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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尔夫不愧是天生的战将,假身暂缓了布里奇特前进的步伐,真身力退维鲁克,一个加持了活化术、没有多大实力的假身,才是真正的杀招——对付一个高级祭祀,只要一个高级战士实力的假身,贴身进攻,只需要将武器刺入他的心脏,哪怕那个祭祀是终极祭祀,也要死于非命。
祭祀这个职业与其他职业不同,它只有——见习祭祀、初级祭祀、中级祭祀、高级祭祀、终极祭祀这几个等级。
可以说,一个高级祭祀,实力介乎剑圣和武尊实力级别之间,一个终极祭祀,实力介乎于武尊和战神实力级别之间。
但是不管你是哪个级别的,即使一个见习刺客,只要那个见习刺客的匕首,能准确的刺入敌人的心脏,那么,他的敌人,不管是见习战士,还是战神级别的战士,他们的结果没有任何区别——死亡不会因为你是一个战神,所以你的心脏被刺入一把匕首,你就不会死——任何人,不管他是乞丐,还是皇帝,就算他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要有一把匕首刺进他的心脏,结果都是‘死透、死透、再死透’。
近身战,战士与刺客,永远是其他职业的噩梦。
平常状态下的罗尔夫,他的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佩格都自认为躲不开了,更何况是加持了‘活化术’的罗尔夫?
即使是分身,即使是只有一个高级战士的实力,但是罗尔夫的移动速度和攻击速度,加上活化术,以及偷袭等原因,这样的战士偷袭一个正在念动咒语、没有实力高强的卫队保护的祭祀,罗尔夫实在是想不出,佩格还能有什么能活下去的理由。
“噗”——
烈炎剑无情的朝着佩格的心脏刺去,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佩格的身体使劲的往左边一偏,烈炎剑只是狠狠地刺中了佩格右部肩膀那的肺部。
烈炎剑无情的散发着强大的火焰,虽然是分身出来的,但是也有烈炎剑的百分之五的效果——强大的火焰无情的灼伤着佩格的身体,伤口处,被火焰烧焦的皮肤,那烧焦的味道,瞬间就弥漫在空气中。
就好像是商。纣十大酷刑的铁烙那样,那些被火烧红的铁烙,无情的贴在皮肤上,那些皮肉很快就被烧成焦炭了,并且一股恶臭立刻就在空气中会传来。
而佩格被烧焦的,不止是皮肉,还有他那被洞穿的肺部。
“兹兹”——
于此同时,他身体被烈炎剑洞穿的那个位置的周围,周围的那些血液,也被不断的蒸发着。
“嗷——”
佩格一阵惨叫声传来,别说剧痛让他无法再念动咒语,就是肺部被洞穿,呼吸都不顺畅,他又如何能说出话来?更何况是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咒语吟唱?
假身的罗尔夫一招得手,兴奋不已,他将手中被幻化的烈炎剑拔出来,对准倒在地上、呻吟不止的佩格的心脏,就欲再进行一次刺杀——罗尔夫在任何时候,他都信奉着这样一句话,只要对手还没有死透,只要敌人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算赢——因为对手没有死透,他就有翻盘的机会以及可能。
反过来说,也是一样的——只要自己没死,或者说是自己还没死透,自己也有机会翻盘弄死自己的敌人——这就是战斗,这就是战争,这也是自然界竞争当中,那永恒不变的法则。
如果用施天佑的说法,这种人就是一只‘狼’,一只地地道道的‘狼’——施天佑在送狂狮佣兵团的团长‘上路’的时候,也说的很清楚,在这个残酷的自然界竞争当中,他永远都不会去做‘羊’——也就是说,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给对手任何活命的机会,也就是他不会给对手任何翻盘的机会。
这并不叫残忍,也不叫凶狠,这是自然界的生存法则——对敌人仁慈,无非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个道理,在任何一个世界,在任何一个种族,在任何一群生物当中,都是通用的——区别就在于,有的世界的人,他们并不懂怎么去用语言来解释这个道理,但是他们却懂用行动去做出这个道理,从而来让别人来理解。
眼看罗尔夫的假身就要再一次刺入佩格的身体,同样加持了活化术的布里奇特及时赶到,将罗尔夫的假身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
“可惜,”看着这个结果,远处的罗尔夫暗自叹息一声,“算了,只要他不再继续念动咒语就好了。”
虽然没有杀死对手,但是自己却成功阻止了对方继续念动咒语。而且看佩格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要是没有治疗师在的话,佩格没个十天半月,想要再次调动魔法,开口念动咒语,那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