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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累吗”
“为师不累。”
“那我们就把这件东西也买了好不好。”
“可以,但是你要先从为师头上下来。”
“师父不是还有双手吗?”
“左手拿着你的零食。”
“右手呐。”
“木马不要了吗?”
“。。。。。。。。。。。。”子宿思考了很久,最后任重道远的对花亦凉说:“其实嘴巴除了吃饭还能拎东西。”
也许这就是二人沉默之前的最后一句对话。
直到碰见了巡街捕快,花亦凉飞离掏出了令牌才得以解脱。
“师父你真好。”
“托着舒服吗?”
“嗯,就是屁股有点疼。”
“肩膀太硬真是为师的过错。”
“徒儿不会责怪师父的,毕竟未来还要继承师门,这点小痛不予忍何时成霸业。”子宿一甩小手,气吞四尺。
“为师真是倍感欣慰。”
“与君共勉。”
这一路直到日落西山才消停,花亦凉饶是身强体健也被折腾的筋疲力竭,本应打道回府的时候又因一句赏樱,支离破碎。
夕阳恰似染了石榴汁的白布,映照着开满白色花朵的绯寒樱,清澈的湖水映照着樱花,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这片湖乃是映雪湖。”
“绯寒樱花色白如雪,恰的其名对吗?”
“话说许久之前,国家危难,民不聊生,当时的映雪湖无名无姓,穷山恶水。将军远征,妻人相送十里来到此地,白衣如雪属佳人,铁骑铮铮看红樱。
高头大马许下战绩归来迎娶临门,伊人诺诺翘首以盼待良人提亲。天地间无物为证鉴定深情似海,唯有无忧绿湖。从此往后佳人觅得希世树木取名绯寒樱,种在湖边。
三年五载后,江山平定,黎民安居。一道圣旨表述将军战功赫赫丰功伟绩无人匹敌,赐封号为护国候,风光大葬,其族赏赐黄金白银绫罗绸缎,封官加爵。可人去如烟,消失殆尽,佳人来到湖边,望着满湖落花失魂落魄,白衣如雪,繁华落寞,佳人望着苍白的湖水呼喊将军的名字,奈何缘灭。映雪映月映他人,无情无喜无悲欢,嫉妒挣扎,最终跳进了湖中,了解生命。落满白樱花的湖中因她身着白衣,死后三天无人发现,若非有人打捞掉落湖中之物时,许是食入鱼腹,白雪枯骨。”
“师父我好冷,我们回去把。”听完故事之后,子宿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衣衫。
“怎么,不多看一会?”
“我突然觉得如此美景,欣赏片刻足矣。”
花亦凉拍着子宿的小腿答应到:“好好好,回去睡觉。”
“嗯,回去睡觉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这些天的花亦凉是越发的困顿了,除了三餐准时吃过,其余时间都在睡觉。
又是一夜沉睡,这一夜似乎比平时要长很多,但是从这个梦境而言,花亦凉就觉十分蹊跷。奈何自己怎样努力,也无法睁开眼。
“亦凉,为了黎国,该忍让与牺牲的舍弃也不足惜,成大事者,何惧!”君与梦冷傲的神色带着几分戾气。
“日后黎国安宁,朕凡事听你三分,让你三分,敬你三分,只要你肯,你我二人坐拥山河。”
花亦凉紧皱的眉头,焦虑万分:“与梦,你知我意不在此。”
“天下美人无数,何必如此执着。”
“纵使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可你别忘了当年的誓约!”
一时间,往事潮水般一股涌入脑中,花亦凉眼前场景一幕幕变换,初次相识,诚信相交,造船出海,降服蛟龙。
“听闻南海东楚,礁石遍布,深海中常有蛟龙出没,神秘莫测。你我二人何不同往制服与他,一是为民除害,二是为国效力。”年少的君与梦总是一袭纱衣罩着浅青瓷釉衣裳,灼灼娆人。
“蛟,龙之属也,池鱼。满三千六百,蛟来为之长,能率鱼之笱水中,即蛟去。”花亦凉松散的长发红绳捆绑,提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此乃恶蛟,在东楚一代兴风作浪、泽野千里,你不说我也会将此降服。”
君与梦双手一拍,欢喜道:“那倒是我们心意相通,出海必有船,我黎国地处临海船只必定坚毅牢靠,亦凉安心。”
“船只倒也可靠,只是这蛟龙体型庞大,恐怕是螳臂当车,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