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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大马亲自把黑子送到东升米粮店门前,店里的小伙计、帐房和钱掌柜都看到了。
钱掌柜一见高壮就笑嘻嘻地迎了出来,寒暄了几句就问起了郑掌柜的情况,高壮只冷淡地行了礼就走了。
钱掌柜不忿地啐了一口,打量黑子的目光里多了探究。
他问黑子和高壮是什么关系,黑子实话实话,“没有关系。”
钱掌柜不死心,又问他和郑掌柜是什么关系,黑子这次倒是思索了一下才回答,“没关系。”
直把钱掌柜气的够呛,拧了黑子好几把,黑子只忍痛不说话。
就在黑子以为又要回到以前的日子的时候,钱掌柜突然被调走了,调来了一个温掌柜。
这个温掌柜人如其姓,温文尔雅,对谁都是笑呵呵的。他好似格外喜欢黑子,把他调到了身边,教导他读书算账,出门的时候也常把他带在身边。
店里的小伙计都是墙头草,见黑子得了势,开始溜须逢迎起来。黑子自然是不习惯,只尽量少和这些人接触。
不过十来日的功夫,黑子就像是变了个人,脸上有了肉,行为举止也不似之前畏缩了。
覃初柳看着眼前的黑子,有些不可置信,“黑子,你过得还好吧?”
看黑子这个样子,定然是很好的,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的问出口。
今日她是来送还玉佩的,谁成想百里容锦他们说走就走,早在从安家村回来的第二天就返京了。
她原打算是第二天就来的,不过家里总有人来串门,拉着她的手就不放,她一直脱不开身。
后来她娘觉得烦了,闭门两日不见客,那些人才消停些,她也得了闲,就和她娘来了镇里。
她们先去了永盛酒楼,郑掌柜说他们少东家早走了,这玉佩自然也还不回去了。
她心里记挂着黑子,于是就来了东升,她娘则去了梅姥姥那里。
“嘿嘿,我挺好的”,黑子笑得比七月的骄阳还炙烈,拉着覃初柳进了店里面,转身进了隔间。
这隔间像是个休息室,盘了一张大炕,炕上枕头、被褥一应俱全。
“这里原是掌柜休息的地方,现下我就住在这里。”黑子给她解释。
覃初柳更加惊讶了,这里环境不错,收拾的齐整,炕桌上还摆着没来得及收起的笔墨纸砚以及算盘,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一个学徒住的屋子啊。
黑子给覃初柳倒了茶,又有些羞恼地要收炕桌上的笔墨纸砚,覃初柳顺手抽出一张写过字的宣纸,上面的字虽然还很稚嫩,却很工整,显见写字的人十分的用心。
不过,覃初柳可没有心情品字,她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列列黑黢黢地字上。
满页纸上,只重复着写了两个字——萧白。
手中的纸被人倏然抽走,覃初柳抬头去看,只见黑子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纸压在一叠没有用过的宣纸下面,细致地收进一边的书架子上。
做好这些,他才坐下笑呵呵地对覃初柳道,“柳柳,我有新名字了,叫萧白,是温掌柜给我取的。”
黑子很高兴,嘴丫子差一点儿咧到后脑勺。
萧白,小白……
覃初柳很不雅观地抽了抽嘴角,萧黑子变成了萧白,黑子是一条狗,难道小白就不是狗吗?
幸好黑子不是穿来的,不知道有一条家喻户晓的狗正好与他的新名字谐音相似。
“柳柳,你说我的新名字好听不?”黑子,不对,萧白一脸期盼地看着覃初柳。
“好听,好听”,覃初柳重重点头,“比黑子好听”,这也算实话。
得到了覃初柳的认可,萧白更加高兴,与她说起这名字的来历。
原来温掌柜来了之后,知道自己调上来的小学徒竟然和店里的狗一个名字,再加上他知道黑子之前的遭遇,心里更加疼惜黑子。
便想着给黑子重新取一个名字,他是东升的掌柜,黑子是东升的学徒,他个黑子取名也算名正言顺。
问了黑子的意见,黑子自然是巴不得早早换了这个名字。
于是,温掌柜提笔略一思忖,写下了萧白两个字,黑子的新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由黑变成白,与温掌柜不过是一笔墨的事儿,于萧白而言,却是天大的改变。
覃初柳又问了一些萧白这些天的情况,吃的,学的都一一问到,萧白事无巨细地说了,两个人兴致勃勃地说了大半个时辰,覃初柳便告别离开。
萧白执意要送,他们刚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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