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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昭仪脸上一白,咬紧牙齿,低头不再说话。
南宫耘轻笑一声,“快回去吧。过阵父皇醒了看不到你,明早你连月昭仪这三个字都称不上了。”
她低低道,“我想再呆一会儿,你父皇,我用了灵术。他睡了。”
南宫耘没有说话,月昭仪心里一喜,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南宫耘感到身边女子温热的甜香,眉峰微皱。
另一个女子清秀的脸庞在脑海中闪现,乖巧又倔强。
她拈棋落子,黑白相拥。
她满脸泪痕的小脸望着父皇磕头,不就为给自己求一句,“请起”求一句“宣太医。”吗。
求不到,只好自己拼一个忤逆。
明绾婳,你心心念念的是五弟,为何还要这样对我?
不是笑着说舍不得死吗,何苦把圣卷都还给了本王。不要命了吗?你现在落在五弟的手里,可是满意了?
既然你对自己这样心狠,就不要怪我接下来手辣了。本王,不会放过你。
嘴角微微浮现一丝笑意。
“起来。”南宫耘冷冷道。
床边女子愕然。
“起来。”南宫耘又重复了一遍,“你快回去。本王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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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门主位
夜深人静,南宫耘慢慢起身,伤口隐隐作痛。
窗外黑影闪过,他披上外衣走出暖阁。
地宫
景离歪身坐在榻上,离门长老皆数到齐。门主半夜突然召集,众人心中疑惑,现在他却又不说话。
门主虽然年轻,平日对诸位长老又皆是尊敬,虚心温和。即使上次陈七长老在众人面前指责他的不是,他最终也是低头认错。但他们心知,这少门主,绝对不是善茬。
数年前执掌离门的还是老门主,却被线人发现偷偷与大辰皇室勾结,当时已是老门主亲信的景离尚且年少,却拿出了离门门主的令戒,打开地仓,近百斤的**,老门主一家及宅院里的所有人一晚之内变成肉灰,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巨响过后,他带着神色恐慌的长老站在远处的小楼,看硝烟在火光中弥漫。嘴角冷冽,当着众人,带上令戒,淡淡道,“我已经派人去寻老门主的尸身了,虽然他老人家背叛了我离门,但毕竟带领离门这么久,入土为安就算是景离的一片心意。自此之后,离门之事将全权由鄙人决断,诸位可有异议?”
众长老又惊又怒,却忌惮他手上那枚令戒,及,驻扎在南辰的一万骑兵。
骑兵是旧时南北之战所留,本属南部,大辰统一后朝廷断绝对其的供给,希望其自生自灭。而这个年轻的景离,却提出暗中将这一万骑兵揽入离门中。多位长老讥笑反对,姑不论那军队首领怎会答应,光这一万骑兵的供给支出,便是多大一笔银子!
没料到,仅几天,不知景离用了什么方法,便有骑兵总督军将军令双手送至离门老门主眼前,还有自给两月的粮草,老门主甚是高兴。此举大大提高了景离在离门中的地位,一跃成为门主亲信之人,地位仅次于风大和陈七两位长老。
现在老门主被他炸死,兵便掌握在他的手上。一旦说了不,下场恐怕比老门主好不到哪里去。而前几天,线人也已被发现暴毙在家中,真相到底如何不得而知。不如先忍了这口气,日后再图报复。
而在后来景离作为门主的这些年,严谨有条治理有方。离门声名在外,门主大权独握。门人初时有心无力,后来便打消了换门主的念头。
今日门主夜半忽召,脸色阴鹜。
众人回想起那年,年轻的门主站在小楼顶,被火光映红了俊颜,一双冷目深厉如鹰,不禁心有余悸。
正在寂静间,宫外忽有衣带飞扬声传来,眨眼间,一抹火红从外飘悠进来。众人一惊,那人已在堂中稳稳站下。冲着景离讥诮,“你怎么了,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放肆!”有一位黑须长老拍桌,厉声指责。
景离阴鹜的脸色微微缓和,出声道,“七叔,别恼。”说着缓缓站起身,“给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景离的生死至交,虞域,抒烈。”
众人微微抽口凉气。
抒烈。掌握着南辰漕运的抒烈。
也是一身红衣,神出鬼没,放荡多情,自称一点红的抒烈。最狗血的经历是曾与采花贼西夜一点红比试御女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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