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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哦!真的是造孽!
“我知道,那小子醉死在我那儿了。”
司徒益不等颜夜遥招呼就迳自走进了客厅,一点也不客气的大剌刺坐了下来。
“他……还好吗?”
“一个从没醉过的男人在大白天,喝光了我珍藏的五十年苏格兰威士忌,你说他会好到哪里?”司徒益用问题反问回去。
不过他心底暗暗的诅咒司空怀,那可是他用高价收购回来的珍品耶!那小子竟然大气也不喘的一口喝光!
造孽哦!真的是造孽!
那小子算什么兄弟,心情不好也要让他跟著心口淌血吗?
“他还在生气吗?”颜夜遥咬著下唇,一脸像是又快哭出来的样子。
“停!”司徒益连忙举起手,他是来解决问题的,可不是来听女人哭的。“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不满意我兄弟哪一点吗?不是我在说,我那兄弟长相俊美、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个性温柔体贴、风流而不下流、多情而不滥情……”司徒益掰不下去了,他愈说愈觉得自己像是拉皮条的,不过为了兄弟,他也只好认命下海了。
司空怀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到了他那儿就是对著他好不容易搜罗而来的珍藏品痛下杀手。只是不用司空怀说些什么,也不用使用司徒益他那聪明过人的脑袋,他用屁股想也知道那小子大概是被人进行了新礼貌运动——
“请”好走!
“谢谢”你错爱!
“对不起”我不爱你!
反正就是成就一个“好人”的有礼行为!
“我没有……”颜夜遥连连摇头。
“没有?!那你到底是对他说了什么,我敢说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没看过他这么失态过。不是我在说,那小子一向自制力惊人,能把他弄成这德性,看来你除了会发明危险物品之外,本身也很危险。”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会让他这么生气,我只是觉得他老是在勉强自己什么……”
她的话让司徒益微微的挑起了一边的眉头,看来这个司空怀口中的花栗鼠比外表看起来敏锐得多。
“就这样?”
“他说了句我不是很懂的话。”颜夜遥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什么是被人放弃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真的这样说?”司徒益也有点不解,以他对司空怀的认识,他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拒绝就会有这样大的反应的人。“我可以问一下,在他说那句话之前你和他说了什么?”
颜夜遥点了点头,“我只是说我和他是不同的人……”
“这就难怪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吗?”颜夜遥像是看到了希望,只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和难过,她就可以去和他说对不起。
司徒益看著颜夜遥好一会儿,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有件事我想也许可以给你知道……我和怀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孤儿?”
颜夜遥不太明白这和司空怀的生气有什么关系。
“在孤儿院中,小孩子总有各式各样的原因被人遗弃,像我是一出生就被人丢弃在孤儿院门口,而怀却是到六岁才被他的父母亲送到孤儿院。”
“他的父母亲?他有爸妈的话,为什么还会被送到孤儿院?”颜夜遥愈听愈迷糊。
“说来有点荒谬,不过却是真实的,因为他那不识字的父母亲不知道如何对待一个四岁就会做中、日、英直译的小孩。”
“什么?!他只是比较聪明一点又不是他的错!”颜夜遥不是一个暴力的人,可是这一瞬间她真的有种想揍人的欲望。
她不明白,什么样的父母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不要自己的小孩。
“我还记得他父母亲要走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司徒益轻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司空怀那时的表情让他印象太过深刻,这么多年他还一直记得那对狠心的父母对司空怀说的话。
司徒益深深的看了颜夜遥一眼,他的停顿让她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什么话?”她吞了吞口水后才小声的问。
“你跟我们是不同的人。”
“我……我不是……”颜夜遥慌乱的看著司徒益。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会唤起司空怀儿时伤痛的记忆。
司徒益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和你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知道,你对他来说是很不一样的,他才会对你的话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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