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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怨恨的,只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工还是要打,钱还是要赚,否则就没办法活下去,甚至交不出下个月的房租。
月光并不是不温暖,只是它的温暖中,多少带着永恒的寂寞的影子。陈宣想自己是没有资格寂寞的,她还要去打工,还要着落今天的晚餐,还有明天,还有后天。
阿三提着孙舒延的外套,想走进迷梦心,却被拦在了外面,管事的郭泰出来取了东西带进去交给了孙舒延。孙舒延一开始还没有想起来,取出了外套想了半天,可衣服上的洗衣粉的味道他闻到过,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只是那一次简单的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让他记得很清晰。他更加对她觉得好奇和迷惑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他不知道,可是他很想知道。
锋在黑道上这么多年能够屹立不倒,不仅仅因为它的人员庞大,而且还在于它有严密的组织,其组织纪律严明,行动力强,情报通达,所以在一切旁的组织不断汰换消亡后依然能够拥有生命力,并且触角不断延伸,壮大至今。
所以,这么庞大的一个组织,要对付一个十七岁未满,人生阅历基本为零,完全没有人脉关系的小女孩,是不是让人有一种杀鸡焉用牛刀之感?
所以陈志被带到迷梦心的时候,孙舒延依然在跟一个舞娘跳着热舞,秦牧扬让人将陈志反绑了扔到了盥洗室里。另一边,陈宣的叔叔曹放因为好赌,被孙舒延下了圈套,一晚上就输了50万的钱,现在正痛哭流涕着跪在离迷梦心500米以外的一间仓库里。
孙舒延知道陈宣不可能逃开他,锋在黑道中屹立不摇,这么多年奠定的实力,就凭她这么个小女人,真要与他作对,岂不是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么?“这就是她最重视的弟弟?”捏起了陈志的脸,小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吓得傻了,呆呆地看着孙舒延讲不出话来。因为没有敢反抗,所以身上吃的苦头倒是不多。
秦牧扬办事素来雷厉风行,孙舒延吩咐完,他立刻就打电话吩咐了下去,不过一天时间就把事情办妥了,只是这一次,孙舒延居然会让他不要伤害这小男孩,倒是让他奇怪于孙舒延的好心。
陈宣。
孙舒延把这个名字用沾了水的手指写在了迷梦心盥洗室的玻璃上,他很迷惑她为什么总是笑得让他心颤?他不能理解她为何能一直保持着那种淡定和从容,即使是在她愤怒的时候,她也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高傲不屈的姿态,他想自己一直回想这些一定是太无聊的缘故。
刚才同孙舒延一起跳热舞的舞娘跪着爬了进来,她漂亮的脸蛋上有红色的五指印,还有眼泪的痕迹,刚才跳完舞,她居然宵想用一杯加料的酒放倒孙舒延,却不料被孙舒延发现,在外头得了一场教训。
孙舒延抽了一口烟,然后让那女人自己脱了衣服,滚进了盥洗室的隔间里。她撅着屁股,全身趴在马桶上,孙舒延皱眉,烟头按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惹得她一阵呼痛。
“真难看。”孙舒延骂道,“把收垃圾的老王叫进来。”他对着身边的几个手下吩咐,趴在马桶上的舞娘听到这句话,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然而孙舒延是从来不怜香惜玉的。
“孙少爷,求求您,不要啊――”收垃圾的老王是世界上最猥琐最恶心的男人,对这边的舞娘来说,这老头简直是个噩梦,可是当这个老头出现的时候,这里的男人都会为这种视觉的极度癫狂而兴奋。
孙舒延无动于衷地听着舞娘的求饶声,不论她再怎么声泪俱下楚楚动人,他的心都不会软化。他不是无情,只是不多情。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陈宣,那个被拍了裸|照还能淡定自若的女人,究竟什么才能撕开她的面具,又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变成这般的奴颜媚骨没脸没皮呢?孙舒延抽着烟想着。
陈玮铭端了酒走过来,皱着眉看着舞娘被全身脏兮兮的老王玩弄,这对老王来说是免费嫖|妓的差事,他当然要腆着脸玩个够本了,被人看又怎么,可那舞女恨不能将自己从马桶里抽下去。
见状差不多了,陈玮铭劝他适可而止,毕竟那杯酒他也没下肚,说起那杯酒孙舒延又冷笑了一声,让手下抓过了舞娘灌了下去。于是,这一晚上,被关在盥洗室隔间里的陈志就听了一晚上舞女的叫|春,隔间的门被舞女又抓又挠的,两个人在迷梦心的盥洗室隔间里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一晚。
陈纬铭有时候会劝孙舒延不要太过分,免得有朝一日踢到铁板输得更惨,可是孙舒延只有在这点上同他无法达成共识。他认为会让他踢到铁板的女人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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