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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捆住飞至面前的玉石。奇怪的是,每当羽白的细丝捆住一块石头的时候,那块石头就如同失去了控制一般摔落在地。羽白奇怪的看了一眼擂台一边的温德,见他的嘴角露出几许稳操胜券的笑意。
当最后一块石头也摔落在地的时候,羽白正站在其中的一块石头上,身上一点都没有伤到
紧紧揪着的心落下,羽朵深吸了一口气。
“你输了。”羽白淡淡的对温德说。
“何以见得?”温德挑眉,问道。
“你看。”羽白抬了抬手,大家这才看见手套上有一缕细丝正缠在了温德的腰上。温德一震!他刚刚明明狼狈的对付自己的巨石阵,怎会有空闲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丝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又毫无觉察?
不过……
“你以为这样便算赢了?”温德好似无动于衷的说。
“难道不是吗?”
“那你便好好看看你脚下吧。”温德脸上依旧如战前般儒雅,真的好像玉石一般。
“是八卦阵!”一名温族子弟在台下大喊出声。
原来是八卦阵。那些好像是随意掉落的巨石已在擂台上摆出了一个精深的八卦阵法,而羽白,正站在阵的中间。
五行八卦,向来是六尾温族的拿手好戏,出现在比试中,并不稀奇。
“你可知,只要我启动这阵法,你便会瞬间失去心智散了修为?”温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几丝得意的神色。
来回的看了脚下阵法几眼,羽白也没心急,只是淡淡地抬眼,看着温德问道:“你可是那日与我小妹说话的温德吗?”
温德一怔,眼神向看台上的羽朵一瞟,神色颇不自然的说:“没有的事。”
“哎……”羽白叹息,接着说:“那么你知道我手中这丝究竟是什么丝吗?”
迎上温德不解的神色,羽白也没卖关子,说道:“这丝名唤‘寡妇泪’。”
寡妇泪?
泠枫的瞳孔一缩,而夕墨则是脸带着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那人。
寡妇泪,是成精黑寡妇吸尽相公精血之后所吐的丝。因为吐丝时黑寡妇必会流泪不止,所以那丝就叫做寡妇泪了。
爱之深所以痛之切,外族人应该是没有办法体会那些寡妇心中的痛。爱得太深,那爱便带着三分毒,再加上十二分的锥心之痛,寡妇泪便成了剧毒的丝,坚韧无比,又狠厉无比。寡妇泪在百种兵器排名中也能争得前五十的位置,不仅因为它的毒厉害,更因为它的毒可以因施法者的心意而呈现出不同的毒性,可大可小。
万个黑寡妇中,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黑寡妇会在吐丝过程中肝肠寸断而死,所以这寡妇泪……可说得上是万年不遇。
“若不是因为羽儿,我也不愿用它。”羽白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惆怅之色。“若可以,我宁愿当初没有贪恋这仙家至宝。我一曲长相守换来了这卷寡妇泪,更唤出了一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一曲长相守,泪尽天涯,竟让那强撑了千年的心彻底破碎……”
说着,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穿着黑衣的貌美女子的身影。
“飞扬,莫要沾上世间情爱,它当真会令你粉身碎骨灰飞烟灭。我若听我娘亲所言,不那般恋我的相公,如今也不会这样生不如死。”那女子凄惨的笑,可脸上依稀浮现出小女儿般幸福的神色。
“飞扬,这寡妇泪送你,对这世间我早已没了半点眷恋,我要与我夫君去长相厮守……只盼来生,不要再让我成为黑蛛一族……”
说罢,那女子便真的在自己的面前散成了尘埃。
“果真如此!”夕墨的扇子‘啪’的一合,赞赏的说。
“如何?”泠枫问道。
“羽飞扬定是一开始便决定用寡妇泪对敌,那一段时间的挑选和犹豫不过是为了乱人心神。修真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定,羽飞扬先让温德对他的宝物有所忌惮,又故意示弱,让温德放松警惕。乱石当中狼狈逃窜也只是为了让温德以为自己必胜而忽略他本身的防护……他定是一早就料到了温德会用易术,所以选了寡妇泪做武器。”夕墨的眼睛很亮,笑容竟在不知不觉间扩大,令泠枫惊讶不已。
就在这时,羽白将真气贯入连着石头的细丝,那些丝线瞬间泛起了灰黑色的光芒,然后渗出黑色的液体,下一刻,已成阵形的玉石就被腐蚀的齐齐的消失不见,连点碎末都不剩。
温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法器,如今竟只剩羽白脚下踩的那一块了!没了玉石,自然成不了阵!那么他便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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