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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与子偕老的真心诚意,是否可以打动我的锦儿,生死契阔,与我成说?”
我忙解释道:“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也知道我素不求那名份,否则怎么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你跑了出来?
只是……此刻的锦儿已非良配,不敢再奢望新月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能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这便够了。”
“你是不是良配,我说了才算,我不许你这样诋毁自己。”
新月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以示惩戒。然后又说:
“人总是最贪心的,旧时可以名正言顺的要你时,我想给你这世界上最耀眼的名份,所以我拼命的去建功立业以盼迎娶你时的风光和你以为我荣的目光。
后来,因为这份贪念,我险些失去了你,还把要亲手把你送上别人的床榻,那时我只求能远远的看着你,确定你好好的活了下来便满足了。
如今,我又能把你拥在怀里,虽已是上天最珍贵的恩赐,但我仍奢望着你能真正的属于我。好锦儿,就如了我的愿,别再说什么并非良配之类的话了,好么?”
真相:一笔交易
听着新月细数着过往的情事,我心中一阵酸楚。若他知道他此刻许下厮守之诺的苏芸锦,就非他当初爱着苏芸锦,此刻会是何样光景?
算来,我是否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幸福小贼,窃取了别人的姻缘呢?
“新月,我有两件事要问你,你务必诚实以答。”
“好,你问。”
“这次所谓的阵前倒戈,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问题,新有只浅浅的一笑:“锦儿觉得是怎么回事呢?”
“不准以问题回答问题,你老老实实告诉我,究竟这中间藏匿了什么秘密?你明明已经封枪杀战马,绝别沙场了,为何会主动提出挂帅?以你的才略和能力,断没有打不过要倒戈的可能。除非……”
“除非是我故意的。”新月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目光凝着我的眸子,透着隐隐的痛楚却面带着微笑:“冷宫见你时,你丧子之悲我亦感动身受,我不舍得你再受那样的苦,于是答应了他的条件。”
我心下一震,这件事果然和「他」有关。
“什么条件?”我拧着眉缓缓的问着,直视着新月的目光无法移动半分。
“我挂帅出征,阵前倒戈,永远不可以再出现。这样一来绝了母后扶我为帝的念头,二来毁了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而做为交换条件,我母后可以宫中安享荣华直到寿终,而你,将得到保命的免死金牌,便是犯下如何大罪,他也不可以再让你受冷宫里那样的罪。”
心绞在了一起,到头来新月终是为了我牺牲了他自己的锦绣前程。而韬光……只怕我那无辜的孩子,并非意外流产那么简单了。
“所以,你这次会以身犯险到辅政王府带我走,是因为他违背了你们的约定,杖责了我?”
新月点头,算是对我的回答。
而我,纵是对他于我这份奋不顾身的心意感动,却远不及心中的担忧。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道我被杖责之事呢?蓓儿告诉你的?”
真相:是我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道我被杖责之事呢?蓓儿告诉你的?”
新月一弹我的额头,浅浅的笑道:“不是说只有两个问题?怎么问起来就没完了呢。”
看着新月的样子,我忽然间觉得新月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的一切是一个圈套,从我落入冷宫开始一直到我落罪被软囚,整个事情就是一个局——而我,身为最重要的诱饵,竟全然不知身在局中。
“他所谓的那一场志在必得的战役,指是根本就是你对不对?他要联合着有琴家和颜家所要对抗的,根本就是太后为你争来的势力对不对?我在冷宫里遇见景家姐妹不是巧合,而是他故意按排的……所以,景似画引我为景悠然治病,而我唯一能求助的人自然是慕容澈,什么瞒着皇上请来的御医,都是谎话,那一味麝香根本就是这一局棋中至关重要的一子——是你的催命符啊。”
身子摇摇欲坠,我两眼一片漆黑。心上仿佛被掏出了一个黑洞,恨不得将我自己反噬进去。
我冷冷的笑着,笑自己是何等的愚昧?竟相信了帝王口中的情爱,只因为他于我那三分的与别不同;竟相信了慕容澈会甘冒着欺君罔上的罪名来帮我,只因为他手执着一只钢笔,便信了那所谓的同乡之情。到头来,是我自己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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