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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的,要是那家的大小姐说不定会被骗,但她家爷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没见过,说真的这都是秦玟用剩下的,而且演技绝对比他好。
江国粮面色微难,还是陪着笑脸问:“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小姐交个朋友,认识认识罢了。”
“认识就不必了,我们到了公子还是请回吧。”凤珏进入客栈,白鹭拦住想踏入客栈的江国粮。
他看了一眼,招牌升平客栈,伸着头说:“我与小姐还真是有缘,我也住在这升平客栈。”
凤珏诧异的回头,不相信的挑挑眉,易子倦正好从楼上走下,听到他说住在这,“怎么可能?我家公子已经把这包下来了,怎么还会有外人住在这?少夫人,公子在楼上等您呢。”
“暮朝呀,我家小姐还没嫁过去呢。”白鹭帮凤珏小小的抗议一下。
“也不差那几天了,是吧少夫人?”易子倦笑的温柔,凤珏瞪他一眼,上楼撞上门。
楼下,江国粮眨了眨眼,而后被白鹭请了出去,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恋恋不舍的。
凤珏上楼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换回男装,装了一天的女人他可是受够了!卸下妆铜镜中一张惨白的脸,他闭上眼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开指尖沾上少许透明的药膏,抹在额头上,发根下,然后手指慢慢的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那双眼还是细长的凤目,那肤还是白如凝脂,只不过,眉间有一金红色的图腾符号,由如两只相聚的凤凰拉着尾巴,白日看起来鲜红如血,夜晚时会变成金色在夜中散发着光芒,若有人认得那字会发现,那是一个字,冰。
他手指慢慢抚过眉间的图腾,听白鹭说这是他出生时带的胎印,可为什么他的记忆中有刺痛感?好像有人在他的眉间刺上这图腾,那种感觉他到现在还能感受得到,很痛!
从袖中取出另一种药膏,打开,还没涂抹便被伸出的一只手拿走了,楚衣坐到桌上,手指挑起凤珏的脸,另一只手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眉前,很轻很温柔,十分自然,那图腾随着他的涂抹变淡直到看不出来。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凤珏开口反问。
楚衣摇摇头,“没有。”不同于别人看到这图腾的鄙夷,一般人会将它当成是刺配,而他却认为这是很美的东西,只因它在凤珏的身上,若是换个人,很可能他也会认为那是刺配,而在凤珏身上就似是仙人眉间的印记,那是身份的代表。
凤珏突然笑了,这个人!见他笑了,楚衣轻吻他的额头上图腾的地方,“不管它是什么,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他可爱的歪头,“这算示爱吗?”
楚衣摇头,“不是算。”他额头抵着凤珏的额头,“而就是,珏儿,我在对你示爱,你接受吗?”
对他突然其来的示爱凤珏侧开头,轻笑,“我考虑考虑。”嘴上说考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个人是紫辰的王爷,楚天的亲叔叔,他与他之间不可能,但,这个人让他的心动摇,从没有过的动摇,渴望而又害怕,就像小时候冬天湖面结了冰,想上去走又怕掉下去,那种莫名的患得患失。
“好,我等。”楚衣轻轻亲了他的脸颊,对于凤珏他可以等,只要不让他等太久不然他可能会做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事出来。
翌日清晨,两匹枣红马拉的宽车已经等在了那里,江国粮靠在车边耍帅,路过的姑娘小媳妇分分偷看,江国粮身后的小厮小钱不明白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开窍了?竟然这般大方起来,这马这车可要不少银子呢。
秦玟先从客栈里出来,吩咐侍童奉观去牵马,他一脸鄙夷的看着江国粮,回头问从里面出来的白鹭,“云霜,这是被玉儿勾搭来的?”满不在乎的一指,引起小钱的抗议,这什么态度呀!
白鹭冷笑不语,到是鸠盘冷淡的开口:“我家小姐会看得上这种货色?”一句反问,秦玟了然。
“我就说,他的品味什么时候降低到这种程度?”轻笑中带着调侃,江国粮的脸色微沉,身后的小钱几乎要冲出去揍人,就在这时,四匹乌黑的高头俊马拉着一辆华车停在了客栈门口,江国粮并不懂马,却认得这黑马,乌黑如夜名唤奔雷,此马极难驯服,更别说让它们来拉车,此种马非常之骄傲,并不是说没有被驯服,只是很难,让它们来拉车更是难上加上难,除非你非常有银子,不然这种马,想也不用想。
江家曾经为了一匹奔雷花费了大笔的钱财,最后的结果还是没能驯服,被它踢坏马房踢伤马夫,逃入山林,再无踪影。
“都站外面干呢?什么时辰了还不走?”楚衣抱着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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