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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只见丽娘脸色一变,花殇又道,“我家王爷已经说了,此事不可扰了里面那位主。”
闻言丽娘心都暗了半截,“你当真要公事公办?”
单说花殇与司空陵的关系也不错的,人哪里能这么无情无义?
莞尔一笑,花殇从容道,“你这是什么话,丽娘的本事就只能来请别人帮忙了么?你们都知道贺兰沁儿是我家王爷的软肋,她开口要求的事王爷一定会答应,可你们没有想过,王爷的底线在哪里,哪些大臣一起相逼,顶天死个司空韵,就算司空陵要搭上整个司空家,量宰相那档人也吃不下,所以你的担心是多余了。”
算起来乔家和司空家也只是姻亲关系,没想到丽娘如此向着司空陵,花殇倒觉得有些意外。
“王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让此事被他心头那位知晓,原本简简单单的事可不止死了司空韵就能作罢的。”
“你的意思是?”丽娘也拿不准了,花殇是风若痕的妹妹,自然要比他们了解那个人多一些,她这番话有虚有实,有提点有告诫,好似想传递她什么信息。
这个丽娘,平时心明得跟什么似的,今天怎么那么不灵光!
叹口气,花殇直言,“我的意思就是,一切有王爷做主,切莫动他心思里的人的主意!”
这一动,万一贺兰沁儿要和风若痕对着干,你说该如何是好?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六)
得花殇一席话,丽娘如醍醐灌顶,挤压的眉眼也瞬间舒展了。
司空家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岂是一个女子就能牵连打压的?
再言只怕风若痕最厌恶的还是拿此事做文章想要排除异己的大臣,一个小妾,未明媒正娶过,说到底,不该是摄政王的私事么?
那个男人自会在心中审度,岂是三言两语就会混浊到要拿整个司空家治罪的地步?
丽娘也是见司空陵那个态度慌了神。
他一心想保了妹妹,所以才让自己找沁儿帮忙。
可丽娘只是一介女子,只要她未来的夫婿没事,别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既然风若痕已经说过不想让沁儿参与到此事中,她何必去逆了王爷的意思,得不偿失,反而帮了倒忙。
那对冤家此行才修了好,万一因为司空韵又产生隔阂,沁儿的性子,丽娘不该很清楚么?
谁人不忌惮风若痕?
司空陵让她帮忙,她人是来了,可被拦下来进不去吖~凡是尽力,无力可进,也不能迎头相撞不是?
想想人通透了,随即对花殇笑颜一展,“哎哟~我刚想起来,过几日还要来一批银沙海的珍珠绸,既然今日不便,那我改日再来罢,有劳花总管了。”
话罢扭腰转身,干干脆脆的挥手,带着手里捧着上好绸缎的下人们风也似的走了。
站在王府门口,花殇目送着,心想这个丽娘可真是个一点就通透的人,可是没有包不住火的纸,隐隐的担忧,如果贺兰沁儿知道司空韵的事,会怎样呢?
那个女子,性子到底太直率了点,风若痕能忍让到何时?
……
入夜,晚饭作罢,沁儿一个人在花园里转悠。
风王府虽大,格局却简单,一砖一瓦,尽显简约大气,一草一木,修饰精致流畅。
花园里小桥流水,假山廊亭,各个季节都开着相应的花,走在蜿蜒的石子路上,月色下,嗅觉里满是花的香味。
他的嗜血,你可曾见过(七)
初来王府的时候,沁儿哪曾这般恣意的行走过?
下人们两两成双的路过,见到她便停下来低头屈膝行礼,待她经过之后才继续各自忙碌。
她还不是很习惯被人捧着高高在上的感觉。
每每下人向她毕恭毕敬的施礼,再加上一句温顺的‘王妃娘娘’,不知怎的身上就麻一下。
厚着脸皮摸到假山后的流水边坐下,才长长从胸口舒出口气,这感觉真是……
坐在圆润的大石头上,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天。
满头的繁星,闪耀得好像夜晚泛着光的银沙海,很久以前在宫里她想家想得哭鼻子的时候,风曜便会安慰她。
他说,沁儿你看,那些星星与你一样,没有成群的相伴,每一颗都离得那么远,可他们的光却在互相辉映,并不孤单。
风曜就是那样温柔的男子。
可以把你气哭,也能立刻将你逗笑。
而风若痕自来只有一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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