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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一定不会。”玉术欢快地点着头,鼻尖和师父的凑到一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师父,等下下手轻点儿……”只有师父心情愉快了,她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白禹的手环住玉术的腰,往前一转,便将她带入自己怀里,亲吻着她香甜的唇,“三十六针,一根都不会少。”
“唔……唔!”玉术想要反抗,却被人堵住了舌头,反抗无效。
“师父,不要再转了!下一针……嘶嘶……”她捶着枕头。
“师父,轻点儿……轻点儿,疼……”她开始掐枕头。
“啊!师父……重点儿,再重一点……痒啊!!!”她眼泪汪汪地咬着枕头。
她就知道,师父大人受气,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欺负【修改】
在师父的精心照料下,玉术的眼渐渐转好,从先前些微的光感转到现在能大致看清事物的整体轮廓,在师父面前依旧装作黑暗一片,享受着各种优良待遇。
“师父,旁边摆的是什么菜?”白禹耐心地一一夹她碗里。
“师父,这高粱饼太硬,吃得口干。”白禹二话不说,立刻送上茶水。
“师父,扶我去后院,衣服好多没洗。”师父将她抱回床上,“衣服交给我便是。”
“师父,腰疼……”
…………
总之,玉术这段日子过得如鱼得水,天天都能正当地霸着师父,好不自在,只是除了一件事:
“师父,那银针先缓缓吧,背上都要留出满片洞洞了。”她摸着下巴。
“不行,停了银针,眼睛无法痊愈。”在这件事上,毫无商议的机会。
紫堇看着白禹的目光,一天比一天幽暗,勉强□二人中间,依然阻断不了他们越来越近。那天,趁着白禹只身一人在药房磨药粉时,紫堇拿出腰间的小木刻匕首,递到他面前。“禹哥哥,还记得这个吗?”
白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仅有食指大小的木刻,这似乎是以前闲时雕着玩的,除了样子还看得过去,别无其他特别之处,曾经他就爱琢磨这些小玩意儿。“这个你还留着?”
紫堇终于寻得一丝安慰,原来,他还是记着的。“你将它送给我后,一刻都未曾离身。”那年,他雕完这木刻后,一大群的孩子都围着,几个女孩子都想要这把小匕首,就连白禹的妹妹也是,可是,他却将它递给了未曾开口的自己,那时的激动仍未忘记。那时的她以为,这代表着某种感情,可惜现在找不到它的踪迹。
白禹显然不太愿意再讨论这个话题,那个木雕他都早已忘了送给谁,或许当时是不经意的动作,然而,现在说出事实,又会伤到她。
“禹哥哥,你喜欢玉术,是因为她像瑶妹妹,对不对?”见到玉术的第一眼,她就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同样的眼神,一样的尖下巴,就连身材都有几分相似。白禹向来都疼爱她,现在只能将那份疼爱转到玉术身上,如此而已。
白禹皱眉,“紫堇,她们是不同的两个人,瑶儿已经不在了。”
“不,你在欺骗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像白瑶,你当初怎么会收她为徒?你连我都不肯带,又怎么留她在身边?”
“紫堇,我说过很多次,那时情况特殊,遇到玉术只是意外。这些话,我不希望玉术听见,你莫要再讲了。”
“不,你一直在欺骗自己……”如果白禹对玉术的感情不是爱,那么,自己是不是还会有机会,她的心里只有这最后的一丝希望。
白禹细细地磨着药罐里的黄色粉末,眸子深暗,没有再接她的话。
“请问玉术姑娘在吗?玉术姑娘……”外厅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白禹敏锐地听见有人找玉术,立即放下手中的器具,向外走去,独留紫堇一人在药房。
玉术也听到了声音,缓慢地从房间里移出来,还是白禹先到那里。
来的人是个二十几的小伙子,家丁打扮,高高瘦瘦,算得和善。他最先看到白禹,双手作揖道:“在下是来为我家公子送信的,让我亲手交给药店里的玉术姑娘。”
“你家公子是何人?”他警惕地盯着那人手里的信件。
“我在这里,我是玉术!”玉术从侧门绕了出来,拄着拐杖慢慢地向这边移来。
小伙子上下打量着她,七分肯定她就是那姑娘,迎上前去双手将信件递到玉术面前,并解释道:“我家公子是双鹤城里的黄家乔黄公子,他命我送这封信交与姑娘。”
“乔乔,”玉术接过信封,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