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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加了那么一点点。
叶诗文小声对我说:“谷子,这些酒喝下去,我会喝醉的。”
我说:“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叶诗文说:“谷子,你也不要喝那么多。”
我说:“我谷子现在酒量大有长进呢,没事。”
一开始我没怎么喝,大家看我不过是一个学生娃子,也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
几个轮回,我都“表示表示”“意思意思”。后来,蒋中平听我说要把叶诗文带出去,心里不高兴,又不敢得罪我,就拼命劝我的酒,想把我灌醉。我当然知道他的yin谋。
我尽量避免与某个人单独喝,我巧妙地周旋着。
蒋主任要敬我,说我是本地人,要单独敬我。我就拉着公社的其他几位干部,我说:“蒋主任,这里还有本地人,不能厚此薄彼,等下你还要一个个敬他们才对!”
蒋主任要我单独敬范书记一杯,我就拉着他,说,蒋主任,我是铜锣湾老百姓,你是本地领导,我们一起敬父母官!”
蒋主任本来喝的比我多,这下又没占到便宜,倒把自己喝得颠三倒四。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脸不红,颈脖子红,说话有点大舌头。不听他说话,不看他的颈脖子,你就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喝得差不多的蒋主任说话的时间多,吃菜的时间少,站着的时间多,坐着的时间少。他放开八字步,以支撑他那厚重的身体。手里紧紧攥着那只酒瓶,仿佛那是他特殊的权力,不肯拱手让人。
酒杯满的就让他加,那酒顺着杯子边沿流出来,流到桌面上,在桌面上聚成一堆,又从桌面上顺着低洼的地方流,最后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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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还有空间的,就谦虚地捂着杯子,说:“蒋主任,我不能再喝啦,再喝就得爬着回去啦!”
蒋主任本来眼睛就大,这时更瞪得溜圆:“怎么,嫌我蒋中平手粗是不是?”
当然,在范正大面前,蒋中平他不敢放肆,范书记说不喝了,他就会陪着笑脸说:“范书记,再加一点,领导总要给我一个面子。”
酒醉心明呢。
第一百章茅草深处
范书记有午休的习惯,秋冬寒冷季节也是这样,吃过午饭,总要迷糊一阵子。
他对司机说:“你把谷子送回家吧,我在招待所眯一阵子,三点钟准时叫醒我。”
蒋中平让叶诗文带范书记去招待所休息,范书记说:“小叶不是要跟谷子一起去看同学吗,小叶你就跟谷子去吧。”
蒋中平就让公社的另一位工作人员带范书记去休息。
我跟范书记握手告别。范书记笑着对司机说,这两个小时,你就为谷子服务,听他指挥。”
我说:“不敢不敢,麻烦这位师傅送我们到家就行了。”
我打开车门,很绅士地把叶诗文让上车,然后打开另一侧的车门,自己一步跨了上去。
在此之前,谷子乘坐的最高级的车就是中型拖拉机,还是坐在斗子上。现在,我一屁股坐在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那部草绿sè吉普车后座上,心里美滋滋的,坐垫是金丝绒的,洁净又舒软,靠背黑sè皮革裹着松软的海绵,往后一靠,那感觉就是舒服!
虽然是临时借用,那机会也不是任人都有的。我想起叶畅文父亲的预言,我谷子能当上县长,那么意味着我谷子有朝一ri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司机回过头问我:“首长,是不是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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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然后一乐,呵呵,我谷子啥时也成“首长”了?
我一扬手,做了一个往前压的姿势,说:“没错,原路返回。”
吉普车载着我,载着叶诗文,驶出公社大院,驶向街道,驶向回村的机耕道。
我坐在司机这边,叶诗文坐在右边,由于吉普车的离心力,右拐的时候我擦着叶诗文的肩,左拐的时候,叶诗文又紧紧靠在我身上。在没人的地方,我干脆揽着叶诗文的肩膀。
久违了,叶诗文带着香气的**。我贪婪地抚摸她的肩膀,她的手臂,她的腰身。要不是担心司机突然回过头来,我还想把手伸进去,摸一摸她那双樱桃一样的小ru房。
我想起河边的那一幕,那动人心魄的那一幕,不禁chun心荡漾。
山路偏僻,树高草盛。没有其他车辆,行人也看不见几个,一个yin谋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师傅,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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