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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飞远在他耳边说:“时光,我想干你。”
赵时光被他这粗俗的言语挑逗的浑身发烫,只得难堪地点了点头。
“睁眼。”方飞远说着,一手沾了他先前射出的滑腻的液体在他身后抹开,片刻后一指刺了进去。
后庭被异物刺入的感觉很奇怪,赵时光抱着方飞远的脖子剧烈地喘息着,没多久之后就感觉他撤出手指,火热硬挺的阳物一点一点地顶入后庭。
“啊……”赵时光难堪地叫出声,方飞远亲了亲他的薄唇,下身彻底挺入,开始缓慢地抽插。
后庭刚被巨物插入时胀痛难忍,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渐渐的胀痛被一种难堪的快感取代,前面的阳物也有些硬了,方飞远一手替他j□j着,一边加快抽插顶弄的速度,赵时光小声地呻吟着。
方飞远吻着他,说:“乖,别忍着,叫出来……”
“啊——”赵时光难堪地大叫,随着身下一次次的撞击破碎不堪,“啊——”
方飞远近乎迷恋地吻着他,每一下都挺入的更深,死死抱着赵时光,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面。
一场全身心交付给彼此的,毫无隔阂的、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知道多久之后赵时光感觉方飞远停了下来,大口的喘息着,伏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我知道。”他说,“我也爱你。”
方飞远那物抽出来时还有些硬,赵时光伸手碰了碰,说:“还来么?”
“不来了,”方飞远笑着道,“怕你难受。”
赵时光瞪着他说:“刚才怎么就不怕我难受?”
方飞远不说话了,仍伸手替他j□j还硬着的阳物,直到他在自己手里射出来,才说:“我抱你去洗澡。”
赵时光咬牙切齿地道:“不必,我自己会走。”
说着就要掀被子下床,只是两腿发软眼看就要栽了,方飞远忙把人抱住,半搂半抱着去了浴室。
已经快十点了,隐约能听见别人家正在看春晚的声音。
两个人腻在一块儿温存了一会儿,渐渐地睡着了,十二点的时候又让铺天盖地的鞭炮声惊醒。
赵时光穿着睡衣趴到窗户边上看烟火,回头对方飞远说了一句话,只是炮竹与放烟花的声音夹杂在一起盖过了他说话的声音,方飞远没听见,只知道他笑得很开心。
后来那些喧嚣声消停了,两人抱在一块儿睡觉,早上半梦半醒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这次赵时光比前一晚放得开了些,上身还穿着睡衣被方飞远抱着插入,被插到高潮时眼角都有些湿润。
从年三十到初一,就像经历了一场冗长的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