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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蔡北还真算享了几天清福。那个叫岳威的学生更是殷勤到家,打水打饭什么的都一马当先,直到两天之后蔡北的饮食开始被外卖接管才作罢。
蔡北坐在沙发上泡着脚,热水暖洋洋的,全身都显得慵懒舒适,嘴上却是在抱怨钟越:“你叫来的那些外卖,又贵又不好吃,我连续吃了一周太腻了。”
正在洗水果的钟越从厨房喊过来:“给你点吃的你就乐吧,还挑三拣四,少爷啊你。”
蔡北郁闷了:“滚你的,你不来送也有人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钟越端着一盘水果出来,表情诡异地看着蔡北:“我说老婆,你可不能爬墙啊,谁伺候你来着?能像我伺候得这么好。”钟越说完就走到蔡北面前一蹲,撸起袖子探入了水盆里,“说你这人勤快吧,偏偏自个儿洗个脚总是懒得弯腰,说你懒吧,偏偏又一副贤惠得不得了的样子。我说小北啊,这里,”钟越宽大的手掌包着蔡北已经被水泡得热软的脚掌,掐掐脚底,“是不是欠调教了。”
“喂,”蔡北整个人绷紧了,“别乱来啊。现在我可是伤残,摔了我你留意后果。”
钟越这才满意地笑了,轻轻掐在脚底的手指的力道缓和下来,拂过脚背,轻柔地按压:“是吧,谁能像我伺候得这么好。再说了,那些菜都是我特意点的补血补钙的,对你的恢复有好处。贵点难吃的你也得给我吃光光。”
“我知道了。”蔡北轻声说。
钟越揉着蔡北的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许久轻轻叹着气说:“虽然看你受伤我是心里疼,但是说实话,这一周是你这几年来难得的早回家了,每天下班你都在家,这感觉还真不赖。”
“我亏了你了,”蔡北嘟囔,“好了好了,我洗好了,水都凉了。”
钟越探手拎过一边的毛巾,帮他把脚给擦干了,拖鞋就在旁边,钟越也就不费那个事,站起身就端着水盆去浴室了。这一辈子能让你心甘情愿给对方端茶送水的人不多,至少现在为止,能让钟越甘心做这些的,除了爹妈之外还真就蔡北这么一个。如果可能,他倒真是希望,就这么待他,一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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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北缩在沙发上,小狗这几天也算因了蔡北的祸而得福,几乎每天蔡北都有大把的时间和它在一起,从伙食到娱乐都很大程度的提高了。此时蔡北吃着水果,小狗就绕着蔡北跳上跳下的。钟越倒了个水回来就瞧着自家小小个的小狗撒泼的样子,印象中却是很少见的。
“呦,这狗总算给养活力了啊。”钟越往蔡北身边一坐,留意着没碰到他受伤的手臂。
蔡北转了转身体的姿势,把自己靠在钟越怀里:“下周就该圣诞了吧?”
“对啊,有什么想做的事?”钟越姿态宽松地揽着他,怀里的人满意地哼出了声。
“听说最近有个新上映的电影,我那些学生下课都讨论呢,咱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看?我现在是伤残人士,除了上课时间其他的晚自习啊,自修课啊,排班都轮不到我,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咱去看电影吧。”
“呦,你不是一向喜欢买碟看吗,怎么转性啦?”
蔡北摸了把鼻子:“不是说3D吗,不在电影院看又没有效果。”
“原来你奔着这个去的啊,成,我明天去问问票看,我也没事,最近活不忙,晚上都成。咱要不平安夜去,你说呢?”钟越也不等蔡北回答,继续说道,“其实前段时间一直想着带你去海滨城市逛逛的,可是你看你这傻蛋现在又伤了手,啧啧。”
蔡北提起身体作势要打,被钟越一把握住了手,钟越环住蔡北的身体,左手顺着蔡北毛衣的下摆往里探,手掌接触肌肤,沿着腰线往上走,却被蔡北隔着毛衣一把按住了:“钟越,别,不方便……”
钟越凑上前吻着蔡北耳后:“乖,不会伤到你的,交给我就好。”蔡北似乎权衡了一下这话的可信度,终于松开了手。钟越得到自由的左手摸到蔡北胸前,轻轻地挑逗拨弄,蔡北呼吸得浓了起来,偏过身体把脑袋搁在钟越的肩上。钟越手臂一提,干脆让蔡北面向了自己跨坐了过来,蔡北慌了一下,受伤的那手臂好端端地在干扰不到的位置。
钟越往上走的手开始往下探,抚摸过腰部,从沙发附近的茶几上拿过点什么,那只手掌就继续穿过松软的睡裤再往下,温柔又强势地长驱直入,蔡北哼了哼一口咬在钟越脖子上,就埋在那里不肯抬头了。钟越吻着他耳后,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节奏。
钟越进入的时候蔡北松开了牙关,脑袋后仰,钟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