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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我曾以为那道疤痕是他儿时顽皮落下的,也想过或者是在习武的时候落下的,甚至想过是有刺客行刺时落下的,却唯不曾想到过,那一道疤痕竟是太后烙下的。
难怪那时他说这道疤痕时刻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是什么,难怪他每次看到那疤痕眉宇间总是拧着一抹怅然,原来……
十二岁,那般的年纪要如何承受这样的变故?一直认定的母亲并非亲母,而是拆散了自己与亲人的凶手;一直深爱并依赖着的人,转眼竟执剑相对……
“这一次,是我第三次见到母后执剑。她仍是全天下最美艳的女子,无人能极。纵使她如此对我,我却真的不曾想过要她死,更不曾想过要新月死。那个皇位,新月不爱,我又怎会爱不释手?唯一怕的,是新月登基后,母后便再也不会看我一眼,就算是逢场作戏都将求之不得了。”
不惜一切代价去挽回
“这一次,是我第三次见到母后执剑。她仍是全天下最美艳的女子,无人能极。纵使她如此对我,我却真的不曾想过要她死,更不曾想过要新月死。那个皇位,新月不爱,我又怎会爱不释手?唯一怕的,是新月登基后,母后便再也不会看我一眼,就算是逢场作戏都将求之不得了。”
突然,我想起以前在小说中常看到的一句话:皇权赋予了帝王至高无上的殊荣,而这份殊荣的别名叫做孤独。
便是韬光如何强大,他终不是铁打铜铸的,他也一样会渴望亲情——如我一样。
我这才明白为何我刚才提及腹中早夭的孩子时,他的目光里竟有那么明显的痛楚,毕竟那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和他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
韬光终于还是将目光从太后和新月的身上收了回来,转投在了我的脸上。他的手冰凉,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犹如一道冰柱触碰着我的肌肤。
“我身边所有人的接近我都有目的,要么是为了权利和钱财,要么是为了谋我的性命。却唯独是你不同。你是第一个可以在眼眸里清晰的倒映出我的样子的人,第一个敢忤逆我对我说不的人,你绝非我见过最美艳的女子,也绝不是最聪明的一个,却是我见过最真,可以靠我最近的人。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拥着你的时候我可以睡得格外安心,因为你笑,便是真的高兴,你哭,便是真的难过。那时你曾问我就凭你是苏芸锦,就凭你爱着我,就凭你完碧的身子给了我,能不能换我信你一次。其实我多想告诉你,我从未怀疑过你,这样对你……其实是为了保护你。可是我不能说,只能让你受尽了委屈来换取你平安无事。可到头来,还是失去了我们的孩子……”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韬光一把拉住了手腕。
“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你,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我不是残暴不仁的夫差,不是昏庸无道的杨广,自始至终我不曾想过杀了母后和新月。至于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挽回,因为我承担不起‘失去’。”
大结局(上)
我将自己关在开阳殿,谢绝了所有人的陪伴。
一个人坐在中庭的书萌下透过叶子的缝隙看着暖阳的光术稀稀疏疏的洒向这小小的院落,才感慨我穿越过来这明知公元多少年的铄金国竟只是为了不断的把自己关起来或者被别人关起来么?
说到关起来,这次似乎是我有史以来最冷清的一次,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相伴——虽然韬光每天上完早朝便会到开阳殿来,而我也每次都闭门谢客,但他仍是会每天至少坐在门口陪我一柱香的时间,风雨无阻。
后来,我听说那风靡了万千少女的慕容澈从人间蒸发了,毫无预警的就这么消失了。有人说他成了风流仙人,逍遥快活去了。也有说他遭到仇家的暗算,已经英年早逝了。
值得一提的,是原本被关了起来的傅瑶竟然在同一时间消失不见了。
细想着往昔的一幕幕,才发现自己竟然愚笨至此。傅瑶虽向来婉约却对慕容澈特别的不同,那次我被韬光软囚的时候,她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藏匿在马车的夹层里跟了出来,只怕不光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多看慕容澈几眼罢。
不过,有情人能成眷属总是好的,与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又没吃?”
“是啊……这都三天了,一点都没动过,可怎么办啊。”
门口两个小太监已经将声音压得极低了,可我仍是听见了他们满是忧虑的对话。
微微勾勒起唇角,凄然一笑。
三天水米未进,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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