把利刃啊……
第二章 前尘往事
十年前
东野国主东野皇因为狩猎时从马上跌下导致身负重伤,全身瘫痪,昏睡不醒。一夜之间,东野由谁继承大位成为天下的焦点。
站在东野皇的床榻前,一个身着银龙白袍的俊美青年默默望着床上昏睡的东野国王,轻颦的双眉中满藏无限心事。
“王爷,皇城内外都安排好了。”一个将军走进来,对着青年说:“大臣们也已在外面等候。”
“皇兄毕竟还没有去世,我这么做会不会在后世留下骂名?”
银袍人是东野兰,这一年他二十一岁。东野兰虽然是皇族近支却并非常住东野皇都,而是远在东野的东海驻守。由于东野皇膝下没有儿子,东野皇的几位弟弟这些年也因故相继去世,只剩下东野兰,因此他便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昨晚刚刚从东海赶回。
那名将军劝慰道:“当然不会,国主现在不能掌管国事,而东野又不能一日无君,现下只有您即刻登基才能安抚民心,这没什么不对。”
东野兰转过身,年轻的脸庞上是莫测高深的沉稳凝重,“我听说皇后那边对我很不满意,集结了几位皇亲要拉我下来,不是吗?”
将军笑道:“这点小事您不用担心,军权掌握在我们手上,皇后那边顶多吵闹一番,不会妨碍到您的。”
“但终究会是个麻烦。”东野兰道:“我做事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麻烦。”
将军怔在那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刚回东都,即位的事情不必着急。”
东野兰转身走出寝宫,寝宫外整齐的站着几十位官员,见他出来,立刻跪倒,同声说道:“请王爷尽快即位,安定民心。”
他抬抬手,朗声道:“东野飞来横祸,皇兄不幸病倒,小王断然不能在此时接掌大位,列位大臣请体谅我的苦心。”
听东野兰这样表态,跪在下面的群臣都惊诧不已。虽然东野兰甚少到东都来,但他的英明睿智从少时起在东野皇族中便被视作佼佼者。若非他排行老七,靠位太后,上一位东野国主本想传位于他。这些年他独自镇守东野海境,也曾指挥若干场大小战役,皆获全胜,无论是民心还是臣心早已为其倾倒。这个时候他若登基并不会出人意料,反倒是他的推辞显得分外古怪。
更何况,东野兰以军事立身,以军事扬名,麾下嫡系部队何止十万,早在东野皇还没出事前,民间就有传言说东野兰会有一天取而代之。现在正是个大好时机,他岂能白白放过?莫非他是在故作姿态?
众人还要劝谏,东野兰的眼神却已飘向不远处的一座宫墙,高高的宫墙内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吵闹声。
“国主病重,是谁在此时大声喧哗?”他皱眉问道。
有人跑来禀报,“是雪公主执意要出宫,属下劝拦不住。”
“雪公主?”东野兰的脑海中瞬间浮现许多和这位公主有关的传闻,她是擎天侯之女,国主亦极为钟爱。少年白发,天赋魔力,任性妄为,是个刁蛮的公主。据说是天杀星转世,小觑不得。因为机缘不合,他与这个公主一直没有见过面。
在这情势紧张的皇宫中,凉凉的微风起着一丝花香在半空中飘动,莫名的让他有些心动,忽然想去见见这个不同寻常的雪公主。
东野雪站在自己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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