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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螺春:青青,失算了吧!咱家然而只相信苏子岑一人的话。
青萝:可是我听说,苏总监去新加坡,若然都没有见他。
碧螺春:谁说不是。人家苏子岑满怀希望而去,满载失望而归。然而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想的?
竹叶青:
碧螺春:不过,还算有心,知道让苏子岑住到公寓去。我还以为你真的打算就此不理不问了呢!哎,说话,别又像个闷葫芦似的,什么都放在心里,不对我们说。
竹叶青:说什么呢?我不说,你们不还是一样知道。
碧螺春:你家苏子岑的嘴,比保险箱还要严密,这些日子你们俩是怎么个情况,快细细道来。
青萝:是呀,是呀!我也只是听雅克在新加坡的朋友说,若然你和苏总监没有见面。
竹叶青:寻多多?
青萝:嗯,雅克的朋友。知道你去了新加坡,雅克拜托她照应你的。
竹叶青:那谢谢雅克了。
青萝:若然,其实我非常好奇,你和苏总监是怎么爱上的?
竹叶青:(汗)
竹叶青:难道薇没有对你讲?
碧螺春:嘿,我是那八卦的人吗?
青萝:讲了,只是很简单的。我知道本来你们都要订婚了,而且我曾经在苏总监的办公室,看到他在设计戒指,他是不是向你求婚了呀?
手不自觉的抚上脖颈,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田,戒指并没有被我戴在手上,而是与玉锁一同戴在了颈间,即锁了平安,也锁住了他的心。
☆、第八十六章 不是崇拜,是敬畏
“我这里天气很炎热,你那里呢?”坐在书桌前,手指敲打着键盘,下意识地敲下了这样一行字,这是我给苏子岑写的邮件,只是——全部放在了存稿箱,没有发出去。
现在的苏城,该是一片萧瑟的冬季了吧!心里默默地这样想着。
“呵呵,你知道吗?前些天,青青问起我们是怎么爱上的?我们——是怎么爱上的?每每仔细回味,那熟悉的点点滴滴,却也都是我脑海里记忆的乐园。”
进入大二,课程逐渐多了起来。每天除了上课,便是泡在图书馆,要不然就是坐在教室里自习、画图。这学期一开始,我们“园林建筑”课的授课老师是苏子岑,每到有课的时候,阶梯教室里便会坐满了人,但这其中有绝大多数并不是建筑学院的学生。同学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来上苏子岑课的学生大致分为三种类型:一是本专业的学生,二是其他非本系的学生,三是艺术系的学生。其目的,除了第一类的学生还与学习有关之外,其他人,尤其是人数居多的女学生,不外乎都是冲着这位S大年轻出众,英俊稳重的副教授。除了可近距离地看帅哥,还可以欣赏他的各式园林建筑绘图,规范中带着意境,引人遐想。而在这三种类型里,又属第一类学生更幸福些,既学了专业课,又能直接与知识渊博、谈吐优雅的苏子岑有更亲密的接触与沟通。其课堂受欢迎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初冬的午后,金黄色的银杏叶洒落满地,阳光透过疏疏落落的枝叶,在玻璃窗上洒下点点光影,反射在教室里。
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眼盯着窗外飘飘而落的树叶,铅笔在手中飞转着,始终不见落下一笔。就在昨天,我和苏子岑又吵了一架,只因他说我的建筑小品画的没有创意,不够生动,没有起到点缀、装饰的作用,反而在整体布局中,画蛇添足。过分的是,他不但否定了我辛苦一周的创作,还轻飘飘的吐出一句“重做”后,便撕毁了我精心绘制的图画。而更令我气愤的,是苏子岑居然说我对他所教的课程没有认真,没有用脑用心,只是在玩小聪明,还责令我停止第二专业的选读,专心园林设计的学习。听到他这样说我,便忍不住与他辩驳了几句,结果话赶话,说得重了些,气得他摔门而去。我则在心中腹诽,从不见他对其他同学这样严苛,为何要对我如此?每每在我完成一个自认完美的作品时,总是招来一通狠批,从未听见他说一个“好”字。居然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用高标准来要求我,难道每每对我作品的否定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为我好?
忍不住到外婆那里倾诉,外婆只是微笑着说,苏子岑对我这样严格要求,也是一心地为了我好,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一句“爱之深,责之切”令我猛然心悸,嘴里娇嗔着说外婆用词不对,应该换成“恨铁不成钢”更贴切,可当对上外婆那双慈祥却又精明的眼睛,我蓦然发觉,她是洞悉一切的。结果,我犹如被人看穿了心事般,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