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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想不起来的人,肯定是一般人物。与梁公子相比,更是云泥之别。还是静待梁公子的佳作吧。”
侍儿娇声笑道,娇躯微微抖动,看着也是秀色可餐。
施妙妙眼眸含春,俏脸上升起两朵红霞,却没反驳。
…………。。
闺房之外,诗会现场。那一篇陈忠所作的海棠,把诗会拉向了高亢。接下来仿佛是雨后竹山一般,春笋此起彼伏的冒出。
佳作连连,有些比陈忠作的还好。
读书人崇拜名士,崇拜才士,每当这些佳作问世的时候,都会引得在场读书人一阵赞叹。作诗之人,也是水涨船高,名声大躁。
不用说回去之后,必定是本县的风云人物,未来科举考试没准能因为这点名声,而被主考官刮目相看,总之是前途无量。
便在这此起彼伏之中,二十七篇诗词朗读完毕。只剩下了三篇。
也引起了众多读书人的好奇之心。
“按照惯例,这最后压轴的必定是惊艳似仙的诗词。这剩下三篇,到底是谁所作?”
“其中一篇应是梁生无疑,还有一篇应该是那宣州第二才士,大同府的吴正纯,只是剩下这一篇。”
“剩下这一篇是谁所做呢?”
“在场千人,有声望才气的也不过是这么几个而已,都已经朗读完毕。剩下这篇,应该是无名之辈所作。但是能做出与吴正纯,梁生并列的诗词,不应该是无名之辈,真是矛盾又费解。”
“不管是谁所作,肯定会因为这场黄山诗会而名声大躁。”
读书人三三两两的在交谈,议论。
不仅他们好奇,施妙妙与三名考官之中的二人也是好奇。吴修德自己是审阅了梁生那篇诗词,便问道:“二位先生,能与梁生,吴正纯并列之人,乃是谁?”
“老夫所选,乃是吴正纯所作。”阮玉说道。话音一落,吴修德,阮玉便把眸光投向了陈元。
面对二人询问的目光,陈元却是摆摆手,卖了个关子道:“这有期待,才有精彩。现在不可说,不可说也。”
“你个小子。”阮玉笑骂道。
“陈先生居然也童趣。”吴修德颇为无奈道。
“呵呵,那当然。我们都是功成名就的人,做官又闷,要是不找点乐子,岂不是要闷死?”陈元颇为趣味道。
“哈哈。”
阮玉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
二人对那人是谁更加好奇了。
………。
闺房内。
施妙妙得了第二十七篇诗作,知道接下来三篇乃是压轴,也猜测有吴正纯,梁生二人,对这第三人,颇为好奇。
“能与吴公子,梁公子并列者,必是才气纵横,纵横披靡之人。如何能默默无名?”施妙妙费解又好奇道。
“可能是人家低调呢?”
侍儿打着哈欠道,她不懂欣赏诗作,觉得有些累了。
施妙妙风情万种的白了侍儿一眼,嗔道:“读书人所求乃是金榜题名,怎么可能低调?”
“但不管怎么样,这第三人也是比不上梁公子的。有什么好奇的呢?”侍儿嘟嘴道。
“这倒也是。”施妙妙想想好奇心也淡了下来,反正今夜她要见的是梁生。
第二十一章笑的太早(求推荐票)
此刻,岁寒四友小圈子内也起了小小波澜。
“正是孤鸿无疑了。”王松,郑冲遥想昨夜,明月当空,而陈孤鸿鼓盆而歌,荡气回肠,豪气纵云霄,不由侧目不止,感叹曰。
“我友真才士也。”
吴正纯聪慧,又有先前王松的卖关子。此刻诗仅存三篇,又见王松,郑冲频频向陈孤鸿侧目,便也有几分了然,但也震惊。
“我兄棋力惊人,有筹画之才。不想诗才居然也这般不俗!”
“贤兄真深藏不露也。”吴正纯拱手作揖,声出肺腑,神色佩服道。
“未必是我。”陈孤鸿笑了笑,饮酒一杯,脸色微红,说道:“那吴修德乃是考官,他为人恶劣到把我们赶去柴房住,刷下我的诗篇也不是不可能。”
“啊呀,忘记这茬。”
三人吃惊,王松啊呀一叫,露出紧张之色。
便在此刻,三考官已经准备了。阮玉先来,唤来了金策,把吴正纯所作海棠递给了金策。金策会意,躬身而去。
来到石台上,金策对着下方的读书人们拱手作揖,朗声道:“黄山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