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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沉迷,普通的FANS应该做的举动都没有过,贴海报,换桌面,签名档每天都与她相关之类,没做过。很长的时间里看四周朋友们甜蜜的被偶像信息包围的脸,也会有一点羡慕。
那么在八年前,最后一次喜欢上跳舞见长的明星。算得上沉迷。沉迷他的声音,动作,举止,各种帅气或者我认定那些是帅气的行为,然后将之定义成气质。“他的气质吸引我”——一定是泛见于各种粉丝间的说词。
仿佛有着亮晶晶东西的生物,被许多人接受也是理所当然,被喜欢更是天经地义,接受掌声与鲜花。美好的,高尚的,广博的,能干的,帅气的。
而至今这些词语和我也没有关系。
但这样的我也会收到“会一直支持你的,请加油”之类的话。那个站在舞台下看着别的小姑娘穿着自己的裙子的我,从来都是“后援团”成员的我,在电车上被卖票员呵斥着“往里再走点呀”也从来不吭声的我。
'十'
一直平凡的,从小唯一的特色就是消极和敏感。在之前十几年人生中感受到窘迫和困苦。偷偷买来心爱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穿。
“永远支持你。”
“加油。”
“落仔!”
'十一'
说说我昨晚做的梦。站在玫瑰色的平原上,空气里有细小的不知从哪来的砖屑,却是金色的,浮动飘游。很好的场景。我仿佛是众多候选人中的一个,站在队列里等待挑选。后来有个女孩子,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并不算熟悉或亲密的关系,她挑选了我。
在梦里激动起来。走向她以后很用力地拥抱了一下。在玫瑰色和金色里。
“……但我知道的,你会选我……”很用力拥抱她的时候我说。
醒来后记不清她究竟是谁,似乎是综合了许多人后出现的面孔,但依旧是“不算熟悉”“只见过几面”的人,穿着红色的上衣,选择了我。
哪怕之前之后的内容都不记得,还能记得当时激动的心情。
'十二'
想象过几十年过去后,当自己成为医院中迟暮的老人,脏器的衰竭,让每一次呼吸都要通过器械辅助——也许几十年后医学发展,已经不用那种玩意了?——衰老的我,终于要迎向那个必然的终点吧。好象离巢的鸟终于将飞到终点,跨越万水千山。
被一生的回忆占据的大脑,又因为迟钝而遗失掉大部分。人老时会不会依然做梦?会不会和年轻时一样被梦感动着湿着眼眶醒来?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才得在这时记录下来,为了给将来的临走前的我重新唤起那部分记忆。让孙子或孙女念来的句子,或许他们无法理解,没准读到一半还会哧哧偷笑——
谢谢你选择了我,用力的拥抱,点滴掌声,字体不同的信件,每一句鼓励,为了它们而活到今天。我唯一会觉得难过的,是自己还不足够强,不足够强到让你们在支持我时无所畏惧。
'十三'
如果做不到以美好的姿势活下去。
做不到健康的活下去。
做不到柔韧的活下去。
做不到笨拙的天真的,如同失去弹性的织物,或者润滑的碗底,
起码要做到活下去。为了等待那个拥抱出现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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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须弥(1)
a
奶奶阴下脸,半转过头骂了一句“穿得妖里妖气”,婶婶听见了,“砰”一声关上房门,随即从一旁冲出来的叔叔瞪着奶奶问“你说什么?你又在乱说什么?”他们争吵半天,奶奶坚持把媳妇说成妖怪,她涨红着脸,老年人七十岁的衰亡在这时消失得干干净净,抬着手臂用力戳戳点点,嗓门嘹亮骂着“那个狐狸精!”。
奶奶把一块毛巾在汗泠泠的额头擦了又擦,最后从口袋里抽出一张100元说要这个蛋糕。那天我过生日。每个月退休金不过400元的奶奶,穿过十字路口按我的门铃,坚持要我收下。而这不是第一次。蛋糕或者面包,甚至新鲜鸡蛋和煮好的蔬菜汤,她又用一个锅子盛着端到我面前,连说“你快拿个碗来,快点”。
b
接在这两段话中间的词语是“与此同时”。
c
一个人去医院的门诊部看病时,等候的队伍在走廊里坐了长长一排,我沉甸甸地垂着头坐在末尾,半天没有动窝的凝滞状态下勉强睁着眼睛,看见一个个关系户被人引领着跳过排队环节,直接插送进诊疗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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