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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那扇门竟然重重地落了下来,激起了一阵巨大的灰尘。
待灰尘散尽,那石门已堵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焰休却毫不在意,“希望这里还有出口能出去。”
法静苦笑,“你瞧瞧这洞中,还有出口么?”
放眼望去,这洞穴一眼就可望到头。
在洞穴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一丈大小的水潭,水面平静无波。那水潭怕是很深,黝黑深不见底。
水潭之间有条小道,可容一人通过。他们一前一后从小道穿过,只见前方的石壁光滑通透,犹如一块古玉。
在石壁的正中心,有一个凹槽,正和玄极令的形状一致。
焰休取出令牌,“让我们见识一下天魔阙吧,可别让我们失望了。”
他将令牌放入凹槽,回头盯着法静。
法静神情突然严肃起来,“若这天魔阙是害人的东西,我必会毁了它。”
焰休笑道,“我和你判定是非的标准不同,或许它对我来说是件宝贝,那我一定会把它夺走,容不得任何人毁灭它。”
法静苦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令牌,嵌入了凹槽之中。
两人屏住呼吸,各自后退了半步,等待着天魔阙的出现。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洞中一片宁静,水潭仍旧平静无波,石壁和玄极令仍是平静地粘合在一起,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焰休失望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玄极令。
它和石壁镶嵌地一丝无缝,显然他们并没有放错。可是,为什么是这样?
“这是你们正道中人玩弄的把戏么?”焰休回头冲着法静冷冷地说道。
“别忘了,我也在这里。”法静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玄极令,“我的处境和你一样。”
焰休往一旁的大石上坐下,苦笑着说道,“怕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应该不会。”法静摇头,“我们这一路进来,并未发现过有其他人入内的痕迹。若是已有人进来,那琉璃石早应该碎了。毕竟那石头,得来不易。”
“那你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焰休指了指石壁上的令牌。
法静苦笑,“我又如何知道?”
“这下可好,我还想来捡个大便宜,现在倒把自己困在了这里。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饿死在这里了。”焰休居然无所谓地朝后一躺,悠哉地说道,仿佛生死根本不放在眼中。
“饿死总比孤单地死去好。”
法静绕着洞穴走了一圈,又去观察了一下石门,可结果仍是什么都没有。
天魔阙,还有出路,全部都是一场虚幻。
他长叹了一声,在焰休的身边躺了下来。
焰休翘起腿,“死心了?”
法静笑了笑,“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哦?”焰休挑起眉头,“是什么?”
“我们只有……等死了。”法静说完闭上眼,原本烦乱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也许这里原本就是一个骗局?”焰休用手肘推了推法静。
法静微微一笑,“布下这么多机关阵法,只是为了一个骗局,就是为了骗我们的吗?”
突然转念一想,“也许根本没有什么天魔阙?”
“可他们却知道天魔诀的存在?”这是焰休最在意的地方。
法静点头,“没错,天魔诀一出世就已被魅族所掌控,知情…人应是不多。可是,若天魔阙只是唬人的把戏,那为何这几百年来却只有三大派的掌门知晓?如此大废周章的故布疑阵,究竟意欲为何?”
“你的小姨是否告诉过你有关天魔诀的事?”法静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
焰休有些凄凉地摇摇头,“其实……我出生之后就被我清姨带走,为了躲避仇家,从此和母亲失去联系,至今仍未有她的下落。我清姨虽然也是魅族族人,但是她地位不高,对天魔诀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
法静突然苦笑道,“看来我们的确有缘分,就连身世都这般相像。”
“可惜,我属魔道,你是正道,路不同,往后说不定会兵戎相见。”焰休的语气惋惜又伤情,却叫法静生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那又如何?”他坐起身,“正与邪原本对立,那是道义的关系。你我,难道就不能突破这道义之分,难道我们就不能成为灵魂的知己?”
焰休听他如此说,心中也已兴起。
他原就视道义为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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