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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学以后,我还是喜欢趴桌子睡觉,却是每次都是被冻醒的,因为那个为我盖衣服的人,已经不在了。又过了几年,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也许温暖就是这么简单,也不知道阿玉她现在身在何方,现在想想那时候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根本不算事儿,只是当时我们的年纪都太小。
趴在桌子上,我开始仔细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应该先让刘雨迪那小丫头带着我和老易在他们校园里四处转转,毕竟老易的改装手表是随身携带的,如果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话,如果我这双眼睛发现不了的话,他也会发现的。
于是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竟然还没有下课,这他大爷的课真是又臭又长,我抬眼望去,只见这教室里的人已经溜走了快一半儿了,留下的只是那些谈情说爱的,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整个班级,只剩下了老易自己脖颈子伸的笔直,听的有滋有味儿的。
那讲台前的中年妇女好像终于讲累了,于是她便随口的问道:“同学们,现在临时测验,刚才我讲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呀?”
本来这是一个自找没趣儿的问题,台下根本就没人听你的课,更别说回答你了,而这时老易猛然的站起,朗声的说道:“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其自身范围内调整的表现形式是: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阶段,从私人垄断资本主义发展到国家垄断资本主义!”
“···········································。”
他果然是马哲小王子。那女教师见台下竟然还有听课的,便有些激动,可是是觉得自己春蚕致死还是有回报的,于是她十分高兴的说:“这位同学,回答的太好了,你是哪个班的?我要给你加分!”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蒙了,他大爷的,老易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啊,要不然咱俩铁定会被赶出去的。
老易微微一笑,对着那老师讲:“老师严重了,马克思说过,人的感性活动就是不以事物存在为基础;而以意识去决定事物!加不加分都不重要。”
显然,那老师也见识到了马哲小王子的实力,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一看情势不对,这老易张嘴就是顺口溜,一定会说漏的,要是我俩被赶出这学校,找不到那逃跑女鬼的话,早晚真的会去见马克思的!
于是我慌忙起身拉着老易往教室的后面走,边走边用一种道歉的语气对那讲台上的老师说道:“对不起老师,这是我室友,他今天忘吃药了,我现在就带他去吃,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易显然还有一腔的马克思哲学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觉得再在这教室里呆着有些不妥了。于是就和我溜了出去。
天好蓝啊,我和老易坐在校园里的一片林荫小道儿上,我嘴里叼着烟抬头望着这天,不知道为什么,校园里的天怎么就这么蓝。我吐出了一口烟,现在真的是越来越暖和了,这片小道儿上的树枝和青草都已经发出了嫩芽,竟然让我暂时忘记了焦虑,好像回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时候一样。
想想这社会可是真操蛋,我现在虽然还没在社会上混很长时间,但是也深有感触了,你说人啊,上学的时候总是想,什么时候能毕业,可等真毕业了,却又想回去上学。他大爷的。
老易在旁边摆弄他的手表已经有一会儿了,他转头对我说:“老崔,不对呀。”
什么不对?我转头望了望他,问他:“怎么了,哪儿不对了?”
老易又望了一看那表,然后跟我说:“这学校没有什么异常啊,你没感觉到这里除了女人多一点,气有点儿阴盛于阳外,就和寻常的学校一般无二啊,而且你看。”
他边说边用手指向了东边不远处的一座雕像,那是伟大的毛爷爷的雕像,慈祥的毛爷爷高大而威武,身着军大衣右手前伸,显得是一身的正气。
可是这也只是一座普通的雕像啊,没看出来哪儿有什么不对,于是我问老易:“那不是毛爷爷的塑像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老易摇了摇头,对我说:“你难道还不知道这毛爷爷的雕像的威力么?”
我摇了摇头,不就是毛爷爷的雕像么?能有什么威力?这我还真不清楚。老易见我确实不知情,于是就告诉了我这雕像的玄妙之处。
要说老易天生一副好脑袋,这在前文已经提过了,奇门术中讲究的是八门的配合,刚才老易已经用自己那块儿二手改装表计算出了这校园中的每一个方位,他发现这校园之中最阴之位便是在那雕像处。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