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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叹口气,终是提步走向那早已凝固的脏污人头。
……
天界,碧穹宫。
兮穹带着残留的血气直径落在穹楠殿内殿,半破开的结界内,伸出白嫩小手刚落了只脚与冰凉地面的茗淮自是敏感的闻到了这属于“自己”的血腥气。
“美人师父——”
酥骨魅惑的声音从纱帘内传来,兮穹却好似未闻,他的反应尽数用在了离他五步远处倒地不起的青色身影上。
兮穹手指一勾,一身青袍的清疏翻了个身,让他直起上半身面向自己。
紧闭的眼眸因昏迷少了处情绪的体现点,尚显青涩的脸庞沾满了不正常的红晕,半合的嘴蠕动着,像是呢喃着什么。那一整张脸,明显的初初陷入情。潮。
勾着的手一挥,清疏被迅速甩出内殿,落地的同时却也迷蒙而痛苦的醒了过来。刚一呼吸,闻到那特属于师尊却夹带了奇怪血气的香味,本还在承受着莫名痛苦的清疏猛的反应了过来,撑起身急急返了回去。
“师尊恕罪!”
“本尊的命令你确是忘了个彻底!”此时的兮穹嘴里斥着,一双眼已是看向了帘内人。
清疏不敢看他,更不敢看结界内许是衣衫不整甚至没有衣物遮蔽的“师妹”,只无言的更低了头。
是他的错,是他的错,他竟被区区幻境迷了心智!他这一千多年确是白修了!
“呵。”帘内的茗淮魅惑一笑,另一脚落地,裸。露的一双小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掀了帘,就如此肆无忌惮的走出破损的结界,那并未怎么发育的身子裸了一大片。
兮穹眉宇间从人界带上来的并未散去的愤怒此时因茗淮的举动而再次高涨,挥手再次赶了清疏离去:“自去穹善殿领罚。”
“美人师父——”人被兮穹赶出内殿的瞬间,茗淮微热的身子已整个倒在了他宽大的白袍上。
兮穹脸色极差,可手上却不能推开他一直悉心照顾的徒儿,哪怕是她已沾上了那方离蓉怨毒的鬼血。
抬手抚上茗淮白嫩却再次染上条条红痕的裸背,不去看那张属于茗淮的脸上露出的不属于茗淮的表情,只稍稍与其来开距离,空出的手抚上那离近心口曾被方离蓉所伤的位置,那里,一道深深的五指印犹带着鲜红的血迹,显然是其不久前造成的。
大量半沁凉半温暖的气流从兮穹的手心涌出,透过皮肤扩散至茗淮全身各处,随着兮穹不间断的气息涌入各处混进血液,茗淮脸上与其年龄性子不符的笑渐渐淡去,既然,带着媚态的眼眸轻柔下来,虽有些呆滞无神,却总算除了那不该存的情绪。
淮儿,现在不痛了。
兮穹把茗淮抱回床上,脱下外袍把安静着不闹不动的人儿裹了个严实,再仔细盖上薄被,手掌蒙上她双眼:“睡吧。”
“美…人…师父……”
直至她口中不清明的呢喃消失,兮穹才收了手回来。而做完这一切,兮穹没有焦点的眼里却仍是郁愤一片,那眉宇间亦然。因为自己的纵容和不够严格,淮儿的仙身太弱,那鬼血,只是暂时压住,要消除,还得……站起身,他没有焦点的双眼在茗淮的睡颜上重新聚拢。
第二日。
在灵池泡了整夜的兮穹睁开那仅是浅眠的眼,裸身从池内跨出,经过浸润的身子不再沾染不属于他这一宫之主的任何气息,完美的瓷白身躯透着精神的神圣之气。
不过一夜,昨日那手上沾上杀伐之血的人,今日还是那需要崇敬仰望的一宫之主。
系好中衫的腰带,穿上外袍,兮穹踏着灵池的湿润跨入内殿,几步行至床边,轻轻抱了仍旧熟睡的人就要出殿。
“师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外殿口,不速之客已然神色严肃的开了口。
“师妹清早来此何意。”兮穹声音冷冷清清,幸而语气并不算不悦。
站在殿口的雾央在兮穹的目光下退到院中,微一施礼,道:“昨夜去穹善殿寻书时遇到清疏…”
“师妹帮不上忙,还是请师妹去穹涯殿与师叔一道教习弟子。”
“穹武师叔他…他现下不在宫中。”
不在宫中?“又是去找没尝过的酒了。”兮穹淡淡一点头,无奈高过了不赞同。
“那师妹更应去穹涯殿,而非本尊寝殿。”
“……是。”见兮穹自称已排除单纯的师兄妹关系,雾央自是恭敬一拜,领命。那本就是她身为穹羽仙尊的职责。
走着,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师兄,清疏说茗淮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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