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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都找不到因由,连失望都找不到资格。
这样的苦,被后世的人们总结为——暧昧。
而现在,这些暧昧的幻觉,也将在沉重的军棍下被一点点碾碎。这是第二次呢,领教这样沉重的东西,似乎上次也是,总是在他用有些许偷偷的期待和向往时,被以这样沉重的方式逼他放弃。
简单,粗暴,沉重,直接反应在肉 体上的痛。只是谁做得到那么清高,可以将肉 体上的痛和心灵分开,或者说用肉 体上的痛取代心灵。没有那么都讲究的,痛就是痛,心慌,害怕,彷徨,无助,这些东西纷至沓来,所谓信仰,不堪一击,更何况那只是幻觉。
两度的教训,足以让他彻悟。
见他进来领军棍时,侍卫们多少有些不忍。虽然这个人平日里不多话还加大他们的训练力度弄得他们怨声载道,但是糟糠下堂总是一件让人惋惜的事不是,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好看的人。
还好这一次并没有要求褫衣,多少免了些羞辱,仿佛痛苦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大人(这个称呼被白泽强烈要求的,谁都不许叫他正妃娘娘之类的女子称呼)啊,您也别总惹尤皇生气,虽然他又娶了妃子您不高兴,但是也不要这么直接就……谁不生气啊……”看着白泽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行刑的侍卫忍不住劝倒,他那个冷清的背影让人看了有些酸楚,这个侍卫还记得他们成婚当天晚上,他含羞带笑的模样(乃确定乃么看错,黑灯瞎火的……)。
“谢谢……”白泽想笑一下,却没有力气。他总是容易想太多,而想得太多,必定耗费不少心力。其实二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他却有时间想到许许多多杂七杂八的事情。
扶着墙慢慢地走出去,皮肉处一跳一跳的伤弄得他有点头晕,冷不防撞上了某个温香软玉的身体——抬头对上这个女人的眼睛,里面居然是很包容的笑,那不该是面对情敌的表情。
“他这么对你,你还替他卖命,我可以骂你贱吗?”媚儿笑着走过去扶住他的身子柔声说道。
“你是来策反的?”白泽轻笑道,这个媚儿的来意,没那么简单。
“错!我是来钓凯子的。”媚儿扬起下巴无限神往,得意得炫耀起来,“你知道尤皇的胸肌有多发达吗?你知道尤皇在床上的时候有多可心吗?你知道尤皇的体力有多好吗?你不知道吧,我都知道哦~”
“仙子我眼睛没有瞎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当傻子来晃点……”就是瞎了也请不要晃点我……
“那你说我是来干什么的?人家一个弱质女流,身逢乱世,当然要傍个可靠的大款啊。”媚儿神秘地眨眨眼,“你不痛吗?站这里和我说话,我扶你回去吧。”说着还略带笑意地看了看他已经渗出血迹的下摆。
“谢谢不必……”白泽被闹了个大红脸,很不好意思地低头走人。心中腹议道:这个女的也真成,说话真直接……
“尤皇……”
“怎么?”蚩尤看着窗外,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去看他了,伤得重不?”
“有点重呢,估计破皮了吧,看着就觉着疼——他好歹也是你的正妃呢,伤得那么重,你不去看看?”
“看他?小妮子别搞错了,本座今日不把他这股邪火压下去,以后你还有好日子过啊。怎么报答本座啊。”蚩尤凑上去亲了一口笑道。
“哎呀尤好坏呀……”
接下来的那几日,一直趴在床上养伤,伤口沙沙的痛,完全是可以自愈的伤,却任由它慢慢将养着,迷迷糊糊地偷偷懒。
蚩尤没有再来找过他,倒是很积极地开始准备出发打仗了。
等到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蚩尤又派人传他过来一起吃饭。
“明天要开拔了,今天一起吃个饭。”蚩尤看了看他,指了知自己右边的位置,“坐吧。”
待白泽走近了身边,他轻轻地捏了捏白泽的手指问道:“伤好点没,还痛不痛?”那个神奇,真是一个标准好男人的模样,不过他似乎不记得这是谁造成的,这个时候无辜的表情比幸灾乐祸更加欠扁。
“好些了,谢尤皇关心。”白泽点头答道,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指,缓缓坐了下来。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有些冷。
蚩尤吃饭的时候是和许多兄弟一起吃的,除了配偶坐旁边,下面还有两排臣子兄弟,而左边,坐着小鸟依人明媚娇艳的新夫人媚儿。
一边是盛开的鲜花,一边是清冷的冰霜,是个人都觉得白泽太不识抬举不识趣,大敌当前,不想着怎么讨好大佬,反倒还跟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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