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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泪。
“那个……白泽老师,我们还可以继续吗?”长谷川想了想,问道。
兰书示意长谷川继续,“我想要讲出来,十年前的案件最终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这和当年的治安机构过于软弱是分不开的。如果案件已经侦破了,或许一之濑先生就不会采取过激行为。”
直司抚摸着兰书的肩膀,道“的确,如果是过去京都的新选组,犯人大概已经被斩首了。两年前藤守稔的斩首案件,到现在都没有侦破吧?这是治安机构的失职。如果在法治社会的治安机构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个社会根本不能称作文明开化的发达社会。”
长谷川冷汗,这两个人怎么一下子就从报纸八卦版的知情人变成了社会评论版的文学家们?虽然白泽亭也算是很有名的作家,可是现在进错状态了吧?
“咳……”兰书干咳一声,“我们继续。”
“哦,啊!好的,那么白泽老师,有人拍到您那天从八楼跳下,而且最终制服一之濑的人也是您。在公布了那您的身份之后您的很多读者都提出了意见,认为您过于年轻,身手矫健,不可能写得出像是《吉原风花谭》这样的作品,真正的白泽亭另有其人。对此您怎么看?”长谷川提出这个问题就后悔了。这是主编特别增加的提问,这样尖锐的指出白泽的问题真的没关系吗?
说实话,长谷川自己在看到白泽亭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说作品能表现作者的人格,那么看了《吉原风花谭》所能认识的白泽亭应该是个年老色衰的色子或者老鸨,要么就是长年流连花丛,被酒和女人掏空身体的中年人。面前这个长相有些妖气声音有些清冷的白发青年看起来约莫二十岁,白白净净的,进了吉原(注1)那种地方不是他玩女人,是女人玩他。但是眼前的这位白泽亭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和他瘦削的体态丝毫不符,长谷川不由的认为,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也不知道责编朝比奈君是怎么和这个人打交道的。明明看起来很好说话,却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说。”兰书不老实的摆。弄着餐具,直司皱眉,打了一下他的手,兰书撅着嘴放好餐具坐正,好像有些不开心,“读者们知道的那个白泽亭的样貌是想象出来的。他们不可能要求作者变得和他们的想象一模一样。谁说小说家不能练习剑道?他们又对我的过去知道些什么?事物的表面并不能代表真实,人的外表也不能决定内在。他们看了我英俊潇洒的脸觉得我不是白泽亭,那还有谁能写出这样的文字?”
英俊潇洒……直司努力控制自己的嘴角不要抽。搐。
长谷川松了口气,开始问下一个问题。
【注1=吉原:东京市内著名的妓院一条街】
第二天,东京的报纸就报道了这次专访大人气小说家白泽亭的始末。直司买了一份报纸在学校里看,乐不可支。其实,兰书是个多变的妖怪呐。直司还是没有摸清兰书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或者妖怪。
又是一个阳光不怎么明媚的日子。
兰书蹲在阴暗的古本屋,面前摊着一本古旧的破书。泛黄的书页有的已经被蛀虫咬出了小小的孔洞,很多字已经模糊不清。兰书认认真真的翻阅着,不知道的人八成还以为那是一本崭新的话本之类的书。大门很罕见的被锁住,还不知为何加了一道封印,屋内的几个书架上整整齐齐的码着那些珍贵的孤本,却没有看到一个缺口。仿佛兰书手里的这本,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古本屋内的气氛很不寻常。今天起直司会去香川综合病院实习,很晚才会回来。常理来讲,古本屋里应该只有兰书一个人,可是现在的兰书显而易见的正在防备着什么人。他挽起袖子,提笔在面前的破书上写了几个字。
“白泽先生还是不要再抵抗的好。作为民俗学者您该是知道的,阴阳术并不只是传说,安倍家的能力究竟有多强。”房间的角落里,传来阴阳怪气的男声。听上去就像是古中国的太监,操着太夫的口音,不屑又轻蔑。
“你们要找的白泽我不知道。”兰书冷声道。
“相传神兽白泽是个睚眦必报又气量狭小的怪物。白泽先生在东京都内用了他的名字,他不会就这么放过您的。如果您还没见过他,我们跟着您一样可以找到神兽。”安倍正幸从藏身的角落一个闪身窜到了兰书面前,微微俯下。身,用手里的折扇敲了一下兰书的头。
“我写小说只是文学创作,我研究民俗学也是为了破除迷信。安倍先生莫非真的以为那些所谓的法术咒语有用吧?”兰书的手已经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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