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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丰富,硬是咬着牙小跑追赶。刚开始还好,慢慢的,壮士的身影理他离他越来越远,最后,看都看不见!就算这样,也不能放弃啊。探子还是朝壮士逃跑的方向追去,他肯定壮士会在十里亭停顿。十里亭那马车不少,加上讨价还价必定浪费些时间,他应该可以追上。结果还是令人失望透顶,待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到时,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太尉府,戌时。那名探子跪在地上将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而后不敢起身听候发落。王演之倒一反常态,毫不在意的说:“起身吧,下去。” “诺。” 探子不可思议但也不会多嘴,没事找事不是脑子有问题么,赶紧躬身退下。王演之半眯着眼,把看了一半的不知什么书随手扔桌上,而后靠在软榻上。也罢,让壮士去吧。既然杀不了他,乃天意。看样子壮士不准备在陵城发展了,今后投奔何处也不是他能操心的事。不过始终是个祸害,但是一想到壮士此去天子那也得不到他,他就乐得不行。真当他不知么?昨日大宴宾客,里头就有天子党啊。同样,人家也看上了那名壮士。没想到,壮士虽然高大但却并不笨重,相反,溜得比泥鳅还快。天子党的人寻了一天无果,倒是他的探子给找着了,好歹跟了一路呢。这么看来,天子党真是不堪一击,连个人都找不到,哼。王演之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就这种无能之辈,还想跟他争天下?哈哈哈!还是他有福啊!对手弱他之幸!唯一需要忌惮的,只有周盛安!看上去乖,实则一肚子坏水,需小心提防。
“娘,我饿。” 咕咚,一个半大娃娃死死盯着郝冲手里的包子,拼命咽口水。“谁是你娘!一边儿去!” 娃娃被训斥,眼泪汪汪。郝冲不乐意了,大喝到:“歹毒妇人!你休要猖狂!” 气不打一处来,娃娃看着瘦瘦小小好不可怜,露出的小脸上黑兮兮不说居然还有道伤痕。郝冲行侠仗义,最见不得这等龌龊事!尤其居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一个奶娃娃。妇人被大声呵斥,吓得赶紧往车壁上缩了缩。可惜她就是个嘴贱的,不死心的小声顶回去:“壮士好无理。别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作甚?” 哼!郝冲懒得与妇人言语,怒目圆瞪,浑身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气势,震得人好不胆怯。整个车厢的人都被吓到了,纷纷避让。可惜空间狭小,又能躲到哪去?真是欲哭无泪。更要命的是,壮士腰间佩着把剑啊!只有士大夫才会佩剑,众人看向郝冲的眼神立刻恭敬起来。那可是士大夫啊!士族子弟啊!天!其实他们说对了,郝冲确实是士族子弟,乃二等士族。可惜家道中落,家里穷得叮当响只剩下空壳。这不,他才出来闯荡嘛。他不是嫡长子,乃是庶出。不过,他的父亲乃郝氏嫡系,所以他也有一定的地位。郝冲哥哥有传宗接代的任务走不得,家里大小事都要靠哥哥。况且,他哥哥身体不太好。
郝冲父亲毕竟是士族子弟,受过教育的,眼界自然不同那些乡野匹夫。乱世出英雄,郝冲自幼力气过人,且脑子灵光,这些他父亲族叔都看在眼里。长大后,他又乐于助人行侠仗义,在家乡很有名望。背着他,整个氏族开了次会,最后决定,由这位庶出的孩子振兴家业!所以,他背井离乡也是家庭允许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此刻,妇人也注意到郝冲腰间的佩剑。当时天色渐晚,大家都忙着抢位置没人注意。后来,马车摇摇晃晃大家都又睡了过去。现在天黑了,车夫为了看清路,在马车前挂了盏油灯。妇人终于意识到她居然顶撞了位士族,虽然不明白士族为什么会跟他们混在一起。但现在也想不了太多,只知道自己完了。顶撞士族,可是要判刑的啊!少说得挨几下鞭子呢!坐在最外的一位老者见状,开口道:“这位壮士,那妇人不过个下人,比不得壮士,还望壮士饶她一命。” 郝冲不吭声,算是默认了。妇人赶紧摸几下胸脯,好险!娃娃看见妇人吓得不轻,也赶紧上前帮着妇人抚胸口。待妇人缓过劲来,想到都是这小兔崽子惹的祸,气不打一处来。当众扇了娃娃几个巴掌,娃娃脏兮兮的小脸立刻肿得高高的,跟郝冲手里的馒头有得一比。郝冲暴怒,TNND!居然敢无视他的警告!剑光一闪,一柄铁剑直指妇人咽喉。
妇人彻底吓傻了,毫无反应。众人都不敢言语,士族杀人,谁敢拦啊?又不是在陵城,这荒郊野外的。不过,想到妇人先前对待那娃娃的行为,众人也都觉得死有余辜,所以再没人为她出头了。原先那位老翁更是闭着双眼假寐,当没看见。这种毒妇,活该!呜呜呜!死寂的车厢内,突兀响起娃娃的哭声。想是吓着他了,郝冲这才收了剑。“壮士,您收了我吧!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壮士恩情。” 出乎意料,那娃娃居然噗通跪在郝冲脚前不住磕头。这是什么情况?包括郝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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