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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香菱道,爹,你听他说一下嘛!反正现在姑妈已经死了,我们的日子还要过不是?爹,你别瞪我,其实我心里也早就想把这狗日的没良心的给杀了,可是,你想想,杀他有什么用呢?刘义,你也别太逞能了,别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似地,还敢打俺爹,快,给爹赔个礼!
刘义趁着台阶下来,低头说,老爹,刚才多有冒犯,望老爹息怒。
刘老财把脸拧上一边。
这时刘义吩咐大家坐在一起,然后说,我这次有一个大买卖,做成之后,我们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刘老财问,什么买卖?
刘义道,呶,你看香菱床上是什么?
刘老财抬眼看了一下,却是一个大包袱,便问,是什么?
刘义奸笑了几声道,这是我们的财神,嘿嘿,这些日子我在外流浪,吃尽了苦头,如今老天爷开了眼,给我刘义指了一条发财之道,我要好好**一票!
刘老财越发的糊涂起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他一副陶醉的样子,便说道,他娘的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说完便走上前去香菱床前看那个包袱。
包袱很大,外面包的是一个床单,里面围的是一个小褥子,开口向里,刘老财不禁把身子往里探了探,这才看清,原来包袱里包地是一个小孩子!
香菱这时说道,刘义,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别在这里兜圈子了!
刘义激动的说,这事说来实在是巧,我那日出事后先是跑到乡下躲了几天,后来怕夜长梦多,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便向亲戚借了些小钱,一路流浪至中州城。
说到这里,刘义看了香菱一眼,怕她再问起自己原来钱多钱少的问题来,便又补了一句,唉,我那天早上走得急,钱都没来及拿,都放在房内的炕上了,不少的一笔钱呢,可惜了!
香菱倒没怎么在意他原来的钱放哪儿,只想知道今天地事,便问道,你快说到中州城后怎么了!
刘义接着说,唉,我在那城里,可真是吃尽了苦头,我自小便在刘府卖身为奴,也没学什么手艺,到了中州城里,哪里有吃闲饭的地方。 如今年纪这么大了,再卖身为奴也没人要了。 无奈,我便去扛苦力,有时抽空也做做经纪,买空卖空。 没办法啊,总要吃饭,总要活人哪!后来也巧,有一天我干活腻了。 外出溜达着来到了古城湖畔园那一块,你猜测我在那儿遇到谁了?何半仙!在府上我曾多次见过他,当时心里还想,这世上竟有长的如此像地人,一问才知原来真的是何半仙。 我怕他给刘府通风报信,便隐瞒了身份,与他聊了几次。 我本来的打算是想趁他哪天大意了。 从他那里弄些钱。 谁知这家伙眼紧的很,一直不能下手。 可巧那天他后背发痒。 让我帮他挠,我掀开他的衣服发现他背上纹着一个大大的龙头。 我忽然想起多年前我曾在镇外偷窥到大*奶娇杏与人野合的事来。 脑子便立马清醒了,原来此人便是娇杏地那个相好!怪不得每当刘老爷一外出走货,他便隔三差五地到府上来呢,我最初还以为是大*奶热衷于算命呢,原来热衷地是算命先生。 哈哈哈!
香菱拍了刘义一下,你别只顾着笑。 快说说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刘义接着说,我知道何半仙便是大*奶地相好之后,与他说话便多了心思,那天却赶上何半仙的一个奶妈子抱个小娃娃过来,我以为是何半仙与娇杏**生下来的野种,一想不对,娇杏并没有怀孕的迹像。
后来想也许是他何半仙与别人相好所生,便问何半仙这孩子的情况。 这何半仙吱吱唔唔说了半天也没说清这孩子的来历,当下我便起了疑心。
后来,回到我租住房后,我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此事,你想想。 以大*奶娇杏地性格,那何半仙在南关镇除了与娇杏相好之外,哪敢再找别的女人,就算娇杏让他找,他也不敢,怕哪天娇杏翻脸不认人。 看来这孩子大有文章,不是娇杏的,也一定是和刘府有关。 所以,我便偷偷跟着何半仙,踩好了点。 找个日子趁奶妈不注意。 便偷了这个小孩子。
香菱听了张了张嘴,忽然道。 哎呀!我想起来了,这孩子是少奶奶青娥的!我还奇怪呢,怎么这么巧呢,孩子没了,何半仙也不干了。 原来是大*奶派人偷了孩子让何半仙给带出刘府了!
刘义听了高兴的说,这样最好了,刘老爷最疼少奶奶,如果他知道了是娇杏伙同何半仙偷走了孩子,一定会恼羞成怒的,到时大*奶便吃不了兜着走了!
香菱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