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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万念俱灰、痛苦不已。诚看到了我没精打采地回来,顿时大惊失色。
“怎么了?又打架了?……那么,你跟什么样的家伙打的呢?……”哥哥一副关心的样子,急切地摇着我的肩膀,大声喝问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对方是不是很厉害?……你是怎么被打败的?……畜生,快告诉我啊!……”
之前我一直强忍着,但已经到了极限。我一把抱住诚,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你怎么了?”
听到他温和的声音,我一边不停地哽咽着,一边把所有的事情,都对他说了出来。我并没有输给那个家伙。但是,我看到了他在医院里,哭得稀里哗啦呜里哇啦的怪样子,就再也不能下手去打他了。
既有后悔,又有不甘……我用拳头不停地捶打着诚哥哥的胸口。他说我是个窝囊废,还问我为什么不敢还手,他一直在嘲笑我。可是,我真的是下不去手。我没能打他,真没出息。就像他说的那样,我没出息。
“不是那样的!……”诚似乎是在鼓励我,拍打着我的肩膀。
“你绝对不是没出息。不是那样的,你只不过是很善良罢了!……”诚突然这么对我说,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我很高兴。我非常喜欢这个样子的你。”
从孩提时代起,我就一直认为,自己一定战胜不了诚。无论在如何艰苦的条件下,都能不忘却理性,而做出冷静的举动……诚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在学校里,我们的成绩都差不多,在体有方面,诚活跃于乒乓球部,而我则活跃于棒球部。上了高中以后,我也有点像个成人了,不再像孩提时代,那么容易感情用事。但是,如果遇上了不讲理的事情,还是会发怒,遇上懊恼的事情,也照样会哭泣。因感情用事而犯的错误不计其数。
但诚却不一样。当然,在必须发怒的时候,他也会怒发冲冠,只不过并不像我那样,感情用事罢了。
我很想向诚去学习,努力进行精神上的修行,甚至还打心底里想过,要去道场坐禅。
我的前面总有诚的身影。他是我的良友,也是我所依赖的兄长,他还是我的目标。
我倚靠着自动售货机,喝了一瓶很甜的咖啡,心里却一直想着诚。我将喝完的空瓶子,用一个很帅气的棒球姿势,飕地一下扔进了垃圾箱,之后,便走进了人流拥挤的中心街区。
正值4月末的黄金周,街上人来人往。
诚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他现在在哪儿,又在干什么呢?我一无所知。怎么都无法与诚取得联系,但我还是在等待着,关于他的线索。
我插身穿梭于繁华喧嚣的街道上,只能这样漫无目的地搜寻了。
突然,我在一家拉面馆前面,停下了脚步。
在中央大街上鳞次栉比的女装专卖店之间,孤零零地矗立着这么一间拉面馆,总觉得有些不太协调。挂在外面的招牌,已经有些褪色,墙壁上的油漆也在脱落,整个面馆一副寒碜的模样。但是,来这里吃饭的客人却排到了门口。
说起来,诚对于这家面馆的特制拉面,可谓极其中意。
“每周必须去吃一次那里的拉面,要不就会食瘾发作,手指都会颤抖个没完,满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拉面,工作也没法儿干了。”诚曾经这样对我说过,还热情洋溢地推荐我也去尝一尝,“你也去试着吃一因吧,你一定会被它的美味所倾倒的。”
大中午的,也开始有点饿了。我在外面排号的女服务员那里,点了特制的拉面之后,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正好有一对儿高中生模样的情侣,亲亲密密地手荦着手,出现在面馆外。每个人都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诚与瞳的第一次相遇,确实也是在这家拉面馆。我想起诚似乎跟我提到过。
木本瞳是诚的未婚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她本来就应该成为我的嫂子了。透明白净的皮肤——还与母亲有几分神似,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头脑聪慧、处事精明,而且还很温柔——她如果能与诚在一起生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或许双胞胎之间的喜好,应该是相通的吧?诚第一次把木本瞳介绍给我认识的时候,我打心眼里生出一份嫉妒。
原本定好了,他们要在樱花含苞待放的季节里举行婚礼。当我看到诚满心欢喜的样子时,也会非常螅�恕�
初中的时候,父亲去世了,到我们21岁的时候,母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