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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蒋价石是要扶持宋远上台,当然他的理由是,塞北地区需要稳定,所以要尽早确定下来担责任的人,换句直白点的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当然塞北不是一个国家,可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就像赵书礼预料的那样,宋远开始犹豫了,迟迟不发通电就任。反而是更加低调起来,任由外界各种势力跳出来他也不干涉,他在观察,观察这些积极出头者们,里面哪些是反对自己的,这些要清除掉,哪些是可以利用的,要加以拉拢。但是他可不敢轻易拉拢,因为赵书礼告诉他的话他深信不疑,如果拉拢错了,拉到了一个赵书礼死忠身上,那么他恐怕就会面临着人身危险。
但是这个署长的位置实在是太诱人了,左思右想,他想到了一个化解的方法。
那就是只要傅清荷,赵书礼的妻子认可了,只要她公开声明希望他宋远出来主持大局,那么事有可为,而且大有可为。
于是左右踌躇后,宋远决定冒着欺骗女人的低级手段去了赵家官邸。至于他能不能摆平傅清荷,他从来不怀疑,他的本事还搞不定一个女人的话,也不用对这个署长有什么非分之想了。唯一担心的是留下骂名,日后事发的话,恐怕必然要背负赵匡胤和袁世凯那样的欺辱孤儿寡妇的恶名了。
但一切跟即将到手的权势相比,都算不了什么。曹操那句宁可我负天下人其实每个中国人的心里都有,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只要价位到了,都会实际行动起来的。
在赵家官邸外他有踌躇了十几分钟,才下定决心让卫兵通传。卫兵看到他只带了两个警卫,也不怀疑,更何况现在微妙的局势下,宋远这样的高级将领可不能得罪,于是就去通传了。
在管家的带领下,宋远再次进入赵家,想想他上次进入赵家是什么时候,他还真的记不起来了,恐怕要追溯到了他从陆军大学毕业回来的时候吧,往事唏嘘啊。
当宋远一见到傅清荷,突然仔细思考了一夜的措辞,突然没有了。
他发现自己有点开不了口。
“不知道宋将军登门可是有是要紧事?”
反倒是傅清荷大方一点,抱着孩子也没有避讳他,直接询问道。
“这个,是这样的,中央方面下了一道任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想请夫人指示。”
宋远打算直接了当的说了,开门见山把那道任命提了出来。
这任命傅清荷心里是明白的,即使她不明白,那么自然有明白的人教她怎么做。无论如何是不能答应的,宋远当了塞北边防司令公署的署长,那么以后自己丈夫回来了怎么办,是在他手下做事,还是跟他争斗。而且他当了这个署长,恐怕自己的丈夫就永远也不用再回来了。
傅清荷咬了咬牙,沉声道:“宋将军询问我作甚,我不过是一介女流,这等大事恐怕做不了主。良吾临行前曾交代,有事就问将军的意见,所以将军做主就好了。只求将军不要亏了我们母子。”
说着傅清荷竟凄婉的哭了起来,这不是装的,当她说出“良吾临行前”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突然有股不详的预感,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赵书礼已经嗝屁了,跟人间永别了的样子。这如何让她不伤心。
她这一哭,让宋远更加没了主意。
他本来就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做事有谋而无断,他绝对不笨,相反极为聪明,往往一个难题他一天就能想出几十种解决的办法,可是十天也决定不了该用哪种办法好,他会算计出每种方法的的弊端,最终权衡不下来。
“夫人请——”宋远本来想说请节哀的,但是一想赵书礼还没死,现在说这话恐怕为时还早。但是在他心里,赵书礼应该已经是半个死人了,他在医院询问过医生。在他的强压下,医生终于说了实话,赵书礼的病情其实并不乐观,恐怕会有大坎儿等着他,如果能挺过来都是奇迹了,至于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几乎不可能。更何况赵书礼当时在病床前似乎对他推心置腹的话,更让他觉得赵书礼真的像他自己说的,不行了。所以宋远自己都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的往上爬的心,再次燃烧起来,而且压抑久了之后,燃烧的更加强烈,对权力的渴望此时到了一个变态的地步。
“夫人不要难过,司令一定能度过这个难关的。”
他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
“我知道,良吾肯定是没事的。但是眼前可怎么办啊,人心惶惶的,盯着他的位子的人可排着队呢,都巴不得他早点死了,更有人想从我们娘俩这里捞好处。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傅清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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