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但没有高兴,反而一下子便冷下了脸。
只听她突然冷哼了一声,缓缓收起了鼻烟壶。
妍华只觉得有两道冷冷的眼神突然射了过来,抬眼看去,发现侧福晋居然面无表情地瞪着自己,一时间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方才的话她确实是带着谦虚的意味去说的,并没有任何讥讽的语气,这难道也错了不成?
侧福晋幽幽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冷冷地笑出了声儿:“梳月,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叫什么物以……”
“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她旁边站着的梳月立马接了上去,语气里透着妍华听不懂的讥讽。
盈袖的唇色都白了一分,她心里已经猜晓出了什么事儿,只怕那赵四儿在背地里反咬了她一口,不知道编排了她些什么,只怕是很难听的话。
她自己倒是不怕,顶多求福晋彻查此事或者挨几下板子,只是她担心会给妍华招来什么祸端,所以心里着实悔得很,只怨自己昨日里踢得太重了,以至于赵四儿会这样报复。难怪灵犀那样烈的性子,会对赵四儿欺侮她的事情守口如瓶,定是担心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哪个是盈袖?”妍华忍着心里的不快坐了一会儿,便突然听到福晋那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
盈袖“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奴婢是盈袖!”
妍华隐隐有些不安,待她看到福晋时,福晋脸上正凛凛地没有一丝笑意。
木槿搀着福晋坐好后,她目光如炬般将众人扫了一遍,最后视线停在了一直跪在地上的盈袖身上:“你便是盈袖?你可知错?”
盈袖忙磕了个头,从容地答道:“福晋,奴婢是冤枉的,还请福晋明察。”
“呵呵,”侧福晋轻轻嗤笑了起来,捏着帕子轻轻掩在嘴角不疾不徐地说道,“真有些可笑呢,福晋还没说你犯了什么错,你便嚷着说自己冤枉了。莫不是你心里有鬼吧?还是说福晋不明是非呢?”
“侧福晋,盈袖绝不是这个意思,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奴婢请问福晋,盈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妍华听到侧福晋的刁难,再也坐不下去了,不卑不亢地一下便跪在了福晋面前。
第三十一章 审问
“哟?新格格这是什么意思呢?是指福晋不明是非了?”侧福晋看到妍华跪了下去,非但没有住嘴,嘴边的讥讽反而更加明显了。
福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侧福晋你且少说两句吧。”
被福晋一阻,侧福晋脸上的不快立马就显现了出来。她白了福晋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了眼神,嘴里轻轻地“嘁”了一声,却果真住了嘴。
福晋听到了那声不满,只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站在身边的木槿却不满地瞪了侧福晋一眼。
“盈袖,你可知我说的是何事?”再看向跪在那里的盈袖时,福晋的声音放柔了一些,不似方才进来时那般冷冽了。
“福晋,定是因为奴婢昨日去库房取了一套杯子,跟掌门的闹了些不愉快。奴婢实在不知犯了什么错,还请福晋明示。”
福晋听后没有言语,只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汤药,慢慢地喝了个干净。喝完后又接过木槿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下嘴角,这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盈袖。
她慢悠悠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木槿,木槿会意,立即出声厉喝道:“盈袖,赵四儿说你勾引他不成,还恼羞成怒地踢了他命根子,可有这事儿!”
盈袖听到这话后,心里反而踏实了些,她镇定地又磕了个头:“福晋,奴婢踢了他命根子是真,勾引他这事儿却是他胡说了。”
“哦?”福晋微微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侧福晋,没再吭声。
“他怎么个胡说法儿了?你细细说来给福晋和侧福晋听听。”木槿见福晋不再说话,便又出声询问……
“啊!怎得这样晚了?纤云,快帮我梳头。”万福阁内,耿氏这才悠悠然醒转,拉起帷帐一看,外面已然大亮,忙着急地要起身。
“格格恕罪!”纤云见她忙着要梳妆,跪了下来,“奴婢擅自做主,已经差人替格格去跟福晋告了病。”
耿氏恍惚了一下,便又静了下来,轻轻地应了一声:“哦,也好。”
昨日耿氏从妍华那里要回那两只风筝后,盯着那只已经坏掉的风筝看了大半宿,还抹了一会儿泪。
纤云以为她是担心胤禛以后会与她疏远才伤心,便安慰了她一阵,是以耿氏睡下得比较晚。清早见她还睡着,纤云便自作主张地帮她告了病,偏巧听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