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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生看着皇帝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露出任何惊艳的神色,突然拿不准这皇帝在想什么了,他只觉得情况似乎越来越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难道他最后真的要求助于莫一笑吗!
“摘了舞娘的面纱有何不便?”皇帝将面纱递给影,这才转头问向跪在地上的静馨。
路生见皇帝对自己的兴趣不大,马上就对皇帝的印象好上几分,最好他能马上离开,这样他就更感谢皇帝了。不过似乎没那么顺利,尤其影的剑还没有从他的脖子上撤下来。路生不敢看影的眼睛,他总觉得影一直很疑惑地盯着他。
影虽不认识眼前的这位女子,却有一种熟悉感,可是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就是觉得这女子很可疑。
静馨这回只管摇头,哪里敢再回话了,她不相信堂堂的西国皇帝会不知道洛桑舞娘为何不便在众人面前摘下面纱,她甚至怀疑皇帝其实就在等她说出来。
路生对着皇帝的背影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恨,摘都摘了,还问什么问!
皇帝就好像看到了路生的不敬般,扫了路生一眼,鼻子轻轻一哼,转而继续问向九王爷,“九亲王可知?”
九王爷微微一愣,只好回答,但是他却不明白皇帝意思,如果说皇帝看上了这姑娘,似乎也没有特别的表情,如果说没看上,又为何一直要追问他自己也知道的事,“臣听说洛桑国的舞娘不能在男人面前摘下面纱,若是摘下面纱,就……”
路生见每个人的脸色怪异,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是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要发生,有一种违和感。
“就如何?”皇帝语气稍稍重了一些,似乎满九王爷的吞吐。
“若是舞娘在一个男人面前摘下面纱,她就必须嫁给那个男人。”九王爷被皇帝的语气吓了一吓,立即回道。
路生听到这里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到,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说法。
“原来如此,这么说朕岂不是因缘际会地多了一位妃子。”皇帝站到现在以来,难得地露出一个微笑,重新看着路生道,“对了,爱妃好像不能说话,朕让宫里的御医给你瞧瞧,看是什么毛病。”
若不是因为路生抹了妆,此刻定可以看到非常精彩的脸色。不过从他的那双眼神中也可以看出点东西来。他怎么能进宫去,那地方只怕更是进得去,出不来,他绝对要在进宫前逃掉。
皇帝见路生震惊的表情和微张的唇,又笑了笑,随后才转向影道:“影,由你护送蝶妃回宫。朕与九亲王还有话要谈,你就先带蝶妃回宫让人好生照顾。”
“是!”影非常死忠地对着皇帝敬了礼,刚刚想带着舞娘离开雅居殿,却见这舞娘摇着头,就是不肯走。
“看来蝶妃是不愿意一个人回去,是想同朕一起回去吗?”皇帝擒住路生的下巴,眼神似有警告的味道。
这里他是皇帝,他最大,他说了算,他说路生必须入宫,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谁都怕他,但是路生并不怕他,对于这位皇帝半调戏的行为,路生立即怒起双目,想都没想用力甩掉皇帝的手。
“放肆!”影看着路生越礼的行为,虽然觉得不对劲,却还是先护着皇帝先,对皇帝不敬可是死罪。所有人听到这一声都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想不明白这名舞娘哪来的勇气,对着他们的皇帝不但没有畏惧,还敢反抗。
“陛下……”影本想说此女子可疑,不宜召为贵妃时,皇帝却示意他退下。影只好退到一边,在退离路生身侧的时候,依然有一点迟疑。
“蝶妃可是有什么不满?”皇帝眼底除了一点惊讶外,还有一点笑意,示意影放下剑。
“陛下能赏识蝶儿妹妹,是她的福气,蝶儿怎会不满,蝶儿只是有些怕生,冒犯了陛下。”静馨听着一愣,立刻朝着路生微微地摇头,这才解释道,“陛下,蝶儿妹妹不懂宫中礼仪,何不先让蝶儿同宛如一起住在这雅居殿,先行学习,日后学有所成,再进宫也不迟, 陛下若是想念蝶儿妹妹,也可随时来。”
九王爷的脸色却是一沉,除了一点惊讶外,还是有些不好看,这皇帝要是天天来这雅居殿,那他以后哪里还有欣赏歌舞的兴致, 岂不是要天天担惊受怕。“臣以为不妥,至于蝶妃的礼仪,臣以为宫中的礼乐师足以教她,无需担心,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可经常冒险出宫,不是良策,还请陛下三思。”
“九亲王说得有理。可是蝶妃又想和同朕一起回去,该如何是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