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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池旁边有一颗百年大榕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佳气浮,听说本来这里原打算再建一座教学楼,就是为了保护这颗百年古树,才取消计划,只建了一座小平房。
厨房与澡堂不是同一个建筑,是分开的,两个建筑互成直角,正对我走的这条小路的是分有男女的澡堂,洗衣池却是共用的,男女一起,一排十几个位置,用水泥红砖砌筑而成,每个位置各一个有蓄水池,一个砌成坡度的水泥搓衣板。与澡堂垂直的那个小平房就是厨房,还兼膳厅。
那一排洗衣池就在大榕树下面,夏天遮阳,冬季挡风,下雨还可以避雨,天然屏障。
离澡堂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了脚步。我听到一阵异样的响动。
透过大树,我看见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还有压抑着的说话的声音。“
“放手,松开。”
“别小气,让我抱抱!”
“别这样,快放手!”
“没人瞧见的,你就让我抱抱嘛。”
“再不放手,我喊啦!”
“嘻嘻,你不会喊的。我就这样抱一抱,过过旱瘾也好。陶洁,我死你啦!”
我才知道,两条抱在一起的人影,其中一个是陶洁。那么,那个男的是谁?是不是孔令培?听声音,有点像。
“孔处长,求求你了,别这样。”
果然是孔令培。
接着是噼噼啪啪脚踏在地上的杂乱的声音,一个抱住不放,一个在奋力挣扎。
我没有向前,撞见这样的情景大家都是尴尬的。但是,我不会看着陶洁吃亏。
我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快步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第177章有人跳楼
还是刚到省城去党校报到那一天中午,刘吉生夫妇请我吃了一餐饭,后面没有联系过,我倒是出过几次城,也没有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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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星期天,刘吉生心血来cháo,一大早打来电话要我去他家唠唠嗑。。
我打着哈哈说,和尚,怎么想起山沟里受罪的谷子了?幸亏你电话打的早,晚一点就赶不上出去的校车,你就是山珍海味俺谷子也无法消受了。
我没有约孔令培和康明山,更没有叫上陶洁,我想,老同学会面应该是很“私人”的,夹杂一些不相干的人气氛难免尴尬。
我只是向康明山说一声去省城办点事,就搭上已经发动的校车出去了。
我在省城长途汽车站下的车,穿过一条步行街就是广场路,我在那里扬手拦下一部的士,直奔刘吉生家。
透过矮矮的围墙看进去,小小的院子,收拾的整齐,一些盆景花草,也侍弄得生机勃勃,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刘吉生还是他的老婆杜秀珍的功劳。
木质的朱红sè大门,没有关,我进去没看见有人,就喊一声:“吉生!”见没有反应,又喊:“杜秀珍!”
就看见刘吉生从里屋出来。
“县长光临,蓬荜生辉啊!”
“和尚,我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叫了半天没反应呢。”
“杜秀珍和周敏敏去买菜了,我在书房,正在弄一篇稿子。”
“当主任了,还要亲自动手?”
“我这个主任是不脱产的,哪像你当县长,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工作就是发号施令。”
我呵呵一笑:“和尚,虽然我当上副县长没几天,似乎没有多少发言权,但我对所谓县官的生活是再熟悉不过了,并不像你说的那样,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当然难免也有指手画脚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把身段放得很低。就说我们的范正大范书记吧,只要是工作时间,老百姓谁都可以进他的办公室。工作时间也不会比一般的工作人员少,反而更长,往往别人都下班了,我们继续开会什么的,门卫都说,最后走出县委县zhèng fu大门的往往是书记或县长,遇到什么突发时间,那就更不用说,几天几夜不合眼都很正常。外人看来,也许我们这些人风风光光,潇潇洒洒,其实感觉压力特大。有时工作做了,还得不到别人理解。”
“谷子最后一句牢sāo是冲我来的吧,哈哈!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如有得罪,多多包涵!”
“俗话说,这山望那山高,确实是这样。”我说:“像你们搞新闻工作的,也有自己的苦衷,外行看来,你们也潇洒得很,无冕之王嘛,是不是?”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知我者,谷子也!”
“因为我自己也干过这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