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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个话头就好说的多了。”红叶清了清嗓子,“他们都是官宦子弟,具体是什么官职我也说不明白了。陈相公呢,名讳是叫做陈棠的,姐姐你不知道吧,他最喜欢看你和应莲姐姐的表演了。每次都会喊你们两个呢。”
“是吗?”明鸿想起自己撕碎的那张信笺,现在就只会喊应莲姐姐一个人了吧,那天应莲开玩笑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原来如此,姐姐你早就抱有这样的打算了,这陈相公年纪不大,自然是托付终身的好人物,不过,事情总不能全如你意吧。
“姐姐又在伤心了。以你的冰雪聪明,要学什么东西还不快吗?”红叶看明鸿有点意兴阑珊,急忙安慰道,“以前不止是陈相公,就连小晏相公也多次夸赞姐姐的才华呢,姐姐可知道小晏相公是什么人,听主家说,小晏相公是当今最最有名的才子呢。”
明鸿满心都是异样的情绪,一下下撕扯着脆弱的内心,是在嫉妒应莲姐姐吧。虽然不愿意承认,明鸿满脑子都是应莲写给陈棠的那张信笺,嫉妒这东西真是奇怪,明明自己都没见过陈棠一面呢,居然对别人可能和他在一起有这么强烈的情绪。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这次真是令太多人失望了。你们一定也没想过,我会输得这么惨吧?”何止是输,那种站在众人面前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甚至比李嬷嬷在身上的抽打更为屈辱。
“才不会呢。我对姐姐可是信心十足!”
明鸿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本来在听到陈棠的事情时就觉得无比烦闷,再也不想和红叶装下去,开口喝问道:“既然如此,我出事之后你为什么那么急不可待的抽身走开了呢?”
8、沈风
“姐姐在怀疑我?”红叶泪水涌上来,她长得本来就很是不错,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是惹人怜惜。
明鸿有点后悔自己的直接了,弄不好会连红叶这个可以说话的人都失去了,从死到生的重活一会,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肤浅,如此沉不住气了。
既然话都已经说开,明鸿也干脆不再掩饰。
“不是怀疑,我只是很奇怪而已。你要是投靠李嬷嬷我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是那个你自己都看不起的刘婆子?”
“姐姐当真是忘记了?”
“忘记什么?”明鸿有点摸不着头脑。
红叶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道,“红叶对姐姐绝没有半分背叛之心,日久见人心,一切事情以后自有分晓。”
明鸿更觉得奇怪了,这丫头怎么净扯些乱七八糟的,完全就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嘛,她要是真心也就罢了,就怕是对我虚与委蛇。
红叶不肯再坐下,站在那里自顾自的道,“妹妹长话短说,总之姐姐相信也罢,不信也罢,我都不会害姐姐,永远不会。”
沈府在汴京城里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户,明鸿她们日夜接触的不过是府里专设的一处专门训练歌姬的场所罢了。沈府把一些少年男女从小开始训练,直到成年后再卖给各处风月场所。若是有特别突出的,能被其他大户看重,自然算是好事,但是大部分人在幼年入府时就决定了一生凄楚的命运。
沈府的主人沈风自然是不会亲自管这些事情的。他不过是自己喜欢呼朋唤友,欣赏新曲旧词罢了,对于后院的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或许他还蒙在鼓里,自以为是在做善事吧,叶替沈风辩解。平日里,管事的人就是李嬷嬷,他的儿子李深是沈风的大管家,自古贤主多恶仆,李管家的存在又一次验证了这句话的正确性。
在红叶口中,大部分买卖人口,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是李嬷嬷母子干的。
红叶告辞之后许久,明鸿还在考虑着她说过的这些事情。看来,在沈府要想好好的活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何况自己也不能算是沈府的什么人,充其量就是比小丫头稍微好一点点而已。也难怪应莲会有那种想法,想起那种红笺,想起应莲那半文半白可笑的笔调,明鸿就觉得一阵悲哀。
女人的地位难道真的全靠所嫁的男人么?
即便是仅仅相识,就能够让别人另眼相待?明鸿相信,应莲还远没有得手,就算是这样,李嬷嬷还不是对我们区别对待了?
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算是一无所有了,红叶最终也没有回答为什么离开自己的问题,明鸿忍不住叹气,就连应莲,口口声声要和自己共患难的应莲,还不是有那么重要的事情完全瞒着自己?
这世上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