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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恨你的人,这样折磨了自己七百年,牺牲了那么多,值得吗?”
听到那个恨字时,冥王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下,却温柔的笑着,声音温柔的如同七百年前他与凤珏第一次见面时提起那个人的声音,温柔温暖,“这世上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
“我不懂。”凤珏侧开头,他不明白,他不懂,也不愿明白,不愿懂。
“等你真心的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明白会懂。”冥王伸手揉揉他的头,就像对待小孩子,不过说来,与他的年岁经历相比,凤珏不正是小孩子嘛!
“没必要。”凤珏回绝移开头,“我能在这留多久?将来还是要回去的,我没第二滴凤血给人,又何必多添麻烦。”
“你当真不明白吗?”冥王收回手,“你若不明白,为何如此痛苦?”
“我……”他张口正要否认,心中却隐隐作痛,让他心痛的不是别人,正是楚衣。
“看来,你自己的心比你要了解自己,好好的珍稀吧,那个人,值得。”冥王浅笑,说完便消失了,独留凤珏一人在河边发呆。
珍稀……值得……
这几个字一直回荡在耳边,乱了心神。
碧茵村内,李老爷子添了个孙儿请人喝满月酒,秦玟闲来无事也去凑了热闹,当然礼送的可不轻,一块小玉佛,那原来是他的扇坠,后来来的路上扇面坏了,他就解下扇坠将扇子丢到了一边,正好拿扇坠系上红线当礼送了,要知道他手中的扇坠在他眼里不值钱,对于平常人家那可就是宝呀!
李老爷子拿了小玉佛后是千谢万谢,到闹得秦玟不好意思了。
秦玟是那种好喝酒,不懂酒,又贪杯的主,乡下小山村的没什么好酒,偏偏又架不住水好,这酒酿出来自然是香醇可口别有一番风味,结果就是秦玟一不小心,喝高了。
凰晔听说秦玟上李老爷子家喝满月酒时就担心这小子会喝高了,果不其然,这小子就是喝高了,凰晔到李老爷子家时,正看到一身酒气,满脸通红的秦玟缠着李家姑娘问生辰八字,正要说会娶人家姑娘时,凰晔快步走过去,将人往肩上一扛,对着人家姑娘道歉。
“李小姐对不起,这小子一喝多了就乱求亲,你别放在心上。”
李家姑娘红着脸掩袖跑了,她到宁可凰晔没出现,秦玟一求亲她一答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是醉后的话也是真的了。
凰晔扛着酒醉的秦玟回到屋里,将人放到床上,他打了盆水沾湿了帕巾给秦玟擦脸,可人并不老实,哭哭笑笑,一直在闹。
“呵呵……你有那么多女人……你究竟爱那个?”秦玟抓住凰晔的衣服,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拉到眼前,呜咽的哭了起来,“十几年了,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天……天……”头埋在凰晔的怀里大声哭喊似是要将十几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你欺负珏……你赶我走……打我……我不喜欢你了……讨厌你……讨厌你……”叫喊着似是要全天下的人都听见,他秦玟不在喜欢楚天了,不喜欢了!
凰晔看着怀中哭泣的人,听着他叫着别人的名字,听着他为那个人笑,为那个人哭,为那个人受伤,心中一阵闷痛,那个人不值得!他捏起秦玟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一直的爱着你,你却爱着那个不可能爱上你的人?玟你知道吗?”不等人回答细吻落下,温柔而又霸道,秦玟傻傻的眨眨眼最终将眼睛闭上了。
他怎么看到凰晔在吻自己呢?看来自己真是醉了!
凤珏被冥王说的那几话搅乱了心神,在河边发了一天的呆,直到太阳西落,华灯初上,他才慢慢悠悠的回到家中,一步一蹭的往屋里走。
进屋将飘然放在琴架上,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床帐很高,床腿却很矮,几乎贴到地上,可能是怕凤珏睡觉不老实滚到床下,怕摔着他,这张床大的足够三个人睡了,而此时,楚衣正睡在上面,睡在凤珏的床上。
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喜欢这个人吗?他不知道。讨厌这个人吗?摇摇头,并不讨厌。手指无意识的伸手,顺着楚衣脸的轮廓滑动,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唇,一路往下,抚过突起的喉结,手停住,在喉结上轻轻摩擦。
其实从凤珏一进屋楚衣就已经醒了,却不想起而凤珏又在他身上乱摸,让他无法再睡,他睁开眼,抓住那只捣乱的小手,放到自己唇边轻轻的吻了下,顿时凤珏只觉得全身被电击了般,骨头里发酥,手往回抽,楚衣手一松,往上一抓,抓住他的手腕,一拉一翻,将人拉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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