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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低着头,却被孙舒延一把拉到身前逼着她看着岑芬挣扎的样子,继而谩骂,最后是哀求,可是那些人没有停。
孙舒延在陈宣耳边低声道,“如果哪天你敢跟别的男人上床,结果也是这样。”
“孙舒延,袁啸帆——啊——不会——放过你的!”
孙舒延听完只是冷笑,一脚踩在她搁在矮几上的脑袋,转动着脚尖一字一句对她道,“死女人你听好了,袁老板他已经不要你这个女人了,你也别想好胳膊好腿地出去,今天哪怕就是你死在这里,也没人会说个不字,这就是你背着我怕兄弟劈腿的代价。”
而事实的最后,确实是她被轮完了扔到了厕所里打断了腿,直到第二天才有人把她抬出去,陈宣面对这一切不由得不寒而栗。
孙舒延看到她脸上那种不忍心的表情,冷哼一声,拉过她的手,“你不如管好自己。”
陈宣看着岑芬不省人事全身淤青地被拖出去,哪儿还有昨天进来的时候风情万种的模样,可是孙舒延捧过她的脸对她说,“如果我兄弟有事的时候我没有为他出头,那么在我有事的时候也不会有人为我出头,这就是这条道上的道义,也是规矩,不然你以为我何以生存?”
孙舒延的生存法则陈宣不懂,只是她明白,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当他看多了黑暗,暴力,残酷的一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性呢?陈宣不由得笑自己傻,这些她早就应该知道,不是吗?
陈宣似笑非笑的脸让孙舒延看得有些久,他发现了自己最近的反常,他觉得自己居然有些开始在乎她了,这是一种什么样古怪的情况?
皇冠,黑夜最大的庇护所,孙舒延因为岑芬的事情向他赔罪,因为是事先都说好的,袁啸帆没有拒绝。
开了最好的水晶包厢,孙舒延作陪,带着陈宣,袁啸帆点了六个公主,让她们每个人唱了首歌,叫了孙舒延在一旁听着,让他猜自己会挑哪个公主。
陈宣站在一旁不作声,孙舒延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转头让她猜,陈宣说就紫色衣服声音最好听的一个吧?
袁啸帆笑了,“典型的女人思维。”他说着,手指点了紫衣服旁边那个五音不全的披着白色短毛披肩的女人。
孙舒延不禁拍手称他眼光好,这个女人叫醉心,是他们这里点播率最高的公主,也是出场价最贵的女人,原因无她,她有最细的腰肢和最丰满的胸脯。
陈宣垂着手站在一边,被孙舒延拉到了怀里,他突然意识到最近,他很久没有换女人了,一直在他身边的都是陈宣,他忽然有些厌恶内心不知何时产生的对她的独占欲望,可是看着她的长睫毛,他又忍不住想去吻。
晚上开车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没有回乾丰大道,反而到了很久没去的丰庭。陈宣看着那幢五星酒店现代感十足的高楼直反胃,她以为他可以玩弄她到慢慢厌倦,而她以为他已经有些厌倦她了,可是非但没有,难道一切还要重现吗?
28层的灯火还是那般没有改变,可是不知为何,陈宣觉得自己的心境变了,她竟然慢慢地在习惯这样的生活,而这样的生活会把她改变成什么样子呢?她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必须要改变这样的状态。
所以,当孙舒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没有像这些天以来的那么顺从,仿佛又有一股叛逆的情绪抵触着孙舒延的触碰。
孙舒延对于她的不驯有些恼火,他撕光了她的外衣,将她压在身下骑了上去,她跪在地上被他压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抓着她的头发问,“翅膀又硬起来了?嗯?”
陈宣吃痛,而他放开了她的发,更为猛烈的一阵□,更为深入地将分|身顶入她幽径的最深处,陈宣忽然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她痛恨那样放|浪的自己。
孙舒延见她反抗,托起了她的双腿,将她抱到落地窗前,让她对着这透明的外面世界屈|辱地张开双腿,陈宣透过房间透亮的灯光看到玻璃上反射出的自己,她想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孙舒延却一把将她的手抓过固定在了身后,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
这是一场静默的欢爱,是他们之间一直以来无声的战争的又一次延续,孙舒延忽然就将她推开到一边,带着怒意俯身看着她,她闭着眼,将头转向一边。
这座城市是不夜城,永不熄灭的路灯里,陈宣很想知道,可否有一盏是为她而亮的,每年越接近那一天,她的心情就越沉重,梅雨天的雨水,永远冲刷不去她内心的苦涩。
☆、绝望的孤舟(二)
这天陈宣没有进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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