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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能继续支持几个呼吸的时间,我就能击杀过半的敌人,如果那样,说不定还真的能坚持到禁卫军到来。
在我的视野里,大祭司脸色苍白,随后又涌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一缕猩红的血水自大祭司嘴角流淌出来。
我不知道在大祭司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想殿下她已经竭尽全力了。
“我能死,但大秦的大祭司不能死。”
我盯着楼宇中的黑袍刺客,这是我此刻脑海中唯一想着的事,也是我冲进观星楼的原因,然而此刻有两名黑袍敌人足以对大祭司造成一击必杀。
时间来不及了,况且我自己还有要面对的敌人。
别无选择的我只能无视自己身前敌人对我的威胁,不顾一切地冲向大祭司,就在一柄长枪,一柄弯刀抵达大祭司面门的瞬间,我的身影出现在大祭司身前。
噗嗤!
噗嗤!
弯刀直接在我背上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而长枪则是直接洞穿了我的胸口,虽然幸运的没有伤及心脏和肺部,可是新伤旧伤的累积早已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哇的一声,我再也忍不住而喷出一口猩红的血水。
大祭司就在我跟前,此刻她与我面对面,她看了眼透过我胸膛的长枪,枪头上沾染猩红的血水,那是我的。
“何至于此?”
殿下看着我开始涣散的眼瞳,她轻声问道。
我喘着粗气,紧绷着神经让自己保持清醒,我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水,说道:“因为你是大秦的大祭司,所以你不能死,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不能死,还因为你只是……淑月。”
我的视野渐渐变得模糊,慢慢地感知不到我的身体所在,身体无法再站立,我单膝跪在了地上,意识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当我昏死过去的一瞬间,我看到在一身盛装的淑月腰间挂着一枚血色玉佩。
血色玉佩足有一指厚,呈现镂空设计,雕刻的有古老图腾,玉石通体血色,浑然天成。无论是其特殊的材质还是色泽和工艺,都足以称得上极品。
我不知道从我口中道出“淑月”二字在殿下心中到底激起多大的惊涛,我自然也不可能知晓当大祭司看着我倒在她身前时,那双永远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双眸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撼动。
正如我心中所想,大秦的大祭司就不可怜吗?
归根结底,她不过是一名需要人陪,需要人关心,需要人亲近的女子罢了,而且是在人情世故上无比脆弱的普通女子。
只是这,又有谁人知?
……
……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墓室中,是我当初坠下悬崖后醒来的那间墓室。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入墓室的,我记得通道的岩石落下,我本该死去了才是,然而我却好似穿越回了千年之前,观星楼的画面如今历历在目。
我从包里掏出那块血色玉石,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块血色玉石正是佩戴在大祭司腰间的。
我又摸了摸我的胸口,那里有一条尺许长的刀痕,还有我身上数不清的刀剑伤痕,这些东西都与我记忆深处释放的画面两相吻合。
我看着墓室中空空如也的石棺,我已然明白这间墓室的主人是谁。
大秦将领王傅。
而我此刻这具身体正是王傅的,可是千年之后,尸身为何还能保存至今?为什么还能活过来?而此刻的我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严刑,还是大秦的将军王傅?
而且整件事都透露出一股强烈的阴谋味道,似乎千年之后,今时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在某个存在的算计之中。
那么这局跨越千年的棋局,真实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随着我脑海中深层记忆的释放,我渐渐开始揭开整件事的神秘面纱,只是我有种预感,最终的真相或许掩埋的极深。
我打开手电,观察整间墓室的构造,在石棺正对面的墙上有一幅画,千年时间过去,画上的人物依旧传神。
那是一名女子,她身着一身红妆,黑发盘在脑后,大红的服饰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她腰间挂着一枚血色玉石,这枚玉石此刻在我裤兜里。
绝美的容颜轻语微笑,两点浅浅的酒窝似画龙点睛之笔,为女子倾城倾国的容颜再增美丽。
在画像右侧是一行小篆文字。
雅琴教过我识别小篆,所以我认得那行小篆文字写的是什么。
“我便是那三十里驿站,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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