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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定主意不直接带走她,直接带走也圆不回来。哎呀这一定会是个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的假期,想想都觉得满怀期待。我给徐晶晶松开绳子,注入一道灵气,下一秒,她就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她在黑暗中茫然地睁大眼,坐起后环顾四周,稍过了一会才想起自己被迷晕,脸色一变,眼眶马上就红了。
“嘘,不要哭,晶晶。”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像一只被猎网网住的兔子一样猛地弹跳了一下,在起势半途又醒悟过来,极力压抑住了。但她明显振奋起来,脸上掩饰不住开心地凑到我身边,也像我一样小声说:“英英?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这是哪儿?”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说,“我看见你说要回寝室,刚好我在大学附近,就过来找你,走到半路突然脑袋一沉——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你差不多。”徐晶晶小声说,“我回去拿了东西,就是一份文件,原本是过几个月才会用到,结果教授让我明天就给他。我拿了文件,然后下楼,然后……”她停下了。
“然后什么?”
“然后我遇见一个自称李衿她爸爸的人,他问我李衿在不在,我说李衿没住校,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我你怕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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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被吞的字数补上了)
我被这盆新鲜热辣不打折的狗血糊了一脸,十分冷漠,不知所措,只好沉默下来。
我算是知道李衿为什么神神道道给我打个电话含含糊糊不知所云地胡扯了一大通了,看来今天原本是她被骗出去卖掉。按她的性格推测一下,说不定她是坐视这里面几个姑娘被骗来,然后以此为证据报警什么的。
她被卖掉是我猜的,这种事在古代合法而且更常见,我见得多了。为了一点点银子,多半是酒钱和赌资,父亲卖掉儿女,丈夫卖掉妻妾,更让人心烦意乱的还有儿子卖掉尚能做活的老母亲,路上儿子骑着毛驴,老母亲颤巍巍地背着行李和顺路去卖的农作物,牵着毛驴,劝慰儿子“天冷了多穿几件衣服”。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对晶晶说。
她长得高冷,家世高成绩好,从小到大没受过挫折,所以其实又软又萌还爱哭鼻子。爸爸卖掉女儿这种事对她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但在亲身经历下她又能很快认识到这是事实。这不太好,我希望她能面对不可控的困境,但我不希望她接受这个困境出现的理由。
道德的沦陷其实不是细水长流的事情,它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一粒种子。当你习惯了世界的黑暗和丑陋,你就会很快接受它,而一旦你接受,距离你自己作恶就只剩下一线而已。
有时候你不知道怎么和一些人说话,你也不和别人倾诉,因为你知道他们理解不了,就像夏虫不可语冰。
我异样的沉默似乎让她觉察了什么。
她的瞳孔在黑暗里扩散,像一朵黑色的花缓慢绽开。
虽然她还有些不安,但已经因为有相识的人处于同一处境迅速冷静下来,下意识开始担任话事者的身份:“她爸的事先不说,我们怎么逃出去?你醒得早一些,找到开门的办法了吗?这里——”她跪趴下来,试探着摸索,“这里还有三个人被绑着没有醒,我手脚没有绳子——你是不是带了刀片什么的?”
“嗯。”我带了十盒刀片,十把定制的飞刀,还有高尔夫球棍、棒球棍、甩鞭甩棍、各类绳索等等若干。
“先松绑叫醒她们。”徐晶晶立刻说。
好姑娘,要是她们和你使用的药是同一个剂量,不睡个一天一夜是醒不了的……一天一夜后醒了也是半瘫痪状态,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依言去给她们松了绑,一一注入灵气。没过几分钟,这些倒霉的女孩子们睁开了眼睛,揉着酸疼的手脚或惊恐或疑惑地打量着周遭,并且很快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没有人大呼小叫。她们各自蹲坐在原地,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另外两个女孩儿开始轻轻抽泣。
“不要哭,我们有五个人,五个人一起想办法,一定能逃出去。”徐晶晶说。
“可是我们五个都是女的,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远。”一个抽泣的女孩儿抬起头,“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万一出去了是深山老林,又找不到路,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