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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沙漠可能是挺难过。她解恨后,不禁替这几朵脆弱的“花儿”犯起愁来。
端午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梦中,她好像听到有女孩哭泣,倒像是腊腊。
她沉默着,终于忍不住:“腊腊!?”
她身边没有腊腊,只有个同屋女孩饮泣。她抱起那个女孩:“怎么了?挺住!”
那女孩哭声凄惨,端午慌神说:“去妓院的事,是我胡诹的,你还当真了?”
“不……我……我肚子疼……疼。”
端午明白是珍珠水太凉性,那女孩正值忌讳日子,气急之下便发作了。
她抓着那女孩腿肚,顺着几个要穴使劲按。腊腊这两年每月肚子疼,所以端午学会了这手。
那女孩呻吟说:“我想喝热水……”屋里人都醒了,不敢大动静。
端午正想点灯,听得有脚步声。有人打开了锁,轻声叫她。
她想设法去弄点热水,应了声,拖着鞋出门,是阿常。
阿常迅速上锁,不由分说,拉着她到屋檐角下。
“端午,爷收足了货,让我明儿就回大都去。我……你……”
端午冷笑:“你是走狗,我是奴隶。还能怎么样?你能带我跑吗?”
阿常黯然:“我……你一路小心。”
“阿常,你给我点热水吧。”
阿常不明白,端午干脆把话挑明了问:“阿常,你告诉我:为啥要给我们喝那么多珍珠水?”
阿常轻声说:“那是因为:爷要和一个蒙古贵人拉关系。那个蒙古人近来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据说,治他的病,需要一种药引子:就是体质纯阴的美貌处 子。”
药引子?蒙古人?怎么弄药引子?是生吞活煮,还是要喝她们的血?
端午瞳仁放大,她呼吸几次,恳求:“好,明白了。给我一杯热水吧。”
阿常两手忽搭在她肩上:“端午……”
几束火光同时噬破了暗角。有仆人道:“阿常,你和女人说什么悄悄话呢?"
端午一怒,大声说:“我问他讨杯热水,没什么见不得人。”
阿常和端午一起被带到燕子京的房门前,被压着跪下。
燕子京半闭眼,悠悠问:“阿常,你跟了我十年。知道我为何不爱睁眼?”
“是……爷曾说:对不明白事理的蠢人,眼不见为净。”
“你明白事理吗?”
“我……爷,我没做什么。我只和她说几句而已……”
“你每日把她带东带西,还没说完?非要支开看守落了锁?阿常你昏头了。你是谁,她是谁?”燕子京话点到为止,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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