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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白玉堂没有出声,只是走在窗户边,轻轻跃出窗户,随着黑衣人离去。
待屋里只剩下黎傲然和凌言后,凌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悠哉的给自己倒上杯水道:“啧啧,我们的黎大宫主还真是宠某人啊。”
“你废话还真是满多的啊。”黎傲然冷眼看着凌言。
“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凌言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忙起身往门口窜去,“天色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啊。”说罢,人已经溜的没了人影。
黎傲然脸上露出了微笑,摇了摇头,也转身出了厅堂。
翌日,黎傲然早早的就让人去禀报贤王,要着手开始治疗王妃。贤王自然是喜出望外。将所需要的物品都呈上。
白月和凌言自然是在花园的亭子里坐着喝凉茶等待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傲然才走了出来。留下了一些药,交代了如何服用便要告辞。贤王怎么挽留也留不住。
王府的门口,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停在了那里。贤王客气的将三人送上了马车,又备了厚礼,却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爷有什么话便说吧。”黎傲然看出了贤王似乎想说什么。
贤王咬了咬唇,这才勉强说道:“我,只是希望黎公子可以送些生肌的药。”
黎傲然立刻明白过来贤王是在为楼玉蝶讨药,当下也没有再多话,只是掏出个精巧的瓷瓶递给了贤王。贤王千恩万谢的送走了众人。
马车里,白月疑惑着:“原本以为桐城有邪教才来这里查探,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嘛,只是楼玉蝶个人所为。那接下来我们去哪?”
黎傲然还未开口,凌言接过话道:“我们去盐城吧,那里有钱的商栗也多。三年一度的灯会就要展开了,还有花魁比赛。”
白月心里不屑,恐怕是这个花魁比赛吸引着凌言吧。不过,自己的心中却也着实好奇。古代的花魁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到此,白月拉了拉闭目养神的黎傲然的袖子道:“傲然,我们去那里怎么样?”
黎傲然睁开碧绿的清澈眸子,宠溺的看着白月道:“好,你说去哪就去哪。”
白月忍不住微笑起来,马车里的气氛温馨起来。从两人那个晚上的亲密接触后,似乎距离已经拉的非常近了。
“咳~咳~”凌言不满的打断了这一切,无视两人的眼神,望向窗外,自顾自的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啊,也没出太阳。”
白月耸了耸肩膀,无语。黎傲然不再说话,继续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马车慢慢的驶出了城,在城外宽阔的大道上前行着。
“咦?”凌言看着窗外越来越僻静的小路,觉察出了不对劲。
“怎么了?”白月不解的看着凌言。
“似乎方向不对啊。”凌言将头探出窗外,大声冲车夫道,“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车夫却丝毫不理会凌言的话,反而扬起鞭子抽了马一鞭子,将马车赶的更快了。
白月感受到马车的颠簸,心生警惕,事情似乎有问题。
“看来,车夫想请我们去野外郊游一下啊。”凌言轻松的打趣着。
“不过,不知道是谁要他招待我们啊。”白月看着面不改色的两人也镇定下来。
“也许是仰慕傲然的女子哦,说不定正是来取你性命的哦。”凌言嘿嘿的干笑起来。
黎傲然忽的睁开了眼,定定的看着凌言。“啧啧,我开玩笑的啊。”凌言看着黎傲然这副骇人的样子,忙摆了摆手澄清道。自己却突的脸色也一变,心中暗道这次伏击还有些手段。
黎傲然却没有说话,一把搂过白月,手掌往车顶一拍,整个车顶被震飞。接着,搂着白月直接飞了出去,凌言紧跟在了后面。
刚飞上树,只听得周围凌厉的破空声,一排排前端被削尖的锋利竹子全数刺进了马车,将马车刺的七零八落。而车夫此刻已经被竹子全部惯穿,死死的定在了地上。血溅了一地。
连自己人一起杀么?白月下意识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抚了下自己狂跳的心脏。眼前的景象确实有些骇人了。不容众人喘气,泛着莹莹蓝光的毒箭从几个方向凌厉的射来。
“有毒!”凌言低喝,拔出剑将箭矢击落,黎傲然沉下脸,也拔出了剑。是什么人对自己下如此毒手?白月紧紧的抱住黎傲然的腰,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白月心中的紧张。
“不要怕。有我。”黎傲然低低的说了句,手中的剑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