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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心情,但这不足以构成你有可以诬蔑别人的资格,希望你想清楚再说。」
「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相就是被害人虽然身体较弱,但没有精神方面的病症,更没有你所说的歇斯底里!」舒清风紧追不舍地说下去,厉声喝道:「那晚,被害人究竟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她后悔了,不想再继续跟你的交往?结果你们在电话里不欢而散,但你不甘心被拒绝,仍然去了她家里,你们为此大吵起来,她动手打伤你,惹起你的怒火,于是你一怒之下拿刀杀了她,事后又编造出求婚的谎言,来博取陪审团同情!」
「我没有!」萧鹞大声反驳回去:「如果我是一怒之下杀人,那凶器从哪里来的?我总不能事先就知道会争吵闹僵,乃至杀人,所以一早准备好刀吧?你看过有谁求婚时,除了准备戒指外,还准备刀的?」
舒清风一怔,趁他踌躇,汪律师快步走近,抢先问萧鹞,「所以那晚被害人还有说什么?」
萧鹞皱起眉,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汪律师恨铁不成钢,他没想到跟萧鹞配合这么久,他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内情没告诉自己。
刚才舒清风向萧鹞提问时,他就知道舒清风没安好心,果然他把问题引到了争吵杀人的方向,还好萧鹞够聪明,否定了舒清风的言论,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绝不能再给舒清风反驳的机会,对萧鹞说:「你要相信法官和陪审团,只有把真相说出来,才能救你自己。」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相,因为当时她很慌乱,语无伦次,说袁泰祥之所以要杀她,是因为她知道她老公死亡的真相……」
「袁泰安?」
「是的,她说袁泰安会出车祸,是有人在他的车上动了手脚,是袁泰祥指使人做的,袁泰安死后,他的权力就转到了袁泰祥手上……」
「真是荒谬。」舒清风冷笑:「袁泰安的死因是酗酒驾车,也有目击证人,怎么被你说成是他杀了?而且车祸过去了这么久,为什么被害人现在才说我的当事人要杀她?为什么你初审不说,现在却讲出来?」
「我就是认为荒谬才没当真,何丽纯有点精神妄想,我如果把她乱说的话说出来,无凭无据,被说是提供假口供怎么办?」
「如果有凭有据呢?」好不容易抓到一根稻草,汪律师哪里肯放?很紧张地问:「你再仔细想一想,那晚被害人除了说有人害她外,还有提到什么?」
萧鹞摇头,这次他是真的不知道,何丽纯除了歇斯底里地叫救命外,什么都没说,他不认为以袁泰祥的心机,会有把柄在何丽纯手里,她会怀疑袁泰祥,多半是出于女性的直觉,或是觉察到什么蛛丝马迹,但这些还构不成袁泰祥杀人的动机。
「辩方律师,你太激动了。」
见萧鹞沉默,舒清风在旁边微笑说:「被告人讲不出来,是因为这些话从头至尾都是他编造的,真有证据的话,警察在勘察现场时就会注意到……」
「衣服!」打断舒清风的话,萧鹞说:「她提到了衣服!」
舒清风一怔,奇怪地看萧鹞,他本来见萧鹞沉吟,担心他编不下去,想给他提示一下,其实萧鹞随便说一下就好,这几天袁泰祥的罪证都汇总得差不多了,只要通过萧鹞口中说出来,就可以当庭证明自己的清白。
看萧鹞的表情不像是乱说的,舒清风没去打断他,汪律师却沉不住气,急忙问:「你的意思是被害人把证据藏到了衣服里?」
萧鹞不知道,刚才他是在跟舒清风的对话中突然想到的,何丽纯在死之前不止一次跟自己提到要去拿衣服。
幕后黑手是袁泰祥,所以萧鹞的心思一直都花在怎么将袁泰祥绳之于法上,何丽纯很爱美,她出门一定会精心打扮,取衣服的话说得并不突兀,又因为内容有涉及到舒清风,他根本没去深思话的内容,现在才突然想到,何丽纯怎么会在极度惊慌的时候突然提到衣服。
他看向舒清风,舒清风也很紧张地看他,想看清他的心思,关键时刻萧鹞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当时的对话内容——如果何丽纯指的是证据,那袁泰祥一定有派人在何家翻过,警察在勘查现场时也可能会找到,但大家都没提,那证明衣服不在家里,以何丽纯的个性,她的衣服都是……
「干洗店!」
眼前一亮,像是闪电划过,照亮了积藏的阴云,萧鹞大声说:「证据一定在送去干洗的衣服里,她有固定去的几家干洗店,也常把衣服寄存在店铺里,一查就能查出来!」
「不可能!」怒声打断萧鹞的话,是坐在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