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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能不能侧面入手多一个探听情报的路子;我问那个金虎的什么大石头有没有不良嗜好,是想找出突破口。我问问题怎么了?!”
这次轮到冯崖和整个重案组目瞪口呆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滕宁如此强硬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冯崖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滕宁扬着眉毛等待组长的解答,整个办公室寂静了片刻,陡然间一曲悠长勾魂的“我和你——心连心——”唱了起来。这一曲在奥运赛场上抻了又抻的“神曲”,一瞬间拉长了所有人的呼吸。
大家面面相觑,冯崖一愣,连忙抓起自己不断振动的手机,“我……先接个电话……”
随着冯崖快步走出办公室,重案组众人也迅速活动开来,纷纷做自己的事情,就当刚才滕宁临时发飙没有发生过。连军看了看滕宁,表情有些不自然。拿起旁边厚厚一摞卷宗放到滕宁桌前,“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这里面,里面没有的我们也不知道。”
滕宁看着眼前的卷宗,做了个深呼吸。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是胸中一股闷气急于抒发。现在抒发过了,滕宁还是滕宁,重案组的一只菜鸟。
沉闷一会儿,冯崖推门进来,“有新消息!”
会议室里,气氛有些紧张。
“上次连军做的假设很有意义,内部线人传来消息,金虎的确急于筹钱。”冯崖说,“现在K市他们无法运作,就转向了M市。具体的联系人可能只是常青物流的一名普通员工,比如货柜车司机、调度员或者检察员。这类角色不起眼,但能起到关键作用。”
张米恍然大悟,“整个流程很可能是这样的。金虎通过国外渠道将毒品引进到常青物流的货物中,再由物流公司中的联系人将货悄悄运出,化整为零迅速分散。”
“最重要的是常青物流的黑社会影子和习气依然存在。”连军说,“他们每年都会定期向M市港进贡,冠冕堂皇的资助也有不少。就差在港口工作人员的工作服上印上他们的标志了!对常青物流货柜的检查也一定有漏洞。”
冯崖见滕宁坐在那里若有所思,问道,“滕宁,你有什么想法?”
滕宁看看张米,又看看连军,“我在想,常青物流覆盖了周边五六个市的货运,每天进港的货物一定不少,要想短时间查出毒品链条,几乎不可能。何况……”
“何况什么?”连军这次很给面子地问道。
滕宁一耸肩,“何况金虎已经回国,很可能早就把一批毒品运了进来。现在再去查,没什么意义。”
冯崖思索片刻,“滕宁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集中力量调查毒品在国内的交易链。线人有可靠消息,既然金虎想筹钱,就不会自己分散着做买卖。一定是等待一个大的买家,把钱拿到手。在本市,金钱豹已经损失了不少,在M市他们一定会更加谨慎。但金虎急于脱手,忙中必然出错!这个错就是我们必须抓住的东西。”
“线报是准确的。”冯崖补充,“盯紧大石头,我们必有收获!”
滕宁看了看众人精神饱满的神情,心中还在犯嘀咕,要是知道这个大石头有什么嗜好就更好了。
左顾右盼
“单行道”的卡位,会推销的部长会一开始告诉你最低消费800元,然后便会说给你优惠,只要买上6瓶啤酒就可以。
滕宁坐在从来都是只是看没有坐过的卡位,好奇地从另一个角度观看“单行道”里的俊男们,却偏偏忽略了眼前的这位。
孟繁华识趣地自己点好威士忌,给滕宁要了一杯冰水。
“如果今天加班,你就只好打车回去了。”孟繁华笑道,“其实如果习惯了威士忌的猛烈,你就会爱上它。”
滕宁看着澄明的液体,摇摇头,十分坚决地喝了口冰水。他看了看孟繁华,忽然说,“为什么我在单行道见到你,已经一点也不惊讶了?”
“为什么要惊讶?”孟繁华笑道,“我们都在单行道上。”
滕宁扬扬眉毛,“你特殊的性向不会影响你的业务收入吗?”接着小声说,“你有没有出柜?”
孟繁华“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特殊的性向会不会影响你办案的效率呢?”
滕宁白了孟繁华一眼,“我算什么?你不是名人嘛!”
孟繁华但笑不语。滕宁又问,“你知道旺兴帮的鲨鱼有多少个情人?”
孟繁华眨眨眼睛,“怎么问这个?”
滕宁接着问,“宏胡子和他身边的小白脸,是不是有一腿?”
孟繁华的表情开始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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