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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咱上衙门,咱们衙门里见。”
第二十章 证据
回了管事房,如笙赶紧递上热茶,海棠用手捂着,把冻僵的脸凑上去,楚亭挥了挥手,其他人等都退了出去。
“把鞋子脱了烤烤。”楚亭盯着她的鞋子,这绣花鞋面全都浸湿了。
四下无人,海棠踢掉鞋子,盘腿坐在榻上,拉过暖炉烫脚,突然开口问了句,“你怎么想?”
“人家有备而来,把我们家的底子打探得清清楚楚。”方楚亭也学着她盘腿坐着。
“听方管家说,那人死的地方离管事房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他后来去了哪里呢?”海棠手托着腮,靠在茶几上,想得入神。
“这天太冷了,我让大一回去报信,说咱们今天住庄子里。”
“庄子里也有地方住?”海棠好奇地问。
楚亭望天摇摇头,这女人有时精明,为何有时总问些蠢问题,“有一个院子专门给府里人住的。”
傍晚,派出去找线索的人回来了,带来的消息很不利,方管事急忙向二人汇报,“少爷、少奶奶,他们问了好些人,庄子外的也问了,庄子里的也找了,都说那天没有看到洪老二。”
“那天轰他出去的时候是酉时,按理说天还没黑,为什么没人看到他?”
“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下了一晚的雪籽,酉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而且特别的冷,我琢磨着应该是没有人出门。”
“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是挺冷的。”
“对了,衙门里的仵作验了尸没?”楚亭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验了,昨天就出了结果。”
“怎么说?”
“说是死前曾经遭人殴打,后脑被重物所击。还说什么死因就是后脑上的伤。”
海棠听到这里,有些担心,脑震荡完全可能当时不死,过后死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李护院的性命只怕不保。
“他死地时辰推算出来了吗?”
“没有。现在只有人看到咱们的人打了他,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
“卫管事,你当时也在场,他有没有打洪老二的后脑?”
“少奶奶。您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那么混乱,打没打他后脑又有谁能看到。”他的话一落,海棠的脸色就变了,惹得楚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管你记不记得,你去问一下当时在左右的人,看有没有印象。寻找证据之事,也不能停下来。”海棠摇了摇头,把那血腥地场景从脑子里甩出去。
“是,咱们先退下了。”方管事拉着卫横出了门。一出门就低声骂他。
又是一夜大雪,还没有找到看到洪老二的人,当时在管事房地人,也没人能证明那护院没有打他的后脑,这事情就胶着在这里。
洪老四也没了动静,成天呆在空房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派去监视的人也瞧不出什么问题。
海棠有些着急,眼看着年关要到。衙门里的人也有些等不急了。偷偷派人传了话,说是过两日便要升堂审案。李护院的婆娘听到这消息,哭天喊地跑来找海棠,拉拉扯扯地求楚亭救人。
升堂的前一晚。一伙人垂头丧气地坐在管事房的大厅里。
卫浩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再看了看其他的人,最后盯在了楚亭身上,“大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楚亭看着这人,和他哥哥还真不一样,没有发福的身材,隐藏在衣服下地肌肉,可以看出平时这人还是干了不少体力活。
“李良大哥。虽说是打了人。可他也是为了庄子里的事,如果。如果老爷不救他的话,恐怕以后庄子里人心会乱。”
“卫浩,闭嘴!这话你也敢说。”卫横吓得踢了他一脚,却被他轻巧地一闪,躲了过去。
“你说的,我明白。你也在庄子里做了许多年,应该明白我爹的为人,他一直在和你们说要低调,不能仗势欺人,护院是来保护庄子的,不是充当打手的。我说得没错吧?”
“大少爷说得是,可是这心里不是滋味,李大哥当时真是忍无可忍了,才出的手,怎么就把他打死了呢?”卫浩的眼里有些落漠。
“相公,我说两句好不好?”
“嗯。”
“庄子里管事的人都在这里,我也不说是谁地责任,可是打了人毕竟是错,不错,他是无赖,对付无赖其实有很多方法地,打人并不一定是唯一的途径。那洪老四就比你们聪明,他不打人,直接把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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