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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彻底决裂!不然,我也不会顾及你的面子了,我一定把他送进大牢的!
——他真的那么贪婪吗?
——你的处境并不妙,你知道他的事儿太多,他不跟你结婚早晚你会是他的牺牲品!
——这个我知道!
——知道你还自己糟蹋自己?
——我害怕!
——有我呢你怕什么?
——不,我不能连累你!
——不是连累我,而是我们共同把他搬倒你才能得救。
——你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刘建安深情地望着她,他气喘嘘嘘的,很激动的那种情绪。可是他克制着自己没有伸出手去拥抱她,她感觉到了。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一种因爱而产生性冲动!
栾蓓儿把脸扭过去,她不再看他,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她知道他是个心理变态者,不管是在床上,或是洗澡间里他总是想尽千方百计地样式翻新,你得配合他做,不做你就迎接他的拳头巴掌!每次做爱时他还记日记,如果没有把握住做爱过程中她的呻吟声他录下来,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他就重来。你稍加反驳,他就翻脸不认人。栾蓓儿与他的情人关系不如说是性与奴隶的关系。每次重来他的阳物就起不来了,他让她用嘴含着,实在不行他就放毛片,当然他有时用舌头刺激她,温柔时像个孩子,凶暴时像个恶魔!栾蓓儿不仅仅是身体深受其害,那颗心每天都在流血。她只能含泪忍辱负重,他给她拍了很多裸体照片,他一直锁在保险柜里,以此要挟她。更令她愤怒的是,他把整个做爱过程全部录了相,你心情不好不想做时他就放录相带。总之,用来刺激你的办法太多了。
栾蓓儿想司马效礼一定是个性虐待狂,他经常吃滋阴壮阳的药物,不仅她吃还给她们吃。最惨的一次是他同时与三个女人做爱。他压住她,一边一个美女陪着,做辅助工作。做完一个换一个。他两小时之内做三次,直到累得瘫痪了一般。但是他不会善罢甘休,让她们三个赤条条的情人用舌头舔他的阳物。吃精液。
每次他打电话招呼我到地下俱乐部,走进去,在一个通道里,然后进入一个暗门,脱光衣服洗澡,然后再走进他的房间,灯光很暗,你得呆一会儿才能适应。开始我想戴避孕套,他不让。后来才知道,他并没有生育能力。他是报复心理,因为周小玉耻笑他没有生育能力而遭到一顿毒打,结果把她打死了。他就将计就计架祸于刘建安。
司马效礼还有一个更残忍的办法,他招集三个人打麻将,有周小玉,还有一个她不知道名字的美腿少女。之所以说她们是少女,因为她们才十八岁。
四个人圆了桌,他就让她们光着屁股坐下打麻将。你想穿衣服都找不到,因为你一进来就得洗澡,他把衣服让服务员锁了起来。只有他打个电话你才能取衣服。当然,不管输赢,最后他就每人送几千。多则上万。后来她才知道,周小玉是专职妓女,那个是梁城选美时的冠军。他把她们安排在地下俱乐部,完全控制起来了。
栾蓓儿终于沉不气了,她知道,不能混下去了,她要逃离虎口,重新过人的日子。想到这,她问道:“你想把司马效礼引出来。我知道我能让他做。如果我俩一起干,你的案子会更有力。”她很快和盘托出,非常想帮他摆脱难处。
刘建安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栾蓓儿,你非常灵活。但是我们不会同一个你所说的策划这整个事情的人搞交易。真的。我不怕。我所做的,我从来不害怕!”
——你不了解事情的全部经过吗?你得弄清是什么原因。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是多么坏的人。
——他违犯法律。行贿受贿。买官卖官。这对我就足够了。
——等你明白他为什么要做的时候,你就不会那么想了。你在政治上还很幼稚。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别人帮助你总有别人的目的。栾蓓儿。你别那样想。别人的帮助无论如何也是从别人的利益出发的。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一些经验之谈。你是他在检察院的一个耳目,但是,只要他的犯罪事实是真的,那么他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你的意思我们一起干,要么就不干。
——那你又犯了一个错误。刘建安说。
——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
——这不是多么艰难的选择。你说呢?
——要不我跟司徒秀尊谈谈?栾蓓儿说。
——她说的跟我一样。我从来不欺骗女人。
——说话别那么肯定。我会说服他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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