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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可怎么是好。 ”
电话里的声音依然沉稳: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那个电话显示并没有打通。 这也说明,张家父子并不简单,他们背地里做的小动作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你们绝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蒙蔽!”
电话中的声音转为严厉,虽然是闷热多雨的八月天气,可是周万廉与何法官身上都为话声中的苛寒之意打了个冷颤。
周万廉愣了很久,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道:
“是是是,但眼下实在有些棘手,那小兔崽子口风很紧,又在四处寻找我们的破绽,请领导指示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
一时间,对方也没有说话,本来就已是向晚时分,天空又是黑云密布,办公室中阴森黯沉得似在午夜一般。 黑暗中只有两点香烟的红火在一红一暗的燃着,似乎是恶狼的眼睛。
周万廉用力吸了一口烟,狠毒的一字一句道:
“要不,我们就去让收货方面的人下手,彻底的将这个后患解决了,就算以后国外有什么消息,也是死无对证。 ”
电话中传来吸一口烟的用力声音,可以感受到这声音中那种下定决心之意。
“要做得干净利落,最好弄成事故。 ”
自此,电话挂断,这幕后的主使者哪怕是在电话里,也仿佛多说一句话就会多留下一点证据似的,绝不肯多说出半个字来。
第一百零七章 凶险
第一百零七章 凶险
张立平走在街头,因为他还不想睡觉,所以就不想也不愿回去。 父亲的病已经被控制住了,并不需要多操心,他现在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那几名被收买的证人,只是这些人不是在半年前调走,就是搬了家。 先前好容易找到了一个,却也被他的家人告知出差去了,张立平没奈何下,只有留下了自己的电话,让他一回来就打给自己。
他知道周密罗织出这一切的定然会有一个幕后主使,但他根本就猜不出这个主使的动机与目的。 就好似仿佛被人打了一下后想要报复,只是以他个人的力量,回击的拳头下下打在空处,根本无力可使!
于是在茫茫然然中,一个茫然的少年茫然的无处可去。
冰凉的雨水从空中飘落,落在他的脸上,发上。
经过他的额头,滑过面颊,在下颌处汇聚,终于落地。
他只觉得在这雨夜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感到分外料峭的寒意。
一种绝对的空虚。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天气很冷,他的心中总是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就仿佛是台风来袭之前那种令人压抑的闷热。
身上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张立平正木然的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张立平。 ”
“哦,是小张啊?我是下午才见过面的何法官。 还记得吗?”
张立平听了这个名字微微一愣,他心中隐隐约约有很不安地感觉,可是仔细想要寻出源头,粗略中又是抓不到摸不着。
“张院长的案子,我有了新的头绪。 ”何法官那温和的声音中有了一丝激动。 “令尊是被人冤枉的!并且据可靠消息,他之所以发病,也是因为有人从中谋划。 陷害!这是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谋杀案!”
张立平一下子呆住了,他的血顿时涌到了头上。 心中当真是一团凌乱。
“喂?小张,小张?”听了催促,张立平顿时回过神了,忙道:
“何伯伯,你将清楚一点,究竟是谁要这么做,他们地目的又是什么?”
何法官叹息道:
“陷害你父亲地人。 势力非常之大,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很不方便详谈,再说电话中仓促谈几句也说不清楚,你现在在哪里,我还有些细节必须当面问你。 这关系到为令尊平冤昭雪的问题”
张立平听了急切道:
“我在二环路这边,何伯伯你说个方便见面的安全地方。 ”
何法官恩了一声道:
“那你快来十里堤,我们在这里的平安桥桥头上见面,那里偏僻寂静。 有没有人在旁边一目了然,不会担心隔墙有耳。 ”
“十里堤?”张立平又是一楞,那个地方已是城外,地势颇为偏僻,因为附近有古代一道残破的十里长堤而得名,一条大河从那里流过。 就在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汇入长江,因为那条河面宽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