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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走了吗?”
“瞧你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人家还以为我对你很不好,把你关到发霉了。”他敏感的看到央秀手捧的漆盒,心里有数了。
其实他也真怕她闷坏了,所以允诺先领她把后府逛一圈,天若放晴再带她去骑马。
“外头的事都办妥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
书轻浅率先踏出门槛。
“小姐,这要带着。”央秀追出来,给她披上大氅递上手炉。
“谢谢。”书轻浅说道。
央秀又红了眼眶,呐呐不得语了。
等到她和后王孙走上好一段路,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冬天赶快过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爱哭。”
后王孙温柔的摸了她的发,什么都没说。
这丫头压根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教人掉眼泪的罪魁祸首吧。
说要逛上一圈,其实也没那么容易,书轻浅大病初愈,天气又冷,到处是积雪,荷塘小湖,一些容易起风的地方后王孙都避了开来。
踏出她住了大半月的屋子,她这才发现这院落前后就有三叠大屋,两侧厢房以堆叠的姿态左右延伸出去,或有青柏错落,或有修竹,或有腊梅,还有繁曲的石阶,漂亮级了。
“浅儿穿女装真好看。”
书轻浅见他凝神注视自己的样子,不禁失笑。
“好像不管哪一辈子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男装,八成是投错胎了。”
“你的女装只能给我看。”他可不想给别人看。
“好。”他的眼睛有波光,有浮动的光彩在流动,她想也不想就允了。
后王孙低头,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心,温柔的触感带着他独特的气息。
“就算是子瑶也不许!”
“怎么扯到瑶哥哥身上去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可你也不讨厌他。”
尽管王子瑶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书轻浅情有独钟,用情很深。
“我跟瑶哥哥真的没什么,充其量,就收过他一盆花。”
“一盆花?”
有人咬牙,他好像连一朵也没送过。
“我记得他那把焦尾也落在我那里。”物是人非,她也不确定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焦尾琴?”有人的眉毛竖了起来。
半亩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除了一把七弦琴是他的宝贝,王子瑶什么都没放在眼里。
后王孙觑着她,不带情绪,可眼瞳有些深,有些锋利。
“你喜欢他?”
“你想到哪去了?”书轻浅知道他动了肝火。
“他碰过你吗?”
“后王孙,要我揍你吗!”她也生气了。
他身形微动,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看见他的面孔急遽放大,一口咬住她的唇。
两人鼻息互相纠缠,他用力吮着她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编贝一般的牙齿,勾住了丁香小舌,与之共舞,不愿放开。
书轻浅挣也挣不开,最后勉强挣开,气息一片紊乱。
后王孙不愿放开她,“你是我的!”
“说了也不脸红。”她又不是阿猫阿狗。
“你脸红了。如果我脸红是因为我喜欢你,那你脸红也证明你喜欢我。”他声音柔软,如蛊。
书轻浅火红着脸默默不语。
后王孙过来拉她的手。“我信你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你要我去死,我也会去。”
“胡扯!”挣不开他的手,只得由他拉着,拖着,眼却湿润了。
拉着书轻浅的手,他们施施然往书斋踱去。
这里是萧融读书的地方。
从推开的窗可以看见里头的景象,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静静地站在屋檐下看着。
萧融一派认真的专注在书本上,可还是发现了院子外的姐姐。
他激动地站起来,绊到了什么,又跟先生说了什么,然后兴匆匆的跑了出来。
“姐~”他扑进书轻浅的怀抱。
他长大了,凤眼拉长了,个子也长了,五官褪去了稚气,已经有少年的大方开朗。
后王孙过去和西席打招呼,书轻浅摸摸萧融的头发,又摸他的脸跟手发现是暖的,这才放心。
“要叫人啊,怎么没叫后大哥?”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改叫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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