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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滕宁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不知什么时候,双臂已经抱住身上纠缠的另一个身体,寻求温暖和温存。他能感觉的到那人温柔中饱含着的隐忍,也许就是每一动作中都带着克制与冲动的矛盾,才会令此时有种别样的激情。这可能是梦,滕宁想,不然为什么会甜腻得自己将要化开?
滕宁渐渐收紧手臂,是的,他想要更多。然后,那个人就给了他更多……
感受怀里的滕宁颤抖着一声高叫,宋清鸿也猛然灵魂出窍般蹿上云端,良久,跌落下来,深深将头埋进滕宁的颈窝。这里有着滕宁的气味儿,还有他微咸的汗水,一切都那么美好。
是的,那么美好。这是第一次,滕宁对着自己打开他甜美的身体,倾诉着他的欲-望,小心翼翼的承受,放心地交给自己,然后坦然地索取。这个夜晚,是滕宁在要,在享受。他在自己腰间后背游走的双手,忽轻忽重的每一个手指都在诉说他的渴望。宋清鸿轻轻叹气,滕宁的渴望,对自己来说是那么美妙。
亲吻着滕宁汗湿的耳后,宋清鸿轻声恳求,“看看我吧,滕宁,看看我。”
良久,滕宁轻轻转头,对上宋清鸿的眼睛,两人除了逐渐平复的喘息,再无其他言语。但滕宁在宋清鸿的眼里看到了绚丽的神采,也看到了自己惶惑的眼睛。下一刻,宋清鸿的吻接踵而至,在滕宁的眼上轻触,“这样很好,很好……”
滕宁闭上眼睛,不想再睁开。他闭着眼睛躺在宋清鸿的臂弯,闭着眼睛接受他温柔手指的清洗,又闭着眼睛吻着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香味儿,沉沉睡去。这样很好……也许真的很好……
这一夜过去,有些东西又不一样了。宋清鸿看向滕宁的眼神中多了份笃定,滕宁也莫名其妙地觉得比较安心。在两个人的世界中,如果把最后的心和信任都交了出去,要么会惶惶不安,要么就会象滕宁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滕宁想得简单,身早就是人家的了,心如今也犹犹豫豫交了,怕又有什么用,好好的过得了!
这几天,宋清鸿好像猛然又忙了起来,就连林新也开始频繁出入别墅,有时候还召集着滕宁见过、没见过的大佬来别墅,偶尔遇上了,滕宁依旧是面无表情,大佬们倒是神态各异。
“唉?你说怪不怪?”滕宁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地问滕三,“清鸿帮的那些人有的对我恭恭敬敬,有的上下打量研究我,但总的来说,都会叫一声滕老大,真是酸得我牙根儿痒痒。”
滕三对着沙包继续出拳,“在常青会的时候人人喊你会长,你怎么不牙根儿痒痒?”
“那能一样吗?”滕宁眼睛一瞪,“这又不是咱们自己的地盘。”
滕三又一组拳击练完,“所以啊,这摆明了是宋清鸿的意思。他是老大,所以跟他在一起的你也要是老大,心意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好心办坏事。”
“怎么?”
“是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滕三看看滕宁,连连摇头,“象你这样稀里糊涂的,人家怎么敬重你?”
“开玩笑!”滕宁叫道,“我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好不好!”
滕三忽然认真地说,“可惜你经历的大场面,清鸿帮可没见识过。”
滕宁看看滕三,若有所思。
“起来!”滕三脱下拳击手套,指挥滕宁,“把你的手套带上,该你训练了!”
滕宁内心哀号。自从有小弟给滕三支了这么个摊子,滕宁理所当然地在这里继续他的训练,自从伤好,风雨无阻。从户外到室内,既然有时间,滕三又恢复了此前对他的严格要求,现在是人变黑了,身上的肌肉线条也更加修长结实了。
“宋清鸿呢?”滕宁沐浴出来,擦着头发,问正在整理房间的女佣。整个别火速,恐怕只有滕宁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喊宋清鸿的名字而不觉得怪异。
“宋先生在书房,有几位先生过来谈事。”
“多长时间了?”
“三个多小时了。”
“多谢!”滕宁有礼貌,女佣躬身继续整理。
天色已经渐黑,滕宁坐在卧室里等了又等,终于有些不耐烦,摔下手里的书,直奔楼下的书房。
“当!当!当!”
书房里的人都愣了一下,什么人?连敲门的方式都这么嚣张?
宋清鸿一示意,离门最近的人将门打开,看了一眼,紧接着就后退几步,将门大开。
“滕宁?”宋清鸿见了来人马上站起身来,走过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