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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纳的手越抬越高,可就是看不到蛇尾。
巴斯特赶紧放开非纳的手臂,双手轻轻抚上蛇身,并握住。慢慢托起。
巴斯特的手也伸到最高点的时候,蛇才终于全部出了瓮。
非纳的左手也握住了蛇,转身面对巴斯特。
这是要干什么?
非纳提起蛇,高高举起手,绕过巴斯特的头顶,小心翼翼地把蛇放在巴斯特的脖子上,还绕了一圈。
巴斯特顿时觉得颈部凉凉的。
蛇并不准备安分,它昂起头,慢慢地向非纳蠕动起来,巴斯特马上感到十分滑腻,但滑腻中还有些粗糙。
众人从刚才就一直屏住呼吸,一直到现在,要是再不结束,大伙儿都得缺氧。尤其是乔赛尔法老,年纪不小了,缺氧是缺不得的。可是,谁让现在和蛇“混”一块儿的是他的长子和未来儿媳呢?
蛇蠕动地一点也不快,极其地慢,没人知道当它抵达非纳时它会有什么举动,对于一个刚刚自作主张给它挪窝的人。
众人开始各打各的算盘。
有的人,诅咒着那条蛇,让它更快些。
有的人,在找心中的荷鲁斯神,请神让蛇爬得再慢点,可又不能让它停止,否则,仪式就没有结束,就不知道蛇对这桩婚事认同否,婚就结不成。(譬如:乔赛尔法老?)
这种不同的心思的产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非纳是提奥斯,一个将来成为法老可能性最大的人选,当然,乔赛尔就不仅仅是如此了。
蛇还是不改变进度,一番努力后,它爬上了非纳的脖子,绕了个弯,又向巴斯特过来了,嘴中还时不时地吐下信子。
一圈,一圈,又是一圈了。
人们的缺氧快到极限了。但还是不愿呼吸来影响,分心,消耗体内化学能。
巴斯特和非纳虽然是呼吸着的,但情况也并没有好多少,由于脖子的一侧都被蛇扣着,头和头紧紧地挨着,都有些疼了。
蛇把整个身体都绕在了巴斯特和非纳的脖子上,一寸也没浪费。
绕,也会累的吧。蛇终于停下了。
厅中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有些人放松的呼气;有些人抚胸锤阶的吸气。
这个场景,像极了赌徒们看到了赌局结果后的两种反应。
蛇——尼罗河神,它的行为证明了他对这婚事的认同。
乔赛尔法老一惊之后就是一喜,跌跌撞撞地就下了阶梯,冲向儿子和儿媳。
他那双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但还是苍劲有力的手用力地握住巴斯特和非纳的手,一时词穷了,嘴张开了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来。
最后,他转身面众,极其艰辛地说了一句话,“过两天是河水泛滥的欢庆活动,我会带我的孩子:提奥斯和巴斯特和我的臣民们一起参加,普天同庆!”
巴斯特的悲19:脸!夜!猫!
双手枕在脑后,夜已经深了,非纳就是怎么都睡不着。
虽然那个仪式几乎花了所有人一整天的时间,但自己一点儿过程感都没有,还是觉得太突然,好像才睡了一觉,睁开眼就多了一个妻子。
自己和巴斯特只有一面之缘,就得结婚?这个巴斯特总是给自己带来一种很神秘的韵律,让人很是看不透,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难道巴斯特是老头的人,该不会是自己把老头逼急了,他没耐心了,然后就设置好了这一切,可以把自己的婚事给办掉?自己还往坑里面跳。
想来,从看见巴斯特那一刻,就像极了一个精心布置过的巧合,以及去“阿墓那走道”,甚至是伊萌到那里,都像是他们串通好了的。
这个老头,尽是做些让自己不能容忍的事情,不过自己对巴斯特似乎总是有一种没有办法抑制下去的情感,这次栽得大了,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可是上次巴斯特问自己的身份时,一点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非纳脑中的两股电流发生冲击,产生了短路,非纳一下子就蒙了,没办法继续思考下去。
旁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节奏缓慢,有序。巴斯特已经睡着了吗?也是,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当守夜人吗?
非纳也该睡了,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想要看看巴斯特再睡,身边多了个人,肯定和平时是有些不同的。
可就是这一眼,非纳被惊到了,这是一张怎么样的脸啊。
夜越来越深,埃及,越来越静,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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