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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说,公公病了,我忙里忙外的,看看你总不在家,我心里着实生气,这生意做到什么份上了?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要了!于是,我把药都煎好,交代了下人,便回娘家了,我是想这样你回家来就不会再乱跑,你总得在家照顾爹吧!
我刚到娘家一盏茶的工夫,我的堂弟,你那小舅子到我家串门,看我在家,便说,姐,你咋还在这儿坐着喝茶呢!姐夫现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养了个小的。我说,小弟,你从哪儿听来的闲话,以后可不许乱说。我堂弟说,我乱说,人家都见了的!在东四牌楼那儿两个人一起住着呢,出双入对,比真夫妻还要亲密!
我一听东四牌楼,心一下子就疼了起来,因为我去过,也亲眼看见你到了那里,于是我便又问堂弟,这是你听谁说的?
堂弟说,街面上混的朋友大多都知道了,这是我一朋友告诉我的。
说到这儿,彩云问梁少成,少成,就算你在外面养个小的,你也应收敛一点吧,怎么能四处张扬,搞得满场风雨?
梁少成说,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第一,我没有在外面养小的,这些都是传言,嚼舌头,你爱信不信。第二,我帮那姑娘纯属报恩,知恩不报非君子,我也是读过圣书之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懂。至于你说的满城风雨,我想,也许是我行得正,不怕别人说闲话,那些人误会才四下相传的吧!你是不是听了你堂弟的这番话才去的东四牌楼的?
彩云说,是的,那日我看你进了东四牌楼的那个宅子,但我却没进去动那个小娘们一个手指.(梁少成此时心想,我在那儿,你也得敢啊!)我相信你少成。但是,堂弟现在一说,我真的是忍受不了,他说满城的人都知道了此事,只我一人蒙在鼓里。于是我便带着娘家几个兄弟去了东四牌楼,本来堂弟路上还说,一去一个准,今天逮着姐夫,非得好好搓他不可!谁知那天竟只有那个女人自已在,我满腹的气没地消,便打了她几下。
梁少成冷笑道,打几下?把人家的脸都打青了!
彩云说,怎么你心疼了?你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你心疼什么?
梁少成说,你说话讲点理好不好!我这叫心疼吗?她是我的恩人,你却到她家里打人家,这让外人怎么说我?看见的人知道是这回事,看不见的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梁少成恩将仇报,派自己的老婆打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彩云说,少成,对不起,我没想这么多,也许我真把这事做的太冒失了!
梁少成说,我不怪你,是我的不好。
又问道,你堂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呢?
彩云道,我一开始以为是你自己往外把你的恩人的事说了出去,然后让别人误会了,现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你并没有往外说。
梁少成说,本来我是不想瞒的,瞒什么呢,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可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怕到时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对人家不好,所以就没说,对你也没说,我怕你嘴快,给传出去。
彩云道,你不相信我。
梁少成说,这和相信不相信没关系,既然不相信,我现在不也什么都和你说了吗?你堂弟这个人平时都干些什么?
彩云道,他这个人什么也不干,就知道游手好闲,东游西逛的。
梁少成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第二天,梁少成借口外面有些账没算清,今天务必去算一下,不然,这些天的买卖全泡汤了。梁佐老爷子又是一阵大骂,说还是自己死了算了!骂了一会儿,看梁少成依然是坚决要走,只得妥协由他去了!
他一出宅门,便上了黄包车,直奔西安门。
到了西安门,来到一个茶馆,这是他们朋友碰头的地方。
茶刚上来,便来了一个黑黑的高个子青年男子,一进来就直奔梁少成的座席:梁爷,何爷说你今有事找我,不知梁爷有什么吩咐?
梁少成看了看他,说,老四,钱我已筹好,你下步负责联系兄弟。
老四说,行,你放心,梁爷。多少日子不见,您瘦了!
梁少成说,咳,最近遇到点烦事。你帮我打听一下,六王爷府上烟土被盗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四道,没问题,梁爷放心,京城里的事没有小四打听不到的。有了消息我是到府上去告诉你还是来这里来?
梁少成想了想说,还是到我家去吧,最近家父身体欠佳,我得在家。老四,今个怎么没别的兄弟来?
老四说,梁爷,不瞒你说,新党现在已经散了,抓的抓,跑的跑,现在京城没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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