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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开点,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肉麻。”
“我这不叫肉麻,这叫热情懂不懂?就是因为一把年纪了所以才要热情奔放,要不然咱躺地下了想蹦跶起来热情一回都不行。”
老何懒得理会这人,转头把祁云介绍给了玉老。
“这是咱华国武术协会的,以后等平安四五岁了可以让他们教教,不说别的,至少能强身健体。”
说得跟幼儿兴趣班随便挑随便选的老师似的。
祁云笑着告了声好,行了武术界的晚辈礼,玉老倒是对笑呵呵的应了一声,二话不说把老何开玩笑似的话给应承下来了。
这位玉老跟玉封都蓄了及肩长发,搞得跟艺术家似的,倒是没想到还是武术协会的路子,倒是叫祁云暗暗惊了一下,没忍住转眼瞅了玉封一眼。
玉封似乎也知道祁云这一眼是什么意思,绷着脸意思意思的弯了弯唇角。
“哟小云是清苑的啊?那正巧,小玉也是,不过是美院那边,你们俩以后认识认识。”
玉封立马点头应了,没让祁云插嘴,好像挺怕祁云说出两人其实见过面还差点下了“战帖”这事儿。
祁云听玉老叫玉封“小玉”,总觉得隐约明白玉封为什么不敢让他爷爷知道他在学校的情况。
祁云发现自己跟师傅来的确实是挺早的,这会儿也才九点左右,玉老陪着他们说了许久的话,约莫十点半左右才陆陆续续又来了人。
先来的都是亲近的人,玉老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特别热情的揽着祁云的肩膀把祁云当自己的晚辈给人介绍,引荐的时候语言也用得十分巧妙,总归是个情商很高的人,难怪能做武术协会会长。
至于玉老为什么能够跟自家师傅成为莫逆之交,这一点祁云还是挺能理解的,像是情商高的人,虽然在表面上看来玩得好的人也必定是情商不错的人,可真正能够放松身心去交心的却一般都是性子简单的人。
自己弯弯绕绕的多了,总想要找个心思一目了然的人说说心里话放松放松。
玉封拿到老何送的琵琶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即便是被自己爷爷抛弃或者当做衬托祁云的那个踏脚石也一点没膈应,反而十分恭敬的挨着老何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等到老何说了句什么,玉封脸上露出个灿烂的笑,然后起身跟附近的长辈告了声罪暂时离开。
等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宽松的青色唐装,有银黑纹路的刺绣,手指上缠了白胶带绑了指套,怀里抱着之前祁云抱过来的那柄琵琶,马尾也用木簪高高束了起来。
来的人里面有二十来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爷子,有的人带了孙子有的人带了得意门生,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上层圈子的交际会。
看见玉封这身行头出来,自然是纷纷很给面子的笑着鼓掌。
玉封学的是古典乐器,这会儿清苑的美院音乐系还不怎么出名,倒是专门的中音已经颇有名头,玉封学音乐却选了清苑,恐怕是为了里面那位知名琵琶大师。
为了一个名师就选择了一所学校,就为了能够听到对方为数不多的几堂课,这样的人,祁云是十分佩服的。
倒是没想到初次一间跟花孔雀似的玉封是这样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口舌可绽莲花的玉老带着祁云跟人攀谈,不过片刻众人就认识了祁云,说祁云他们很多人不知道,可谈起“云深先生”在场知道的人却不少,倒是没想到老何收个徒弟居然还是颇受文坛前辈好评的云深,一时间这些人对待祁云倒是真个热情了不少。
祁云这人说话做事进退有度,待人接物温和如春风,让人不自觉就在谈话间露出会心一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出股轻松惬意,看得玉老心里暗暗感慨。
老何这家伙果然是闷了一辈子终于憋出个大运来,至少有了这个祁云在,以后老何心愿怕是能够圆满咯。
玉封为大家弹奏了一曲之后就坐在老何身边倾身说着话,应该是趁机讨教,玉老带着祁云透了“云深”的底,倒是惹来好一位自称范洋祖父的范老亲近,范老还提议要跟祁云联手玩一场二人联手作画。
爱画的人跟玩音乐的一样,也有种玩法叫做双人联手,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你作画我题诗,而是一人勾画山川一个勾画河流。
简单一点的是根据一个范围或者一首诗来作画,最难的则是完全没有要求,全靠个人领悟,你觉得对方画山时想要有水还是湖泊亦或者礁石松柏。
不管怎么画,整幅画完成之后,不能显得过于累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